逝去的建筑:汝南九龙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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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南那坡在豫东南有一个小县城,在遥远的过去,城的周围是被厚厚的古城墙包围着,城墙外围有条护城河环绕,城门分南门、北门、东门、西门各自都有士兵把守,此乃司马光《资治通鉴》记载“李塑雪夜入蔡州”古蔡州城,也就是如今的汝南县城,城西门外有一条河,那是历史上记载司马光李塑将军经过的那条河——“鹅鸭池”,如今已被房地产公司填平建成商品房出售给居民,城北有一石碑,上有著名书法家颜真卿亲笔书写“天中山”三个大字,目前仍存在。也是这是一个古老的城池,可惜已被无知的人们糟蹋殆尽,只有城西一段残垣断壁现在似乎仍隐隐诉说它夕日的故事。

这里的故事太多了,一代又一代的人们在这里繁衍生息,新生的一代如雨后春笋般的到来,每天车水马龙的人们似乎早已将其遗忘,但在民间,有一个故事却经久不息地被流传着,那就是“九龙塔”的故事,我爸爸和我讲过曾目睹过它的遗址。

那时我正在上学,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文杰告诉我这个故事,并且说九龙塔就在他们村不远处。暑假麦收季节,我和几个要好的同学结伴前去,同学的妈妈告诉我们,她二十多年前嫁到此村时,九龙塔就已不复存在了,只有残垣断壁。

我和同伴们好奇地一起前去观看,在村北部一华里的地方,果然有一片很高的地平线,远远望去象是一个低矮的小山包,走近却发现此地泥土为黄色胶泥,断面钎筑痕迹清晰可见,部分地方甬道还依稀尚存,砌筑的青砖又宽又大,村子里的人们时不时前去挖筑青砖,用于砌猪圈,说用这样的砖砌筑的猪圈,圈进去的猪是不容易逃脱的,但他们从不用来砌筑房屋,据说这样不吉利。

看到此景,想象夕日一排九座塔横竖排在我们的面前,在日月星光之下巍峨耸立,那是多么壮观的景色呀!诺大的中国哪里会有这样的奇观,我和同伴们几乎同时捱腕叹息。

这个故事详细情况是这样的:

那是一个什么年代已不得而知,据说在此村有一个阴阳先生很神奇,能预知人的过去与未来,并且非常灵验、远近闻名。有一天他预知到自己快要离开人世了,于是他便将自己的九个儿子叫到自己的面前,向他们交代自己的后事该如何办理。

他说:“我快不行了,我死后,你们安葬我时要把我的衣服脱光,用一张席子卷起来埋放在咱们家门后就可以了。不要发丧、也不要戴孝,更不要举行葬礼,你们要准备够一百天用的食物与材草为我守孝,在家一定要守够一百天后才能出门,切记切记,啊!”说完这位阴阳先生就死了。

这位阴阳先生死后,他的九个儿子们就遵从父亲的遗愿料理后事了,但让父亲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卷起来埋葬,的的确确太难看了,经过商量,大家决定还是给父亲穿一条裤头吧,其它的还是按照他们父亲的遗愿做的——用席子卷起埋葬到自家的门后,不发丧、不带孝,也没有举行葬礼,一切都是在秘密进行的。

话说这蔡州城城府衙门的县太爷,最近老做一个恶梦,梦见有九条龙闯进蔡州城,大闹城府衙门,最后秧及了朝廷。县太爷每次从梦中醒来都会吓出一身冷汗,这是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书写奏章上报给朝廷,朝廷看后大惊,命令县太爷立即查找任何企图颠覆朝廷的蛛丝马迹。

再说这阴阳先生的九个儿子,他们埋葬了父亲后就开始在家为父亲守孝,一直守到第九十九天,这时早已是断粮断炊好多天了,该吃的早已吃完了,该烧的也已经用尽了,个个都是蓬头垢面,衣冠不整,脸色苍白而且瘦削,再守一天就就守够一百天了,他们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再守下去就会饿死人的,还是救命要紧,于是兄弟九个商量决定就守到第九十九天为止,这也算是尽孝了,然后一起出门砍些材到县城去卖,以尽快换回一些米面油盐来维持生存。

兄弟九个从山上各自砍了一担材,光着臂膀担着,一排九个走向县城,刚到城门就被好奇的衙役给呵着盘问,一问为什么面色苍白又蓬头垢面?二问为何面带妖气到城中来?九个兄弟摆着一副平平常常样子百般撒谎,但终究不能让衙役们信服,最后不得不将父亲临终的安排一一道来,衙役们一听觉得奇巧,便上报给县太爷,县太爷一听大喜,说了声:“这九条龙终于出现了!”吩咐衙役立即就地拿下,寻找阴阳先生的的尸体。

可怜这九兄弟稀里糊涂地就被衙役们五花大绑起来,吸引了周围很多人围观,然后被押解回村指认自己父亲的尸体。

衙役们在阴阳先生埋葬的地方开始挖掘,可是无论怎么挖也找不到阴阳先生的尸首,但他们发现一个象蛇洞一样的通道,他们顺着通道一步一步地寻找,他们终于在离村子十华里地方的一条河边找到了,河边雾气腾腾,芦苇丛生,一条卷曲着身体的龙已经成型,头正向河水里探,一只裤衩已快挣脱掉。

可怜这九兄弟稀里糊涂地就被衙役们五花大绑起来,吸引了周围很多人围观,然后被押解回村指认自己父亲的尸体。

衙役们在阴阳先生埋葬的地方开始挖掘,可是无论怎么挖也找不到阴阳先生的尸首,但他们发现一个象蛇洞一样的通道,他们顺着通道一步一步地寻找,他们终于在离村子十华里地方的一条河边找到了,河边雾气腾腾,芦苇丛生,一条卷曲着身体的龙已经成型,头正向河水里探,一只裤衩已快挣脱掉。

据说,龙头一旦探水,将即刻升腾,那九个儿子也将立刻化变成龙,天下将为此大乱,朝廷的江山社稷亦将随之倾覆。这九兄弟没有完全听从父亲的遗嘱,在家没能呆够一百天,又给自己父亲穿了一条裤衩,坏了父亲化龙成仙的大事,他们自己亦遭到灭顶之灾。
听到衙役们的来报,县太爷又惊又喜,惊的是在此境地发生此事,竟与自己梦景不磨而合,喜的是上天有眼托梦于他,幸好发现及时,还可以挽救。于是他以妖气民众、扰乱朝廷之罪,命衙役们将阴阳先生的九个儿子戴上脚撩手铐投入大狱,然后将阴阳先生即将成龙的尸首挑到阳光下暴晒、鞭尸,一边立刻上报朝廷等候发落。

很快朝廷即刻下旨,拨专款快速修建九座塔,将阴阳先生的九个儿子压在塔下,永世不得翻身。

不久九座塔一溜齐修好了,煞是壮观,可怜阴阳先生的九个儿子却被压在塔下再也没有出来,此塔从此便取名叫九龙塔。

江山社稷就此太平无忧,县太爷由于护朝有功,官升三级。

这个故事听起来有些荒诞,但九龙塔却是的的确确存在过,我和同学们猜想,龙的存在是不可能的,最多是条蛇,龙的传说往往与朝廷有关,阴阳先生的九个儿子颠覆朝廷可能是真实的,所以才被压在塔下,塔本身就是为镇邪压恶而存在,封建王朝对人民的高压统治由此可见一斑。在这里向老汝南前辈们请教一下,咱们这是不是真有其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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