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静芬诗歌  在鼓浪屿·在海边

 

诗/黄静芬在鼓浪屿海边我在如我不在我在空茫之中如我在空茫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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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鼓浪屿·在海边

诗/ 黄静芬

在他乡他处

身嘶力竭的光

一定无法穿透我

在鼓浪屿

在鼓浪屿海边

在鼓浪屿海边的清晨

一阵一阵的浪

突然击溃我

击溃的漂浮感觉

如东升旭日

碎成万道金芒

漂浮的浅薄心意

如岸边花树

渴望全力开放

在他乡他处

张牙舞爪的风

一定无法撕裂我

在鼓浪屿

在鼓浪屿海边

在鼓浪屿海边的黄昏

一排一排的潮

缓慢淹没我

淹没的沉堕感觉

如夕阳西落

不留苍茫余晖

沉堕的柔弱心意

如海边礁岩

渴望水滴石穿

在他乡他处

急如马蹄的雨

一定无法踏伤我

在鼓浪屿

在鼓浪屿海边

在鼓浪屿海边的夜晚

一波一波的雾

紧紧包裹我

包裹的温柔感觉

如情人怀抱

严密不透丝风

温柔的迷幻心意

如纯净爱恋

渴望海枯石烂

在鼓浪屿

在鼓浪屿海边

我在如我不在

我在空茫之中

如我在空茫之外

(2007年10月26日)



附:诗人老皮点评

内心的音乐

——读黄静芬诗歌《在鼓浪屿·在海边》

文/老皮

面对这首诗歌,我的眼睛湿润了。

我还能够说些什么呢?

“我在空茫之中如我/在空茫之外”,是什么让作者穿越了时间和空间?本真而朴实的语言在诗歌中被作者排列为“三咏三叹”的格调,构成幽深曲折的旋律,内心的音乐就这样渐渐铺展开来。

诗歌中“在他乡他处”被阻隔开出现三次,分别为三个自然意象:“光”、“风”、“雨” ,尽管它们“身嘶力竭”、“张牙舞爪”、“急如马蹄”,但在作者看来,它们都一定无法“穿透我”、“撕裂我”、“踏伤我”,如果生命抵达无限、一览无余,这种真实会让人感到一种凌越一切的崇高的气势,诗人骨子里的本质精神永远也不会从心灵消失,因为这凌越一切的崇高的气势仅仅是表现“在他乡他处”。

如果是“在鼓浪屿”、“在鼓浪屿海边”,那是要另当别论的。

不管是“清晨”、“黄昏”或者“夜晚”,那“一阵一阵的浪”、“一排一排的潮”、“一波一波的雾”都似乎可以随心所欲地“击溃我”、“淹没我”、“包裹我”。性情的契合是需要心灵感应的,诗歌的韵味也在这里。跟随着诗人平淡无奇的语感,我们被引导进一个温存、纯净的诗歌氛围中,约定的语义开始从本体转换为诗意玄想,这些诗意玄想“如岸边花树/渴望全力开放”,“如海边礁岩/渴望水滴石穿”,“如纯净爱恋/渴望海枯石烂”。

可以肯定地说,可以肯定地说,这首《在鼓浪屿·在海边》完全是诗人的心象,诗人所要倾泻的是一种风暴般的情思,只不过把她“内敛”了,直指心灵。生命的真容在诗歌中逐渐显露出来了,交织着“漂浮”、“沉堕”、“温柔”,诗人以物我合一的心情借助鼓浪屿的自然意象抒发了自己内心的音乐,其价值不在于对鼓浪屿所作的本质挖掘或寓意发现,而在于诗人优秀的感受性,由此足见诗人的视觉想象力和语言驾驭能力。

爱的想往总是非常美妙而迷幻的。

我个人一贯认为,在有意味的诗歌中,一切意象都应该是精神化的内在意象,还可以被理解为可见与不可见的沟通与默契,这也是意象、隐喻、象征和神话成为诗歌主要叙述方式的最重要因素。《在鼓浪屿·在海边》,诗人是有所用心的,她把音乐的节奏美巧妙地融合在传统意境中,颇具动人的艺术力量。尽管诗歌可能隐藏着更多的精神指向,但诗人并不着力于情绪上的倾诉,反之,诗人萦绕全诗的只是一份沉默的情怀。在诗歌最后一节,诗人富有新颖的哲思与禅意的语言,更是展现了诗歌深层意味的魅力:“在鼓浪屿/我在如我不在/我在空茫之中/如我在空茫之外”

这就是抵达内心的诗歌!

空茫之中,空茫之外,在黄静芬的诗歌中,《在鼓浪屿·在海边》,我留连忘返。

(2007年10月26日14点30分)

黄静芬,媒体人,现居厦门。

作品入选多种选本,入选苏教版中学课外阅读教材,成为多家名校高三联考语文试题,多次获得福建省优秀文学作品奖、厦门市优秀文学作品奖等多种文学奖以及各级各类报纸副刊作品奖。

著有诗集《午夜的昙》《穿越我身体的花香》,散文集《青山看不厌》、情感随笔集《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拥抱你》,非虚构纪实文学《新男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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