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学习传播学?

 

因为我要学习快速撩到男神的秘诀啊~...





我学习传播学的一个原因,是因为我拙于社交而钝于言说。在传播的实际功能上看,我估计我的能力是着实笨拙的。甚至从小开始我就没有能够好好的学会为人的技巧(不是指与人保持良好关系的技巧,这个我尚有自信)而是指一种微妙的,顺从这个世界的诸多规则,一种任何人从小就能感觉得到的东西,深入的融入其中的东西。他们很小就学会了游泳。而我则从小至今仍然能够明显的感觉得到,别人认为任何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却能依然觉得不自然,无法处理。

有时候我显得幼稚,有时候过于老成,有时候谦卑的要死,有的时候骄傲的要命,我努力的调整自己适合生活的常态(姑且算有这种东西)。不得不说虽然可能没人相信,但我确实是在“有效传播”投入最多,收获最少。

从这一点看,或许当初我学传播学开始,确实存在了一点“解决问题”的心思。


然而传播并不是为了解决问题——对我来说,尤其当我学习到更深,更内在的时候。这种感觉已经无法言说,当我学到越深,我所知道的,我所能感觉的到“确定”的东西就越少。

郭庆光说,传播是传递。胡正荣说,传播是流动,但是我认为,传播的意义,更像把人放置于一个个的小小星球之上的孤独者——他对外界(他者)一无所知,他对星球内部(潜意识)一无所知,甚至对除了自己此时此地的(此在)以外的星球表面也很难说是明晰。

(认识这个,只要翻一翻随便那个人的校内日志就可以。人们不是经常会感叹自己的过去为什么会这样或者那样么?不是今天跟我抱怨不再恋爱的女生明天就会和新恋人牵手逛街么?不是经常会看到一个人会在这里这样,在那里那样么?)

那么,我们这些在彼此星球之上的孤独者,便通过传播(和我们每一刻所思所想所见相比,这种传播只能说像微不足道的,天边星星出现的一点亮光),建立了我们自己的世界。并且凑凑合合的居然也形成了一个无比巨大的网络。后来,这种人与人的连接的网络,终于出现了一个中心,它叫做大众传播。


如今你在电视上看到了青春,如今你在电影里看到了青年,他们穿着华丽,出入于时尚世界,为彼此的爱恨情仇无比纠结,不用担心学业,不谈工作。如今你在电视上看到了壮年,他们有两个极端,一重人位居顶端,为了奢侈品,权力与女人勾心斗角,一重人在底层,虽然抚养孩子,在灾难面前含辛茹苦。这是否是我们真实的生活?

后者我无从得知,但前者我们周围一百个人里面,或许只有十个人,或者十个人都不到的过上了大众传播里的“标准青春”。那么在“标准青春”之外的人,究竟是在干什么?究竟是我们错了,或者媒体错了,或者我们都没错,或者说,到底什么是我们脑子里的“青春”,或者根本没有青春,只有一个又一个的拟像?这种机制,这种选择,隐藏于背后的,是纯粹偶然还是复合的某种驱动?每次读阿尔都塞(或者阿尔库赛或者阿图舍)的时候,总会为那种庞大的,不可思议的社会的钢铁机器所恐惧,犹如读《1984》里面的感受,但是,一群群没有事先约定好的人,完全凭自发的行为,是如何构成这么一个精密的社会机器的呢?

人们追逐时尚,人们把香烟——这种让人的阳痿的东西当做男性化的标志,新时代的男性图腾,于小说里,歌曲里,歌颂它。在某段时间里,人们会以知道某个人为荣,但几天后又不以忘却他为耻(特别是在网络的时代,如果蒙神眷顾,我能够进入帝传,研究网络红人和网络流行语的下落一定是我的一个一定要做的课题)。

从一个更大的历史范围来看的话,人们好像在时尚玻璃瓶里打转的苍蝇。消费是为了生产,生产是为了挣钱,挣钱是为了消费。一切好像形成一个完美的,自洽的圆环。而在圆环的内部,则是无所个小小的原子(人类),和无数原子间的连接既是传播,而在传播中间的骨架则是社会规则与群体规范,如果说自然世界已经很神奇了的话,那么人类世界——把无数野兽弥合成一个整体的人类世界,无疑更为巧妙,更为精巧。
(虽然有无数小说\电影\动画依旧自以为深邃的告诉我们:人是野兽,干这种傻X的事尤其以小日本居多。这根本无需赘述,人本来就是野兽,正如他们不是天使也不是恶魔,如果没有传播,和通过传播构建的契约,人在没有毛这一点上与蛆是一样的。)


那么,这种将我们层层叠叠,既有构建又有构架的网络,存在于无数规则而又看不见,摸不着的世界。究竟是如何织成,如何演变?我们每日接触到得信息,接触到的人,究竟是真实的个体,亦或是我们自为的想象?人间的种种相互矛盾的逻辑,彼此冲突的真理,是如何在一个更大的程度,更大的立场上彼此糅合,共同组建起精密的社会结构?

人们认为不能言说,不必言说的东西,我要言说。因为这是我的义务,犹如只有溺水者而非潜泳者才能够深切品味到水的滋味,才能真切的感觉到水与空气的区别。他需要学习,需要认知,不仅仅是如何在水中游泳,而且是这水本身的来源和意义。

因此我要学习传播学。

因为我要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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