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浪】八一八这些年我遇到的实验老师(二)

 

由于我的专业主修化学生物,所以做实验是免不了的,这里我就来说说这些各有千秋的实验老师们。...



植物学试验篇

大一下学期的植物学实验,无比小清新无比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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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植物学实验老师同时也是植物学这门专业课的老师。这个老师讲课的特点就是一马平川,毫无起伏。每次听她讲课我都会莫名联想到每年春节的时候,七大姑八大姨拉着我的手问我学校怎么样天气怎么样有没有处对象,淡淡的忧伤和无力感。

植物学实验做起来很简单,无非就是看看已经做好的装片,找找栅栏组织海绵组织维管束什么的。最血腥的也不过是解剖一些植物数数雄蕊雌蕊子叶花萼。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十分钟就可以完成的实验,老师要在两个小时之后才放我们走……

无聊的我照着图谱画植物,画画技术都精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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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师虽然讲课平淡了一点,但她的专业素养还是很让人佩服的。

我们学校向来以植物园,旅游度假村等名号自诩,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植物学实验的实训就是老师带我们逛校园,并讲解沿途的植物。

而我们的老师,拽着沿途的植物讲它的种属形态生长周期拉丁名生长地,两分钟的路程半个小时才走完。讲到后来像我这种学渣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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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实验课还有一位助教老师,也是一枚奇女子。

她怎么也有四十岁了,但是秉持单身主义。脸不漂亮,但是身材很好,打扮也时尚。最爱给我们讲她以前为那些受黑幕荼毒的学生打抱不平的事迹,兴致上来了讲个一个小时完全不是问题。

每次我们做到解剖花的实验,她都会豪爽地把剩下的花送给我们。有一次得了三只淡紫色的洋桔梗,按照她说的方法养,好久才谢掉。

大学物理实验篇

大学物理是大二上半学期的实验,风一样的开始风一样的结束,全程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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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大学物理老师是典型的理工男,我特别害怕和他对视,总感觉他的眼睛太亮太犀利了。每次他给我们讲那些形状各异的物理仪器的使用,我都微笑点头积极做笔记,讲完之后啥都没记住。

做惯了化学实验,物理仪器就显得复杂矫情,有的仪器真的是调一个小时都可能调不准,那种绝望的感觉一想起就让人泪流满面。

记得有一个实验是把一块三棱镜放在一个仪器上,测它的三个角的角度。仪器的调节方法是旋转底座上的螺旋,直到视野中绿色的准星和三棱镜的中心重合。我和搭档调了半个小时,没看见过任何绿色的东西。我们果断地向一组做完的同学借鉴了一下,开始编数据。

我们并不是惯犯,但还是有能力的。可当我们把数据拿给老师看的时候还是有些心虚,尤其是他划在纸上的手指停在一个数据上皱起眉头时,我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108°76′?1°总共就60′,你们这个76是从哪来的?”他横过来一眼,我和搭档同时抖了三抖。

“老师,我们看错了……”其实是刚才编的太high了。

“看错也看不成这个数啊,拿去重做!”我和搭档得令,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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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师每次签名都很潇洒,笔锋堪比老中医。

一次同学预习报告忘交了,他愁眉苦脸地跟我说这可怎么办,让他看见又该说我了。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反正预习报告就是照着材料抄一抄,他也不看,不如自己代签了吧。

同学兴冲冲地拿起笔,半晌抬头问我,“他叫啥?”

我们同时沉默了……其实直到现在我都没看清他叫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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