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以为

 

主观意识太浓,会武断;责任心理太强,会背叛;不带强烈的感恩、责任、付出感受于世行走,是明智更是去“以为”。...

儿子看蔡志忠的《庄子说》后,每当我准备陈述事实,拉开教训他的前奏时,他一脸嬉笑说:“你以为你以为”,没有了下文的一句话倒是让我把教训之心放下了,我以为的正确就是正确的吗?我以为绝对的事情就是绝对的吗?我眼睛看到的现象就一定是真相吗?遮蔽了事实、对白双方不在一个频道的主观意识老把我们置于想当然的境地,还确凿万分。



我一直在避免“我以为”的事件发生,但因为性情急躁、主观臆断、力求完美的原因,我却一次次地犯着这样的错。

这一周,有两事让我反省着,使我在茶余饭后的散步中、偶尔神游的恍惚中,叩击自己的内心:你以为自己做的都对吗?你认为别人该按你主张的那样做吗?

陪担当者美小陈、小赵在一学校开展建角工作。小陈给老师们做图书角的图书介绍、绘本阅读方法举例,小赵带领着五年级孩子给图书编号,誊抄书名到管理手册等。我跑上跑下几圈,发现这个学校把图书角放在一堆破烂湿淋淋的拖把旁,心内立即不爽,一群新书的家理应安在光亮和干净的地方,我对书的珍惜让我妄想别人也如此对待书籍。小朋友在小赵的协助下很快就把图书都盖了章、贴了标号、抄写了书名,然后抱着这些书到了属于它们的教室书架上。在六年级教室,发现新书们七零八落的堆放在课桌上,没在书架上,教室里有几个看上去比我高的男孩、女孩手里拿着书,嘻哈聊着天,我把图书按高矮顺序排好放进柜子,并对孩子们说好好保管好这些书呀,虽然你们还只有10来天就毕业了。



与校长、小陈站在一起交流,我忍不住带着些许不满的对校长说:“图书角放在教室后面的角落里很不美观,能否放在讲台一端?”转过头,对小陈说:“你们应该把书整理好后让班主任领下去,每个班级培养两名管理员,尽可能地把工作做得更细致。”

在我连珠炮般的“应该”后,小陈很冷静地告诉我,我们把书放进教室,班主任会用不同的办法管理,有的班主任让几个学生当固定图书管理,有的采用轮流管理办法,我们不可采取统一的强迫管理。听小陈这样一说,我无语了,书进了教室,管理是老师的事,不强制是激发老师与学生主动性的最好路径,可我想到的是什么:怎么让这些书尽可能长时间地如鲜存在,多流通几年,不论是校方还是图书角实施单位都应对教师提出工作高要求。



哪有包管永远的书,哪有和“我以为”一样对书充满热情的教师,当拿来容易时,一些教师不重视或轻视都是正常的事,有些时,我想当然的把我的看重和对资助方的承诺转移到了受方,其实,我应该做的是放下我的“以为”和我对事件的主观感受,而去尊重对方,不论他们用什么样的方式,只要保证孩子能每天自由的阅读这些书便足够了。



当天晚上,我加班汇总国培学员名单。名单来自培训部的红姐和松。因红姐的名单上学员多一些,我便把我负责的置换脱产学员和校长培训学员部分粘贴上去,然后是复制松提供的名单。一粘贴,问题就出来了,总名册上,松那份名单上的身份证号显不全,是乱码,拉开格子,还是不全。清除,再复制粘贴仍旧如此。我只好电话松,告诉他,你那名单上的身份证号不全,是不是格式问题。电话里,松不耐烦地说:是我那名单问题吗?你多拉开试试。我只好很小心地说:我拉了几次,还是如此。你今天晚上没空,就明天早上做嘛。挂了电话,我把松的那份名单截了图给他。随后十多分钟,我继续复制粘贴那张身份证号不全的名单,松这时电话给我:“我这里是显全的呢,你再看看我给你的那份名单。”从邮箱里重新下载松提交的压缩文件,然后解压打开,直接看松做的名册,名册上的身份证号是正常显现的。可我把松名单上的身份证号粘贴到总名册时,仍旧是乱码。我电话告知了松,他提供的名单上身份证号是全的,可粘贴到总名册上就乱了,咋回事呀。问题不是在对方,在我,就只有自己寻求解决的路了,最后,几行几行地粘贴过去,才终于看全了身份证号。



细想自己在对待松的名册这件事上,我在没弄清楚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的情况下,一心钻进了对方有错的意识里,然后对松提出指责的问话,人家当然不爽了。



“三思而后行”“言多必失”,这是对我的提醒吧,还有一个重要的词语叫“你以为”。你以为对的就是对吗?

你以为人家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吗?

你以为你对别人好别人就该对你好?

你以为花开了就一定有结果吗?

你以为冬天过后就一定暖和吗?

你以为转过江河就会看见大海吗?

你以为爬过山头就有奇迹吗?

你以为苦心做的就一定有好报吗?

你以为,你以为,你以为,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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