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就是风险可控

 

安全:就是风险可控现在是放开二胎了,但是安全仍是第一要务。所以,几乎所有孩子生活的参与者,都把安全放在了首...





安全:就是风险可控


 

现在是放开二胎了,但是安全仍是第一要务。

所以,几乎所有孩子生活的参与者,都把安全放在了首位,但是,并不是每个人正确理解了安全的红线所在。绝大部分人的意识就是,安全,就是绝对不出问题。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们在保证安全的同时,失去了许多有价值的东西。

 

孩子的社会安全

与孩子接触最多的社会关系中,学校和医院无无疑是最多的,正是因为有这个绝对安全的问题,以致于看上去绝对安全的问题反而成了大问题。

体育课跑步死了了,所以跑步的问题就成了安全问题,要知道不是真的是跑步死了人,而是死的时候,正好在跑步而已。学生外出出了事故,所以徒步去春游也成了安全问题,家长得送到集合地点,即使是比较近的地方,因为路上哪个不长眼的司机要是没有管好方向盘,就会有风险。有段时间甚至为了安全,干脆不组织春游了,这样安全隐患就彻底消除了。

医院里儿科医生碰到的委曲最多,于是对没有十足把握的病例,也不敢随便下结论了;能转院的尽量让转院;能用仪器检查的绝不用经验来诊断;因为这都会带来风险。

当孩子在医院和学校里出了事,舆论往往是两个反向的极端,无关的一方看热门并同情弱者,因为这是人的天性所然;孩子的一方哭天喊地“还我孩子”并要追究对方责任。而我们很少想起请一个公正的第三方来判断这个事的责任在哪一方,也就是为什么风险可控却出了问题,是不是学校或医院尽到了责任,落实了制度。如果责任落实了,制度也到位了,但是还是出现了问题,这个时间就需要有保险一些的来承担相应的补偿,而不是弱方一闹,最后付钱了事,这样的结局只能让学校和医院固守一点,绝对不能出安全问题,即使是责任和制度都到位的情况下,哪么,这样的状况下谁是受益者呢?没有。谁是受害者呢?都是。

 

孩子的家庭安全

从一些介绍西方国家家庭教育的书籍中看到,西方家庭对孩子处于散养的状态,这种散养当然不是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教。而是让孩子在风险可控的情况下,自由地玩,即便摔个鼻青脸肿,也没有关系。而相对于我们来讲,有时,一些家长为了防止孩子玩火,故意去烫一下孩子的手,让孩子长点记性,终身知道火不可以乱玩,以达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效果,还沾沾自喜地认为是好的经验。至于怕孩子出现这个哪个情况的,更是家长一手包办,什么都给孩子搞好了。怕剪刀伤了手,帮助给剪好了,怕开水烫着孩子,所以多大了还不让孩子倒开水。年龄尚小用塑料剪刀算是正常,但都七八岁了用一下又何况?倒个开水又何况?

多大的年龄,应该承担多大的风险,这是人成长中必须经历的过程。总不致于跟WTO保护一样,一旦开禁,就从温室一下子过渡到烈日,人,总是要有一个过渡时间,这个过渡时间,就是风险控制以可控的方式去体验的时间。

 

 

安全可控并不是不会出安全事故,在孩子幼时,是把出现事故的可能性降低到几乎忽略的状态,因为这时间孩子对世界的认识需要用自己的经验来感知;在孩子稍大时,孩子具有把别人的间接经验转化为自身经验的能力,具有了思考和反思的能力,可以考虑风险可控的状态,即看上去很危险,但是如果做足了物质准备和心理准备,则危险是可控的而不是冒险的就行。当然我们不是要求孩子去参加极限类的运动,虽然这类运动原理上讲风险也是可控的,但是这个可控的要求会很高很高。

 

风险的可控当然要以家长参与的形式来进行,因为家长的风险意识总是比孩子要成熟,知道哪些危险哪些有隐患,可以给孩子提供很多参考,但是具体的实施却要孩子去实施,家长可以在一旁指导,观察,并提醒孩子。并遵循从简到难的原则慢慢开展,不要一口吃成了胖子,这样反而风险不可控。

而风险可控的活动更多地是野外活动,比如和孩子一起骑行,骑行的风险也是挺大的,但是我们不可能因为骑行有风险就不让孩子出去骑单车了,只是在尝试时家长可以一起陪伴,指导孩子灵活处事的能力。比如和孩子一起去爬山,山路艰难路难行,风险也是很大的,特别是一些落差比较大的地方,但是我们不可能因为登山有风险就阻止孩子去,家长可以陪伴,先登海拔低的,路好走些的,慢慢去走一些难度高一些的,一方面体验无时不在的危险,另一方面也是接受心理的挑战,在风险可控的状态下。

 

既然社会不允许风险可控下对孩子的锻炼和成长挑战,那么家长就应该担起这份责任来,给孩子一个风险可控的锻炼机会,从简到难,从易到苦的过程。

风险可控不是冒险,风险可控也不是一定不出问题,而是把出问题的可能性降低到几乎忽略的地步,做足功课,做好准备,积累经验,面对风险,又有何妨。

世上没有百分百的事,吃饭还能噎死人呢,不是饭危险,而是没有注意到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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