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深圳企业4年估值飙升666倍!错失投资机会的徐小平痛侧心扉!

 

能让真格基金创始人徐小平后悔的事不多,错过柔宇科技就是其中一个。...

徐小平“痛彻心扉”的事情:错过柔宇科技


能让真格基金创始人徐小平后悔的事不多,错过柔宇科技就是其中一个。

“(柔宇科技)是我做投资以来,一个真正错失的项目。”徐小平说,“每次看到他们的好消息,我都心如刀绞。作为天使投资人的骄傲,被碾压得粉碎。什么是天使投资人的骄傲呢?投到柔宇科技这样的项目就是最大的骄傲,而不是什么估值、风险和轮次。”

徐小平这场“痛彻心扉”的反思前一个月,2016年11月3日,柔宇科技宣布完成Pre-D轮融资,估值达到200亿元。

而四年前,柔宇科技创始人、CEO刘自鸿报给徐的估值是3000万美元,徐小平觉得贵而且非天使轮,就没有投。

这家2012年于深圳创立的公司,在2014年8月推出了厚度仅有0.01毫米的彩色柔性显示屏。当时有评论认为,这家年轻的创业公司以此向三星、LG等行业巨头发起挑战。

目前,柔宇发展出“柔性屏幕+柔性传感+智能终端”三大业务,既有企业级客户,又有消费级产品。刘自鸿称,公司在2015年实现了盈利

刘自鸿认为,未来信息社会就3件事:人机交互、人工智能和万物互联。柔宇科技要做的,就是通过技术先让人们更好的去感知世界,“我们的核心技术和产品,就是定位于新型的人机交互方式。”



但在批评者看来,柔宇科技的柔性屏幕良品率、使用寿命都存在疑问,再加上资金等限制,很难大规模量产。

接下来,置身争议中的柔宇科技的首要任务,就是将产品从实验室阶段顺利实现大规模量产。这是一场跟时间的赛跑,也是这家创业公司跟行业巨头之间的实力较量。

2012年10月,在斯坦福的一场演讲开始前,刘自鸿在附近的肯德基看到了正在吃饭的徐小平和真格基金联合创始人王强。

他走过去恭敬地递上了自己的名片。彼时,他的公司——柔宇科技成立刚刚几个月。

徐小平非常热情,“你就在这,介绍一下你做的项目。”刘自鸿讲了一下自己做的可折叠弯曲的柔性显示屏,当时徐小平觉得很有意思,“改天你直接来我家找我吧,再仔细聊一聊”。

吸引徐小平的,不仅仅是柔性显示屏可能的商业前景,秉持着“天使投资就是投人”理念的徐小平,对刘自鸿的背景更感兴趣。
2012年“秘密”创业,成立柔宇


1983年出生的刘自鸿,17岁时以江西抚州高考理科状元的成绩进入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就读,此后免试继续在清华读研。23岁时,刘自鸿赴美国斯坦福大学电子工程系攻读博士学位。

刚到斯坦福大学,刘自鸿花了不少时间去考虑到底应该做些什么。后来他想到了人跟人、人跟自然的交互。“这个过程当中,人接受信息最重要的方式是靠五官,视觉占到信息收入的70%左右。如果做柔性显示,就可以把便携和高清大屏的需求融合在一起。”

此后,刘自鸿一改在清华时热衷参加社会活动的状态,把大量时间花在了实验室里。
不到三年时间,他就完成了自己的博士论文课题,其中就包括对于柔性晶体管等核心部件和材料的研究。

此时他也萌发了创业的想法,但2009年,美国正因金融危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新技术行业风向标的纳斯达克指数相比2008年跌幅超过50%。

这显然不是一个创业的好时机。刘自鸿决定接受IBM沃森研究中心的offer。

直到2011年下半年,美国开始从金融危机的泥潭中复苏,纳斯达克指数也已收复失地。他觉得时机已到,开始谋划创业。

第一件事,就是找钱。这也成为一段让刘自鸿“不堪回首”的经历。

在单枪匹马寻找启动资金时,他能给投资人的,只有自己的想法,一个可以适度弯曲的非常原始的电子墨水demo,在斯坦福时发表的几篇学术论文以及博士毕业论文。


为了保密,刘自鸿从不对面试者过多透露柔宇在做什么,只告诉他们与显示技术相关

投资人拿不准,他们咨询显示面板行业的专家,得到的回答都是“这就是一个科幻的东西,至少30年甚至50年之后再去看吧”

投资人于是不停地列出问题让刘自鸿回答,以至于有一段时间早上醒来时,他已经害怕看手机,“因为我一看到邮件,里面就有十几二十个问题让我去回答,我可能要花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回答完”。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半年,尽管很多业内人士不看好,松禾资本和深创投最终决定还是要投。

松禾资本创始合伙人厉伟的逻辑是,“我们当时就觉得,他们肯定能做的出来,因为这人的背景真的很强。”

2012年3月,刘自鸿正式从IBM辞职,开始组建创业团队,其中的一个目标,就是IBM的同事余晓军

余晓军也是毕业于清华大学,在清华大学材料系读书期间,四年成绩一直是全系第一,后赴斯坦福,拿到材料和电子两个学位,之后加入IBM。

刘自鸿的商业计划和技术产品让余晓军很激动,他告诉刘,自己OK,但是还得问问自己的妻子。

过了几天,好消息伴随着坏消息传来。好消息是,余晓军的妻子同意了,而坏消息,余的丈母娘不同意。“我去你家一趟吧,跟你丈母娘谈一谈。”刘自鸿对余说。

在余晓军家客厅,余的家人坐了一排。

刘自鸿把电脑接到电视机上,像是做演示一样,从头到尾把自己的项目讲了一遍,这时他才发现,余的岳父也是一个蛮懂这个领域的教授,他们都发现了这其中的价值,只是想确认一下,刘自鸿和他的项目到底靠不靠谱。

“东西很不错,注意保密。”余的岳父叮嘱说。

另一个联合创始人魏鹏,毕业于清华大学化学系,之后在斯坦福继续做研究,正好与刘自鸿同一个组,彼此非常了解。

“清华+斯坦福+IBM”背景的三人创始团队正式成型。

2012年5月,柔宇在美国硅谷和深圳同步成立。深圳留学生创业园一间不足100平米的办公室里,没有开业典礼,没有庆贺人群,“只有我们3个人、3个小花篮,连门牌都没有”。深圳的团队随后开始陆续组建。
现任副总裁、智能终端业务单元负责人邹翔是团队的第五个成员。他此前一直在手机通信领域工作。

与其他创业公司大张旗鼓招人不同的是,为了保密,刘自鸿从不对面试者过多透露柔宇在做什么,只告诉他们与显示技术相关

因此团队的大部分早期成员,都是像邹翔这样通过朋友的介绍加入进来。
推上赛车道,量产能力遭受质疑
研发比想象的还要艰难。刘自鸿常常用“在豆腐上盖大楼”形容柔性屏的研发,从基础材料到工艺,一切都与传统显示面板不同。

“很多人都只看到柔宇的产品,其实我们经历的绝望非常多,就像你在找到正确的出口之前,在迷宫里面走了好多次。你走错的那些路,是没有人知道的,我们自己知道。不走那些路,你也不知道最后正确的路在哪。”他话锋一转,“这恰恰就是我们的壁垒。”

2013年,柔宇发布柔性显示的核心部件——柔性背板。2014年,基于AMOLED架构的厚度0.01毫米、卷曲半径1毫米的柔性显示屏问世,媒体纷纷冠之以“领先于三星”等等字眼加以报道,柔宇成为了明星。

刘自鸿发现自己的生活一下被改变了,投资机构、企业等等蜂拥而至。据他透露,C轮时四五十家机构联系了柔宇

太多的选择也让刘自鸿感到痛苦,他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这么多的投资机构,融资额度也一涨再涨。“刚开始说就几千万美金就行,推着推着就到了1亿美金,最后C轮完成时是11亿人民币,超出我们预期很多。”

除了投资机构,不少产业资本也都想进来。某非常知名的制造企业的董事长曾带着100多号骨干来到柔宇考察,同时提出合作。

也有手机厂商带着资金找过来,但限定条件是,柔宇要与该手机厂商签署独家协议。最终都未成行。

“这就像是一辆汽车,我们自己还没有准备好,突然被推上赛车道。”刘自鸿只好硬着头皮上。

“刚开始他像一个科学家,现在他更像一个企业家。”厉伟这样评价刘自鸿的变化。

不过,柔宇所面临的并不都是掌声

就在采访前的两天,刘自鸿在微信朋友圈发了火。据他解释,一位他以前很尊重的业内人士,说了一些“无中生有颠倒黑白”的话。

这不是柔宇技术第一次遇到质疑。“我们从来没有公开过核心技术路线,他们根本不了解我们的技术,攻击从哪来呢?这些是没有道理的。从这一点来说,任何攻击我们技术的都是无稽之谈!”

除了技术,更猛烈的质疑围绕着柔宇的量产能力展开。

某品牌手机供应链负责人王勇(化名)说,他还没有见过量产的产品,“目前个人感觉还是实验室产品,可能你倾尽全力在实验室做出5片很容易的,如果需要往市场去推百万级产品的时候,就是个问号。

诸如此类的疑问并非捕风捉影。2014年8月1日,柔宇0.01毫米柔性显示屏推出,两年后,市场依然没有看到量产的产品。

刘自鸿和邹翔都坦承,此前的量产规模确实不太大,并且这些产品都被“有选择性的供给到一些合作伙伴进行产品研发”,有的不是以大家想象之中的可弯曲折叠形式出现,所以没有引起注意。

“合作伙伴也不希望公开,因为他们希望自己在行业里面能取得领先,所以自己也不能过早的去透露合作伙伴和他们的产品。”刘自鸿说。
王勇告诉《中国企业家》,联想于2016年6月世界技术大会上推出的两款概念产品——可以将手机弯曲戴在手腕的联想Cplus,以及可以将平板电脑折叠成手机样式的Folio——据说用的就是柔宇的屏幕

李宁是为数不多被公开的合作伙伴。2016年4月,柔宇与李宁签订战略协议,公布的新闻稿显示,柔宇将协助李宁开发“嵌入了柔性显示屏和柔性传感器的李宁智能体育装备”

柔宇的产线建设也在推动。2015年11月,样品推出一年后,柔宇与深圳市政府等合作,开始在深圳龙岗区建设“全球类6代全柔性显示屏生产线”

资料显示,项目计划总投资约100亿元人民币,设计产能约为5000万片显示模组/年。预计2016年7月开工建设,2017年6月设备搬入。

当这条新闻在2016年9月出现在报道中时,围绕着“100亿”投资额又掀起了一波新的质疑声浪。

一个鲜明的对比是,几乎同一时期,京东方在成都建设的第6代AMOLED(柔性)生产线二期项目,投资达到245亿;在四川绵阳投资的设计产能为48K片玻璃基板/月的同类项目,投资额更是达到惊人的465亿元。

与行业巨头动辄几百亿的投入比起来,柔宇的投资额看起来实在有些袖珍。

怀疑论再次开始蔓延,最多的声音就是“柔宇100亿投入产线不靠谱、资金不足以支撑量产”等等。

刘自鸿也常常会听到这样的声音,他觉得这样的质疑是对创新科技运营模式的不理解。

与许多硅谷早期的硬件创业公司一样,柔宇早期时的设备大部分来自于租赁,再与部分自己设计的设备相组合,就可以在早期资金比较少的情况下,支撑公司的发展。

等到公司发展到一定程度,再慢慢添加设备,“对于硬件创业来说,有的时候要找一些不同于传统运作模式的生存方式。我们在不同阶段采取的是不同的策略。”

那为什么新的生产线也全部自己购买设备,投入与国内巨头相比依然差距很大?

“这个最主要的还是工艺路线。我们的技术都是我们自己开发出来的,在材料体系、工艺路线上都与传统面板企业很不一样。这是整个投资成本会比其他公司更低的一个很重要原因。”刘自鸿解释道。

“产业化需要等产线建立起来,不等到那一天,一直都会有质疑。产线建立了,产品出来了,良品率上去了,质疑自然就消失了。最终要靠产品说话。”厉伟说。
跟三星赛跑
2015年9月,VR概念正炙手可热,柔宇发布了一款头戴式影院产品Royole-X。很多人都感到不解。

有人觉得柔宇受到了投资人的压力,在To B还没有很多产品时,赶快做一个To C的产品让投资人高兴,也有人觉得柔宇不能免俗,看到VR概念风起云涌就冲进来捞金。

“这都不是真实的原因。”刘自鸿说,“2013年,有一次斯坦福邀请我回去做报告,报告前一天晚上,我准备PPT到凌晨两点多,非常困,离电脑屏幕非常近,就在那一瞬间觉得字好大,我猛然意识到,我们一直在试图解决便携和大屏的矛盾,除了柔性显示这种物理方式,其实通过光学也是可以的。

他兴奋得一夜没睡着,当晚就画出了草图,第二天柔宇内部就组成一个高度保密的团队,因为只有7个人知道,于是命名为007。

他们判断,这样一个产品,三个月就可以搞定。

然而他们犯了一个错误,三个月远远不够。前前后后两年,迭代六个版本之后,2015年9月Royole-X才最终推出。

在2016年初接受《中国企业家》采访时,刘自鸿透露售价3999元的Royole-X月销量过万。

如果说Royole-X源于偶然,“做To C实际上有它的必然性”。

市场上早有类似的观点,柔宇在柔性屏的研发上过于超前,以至于其他厂商在物料配合上没有跟上柔宇的进展。

2016年年初的采访中,刘自鸿说:“一个完全柔性的手机,以前都没有哪家厂商真的做过这件事情,就需要很多人重新去思考,上下游的配套都需要时间。”

刘自鸿也体会到了超前的痛苦,于是他选择自己做柔性电视等智能硬件,填补柔性屏幕与下游厂商间的空白,并以专利和解决方案的形式提供授权。

从这个逻辑上而言,柔宇发展To C的目的,是与市场赛跑,通过自己积累的技术经验,带动上下游产业链,用To C带动To B。
正是在这样思路下,柔宇把业务划分成“柔性显示屏+柔性传感器+智能终端”三个单元。前两者为企业级客户提供相应产品和解决方案,而智能终端则开发消费级产品。

“现在基本都在往柔性方向走,这就是未来的趋势。从2016年发布的小米MIX等手机来看,都在走极致屏占比,而可折叠弯曲的屏幕可以突破物理空间限制。这肯定是2017年甚至2018年手机厂商努力的方向。”王勇说。

竞争者们开始动作频频,LG Display被传正在与谷歌和苹果合作开发柔性OLED显示屏,并预计将于2018年投入批量生产;从7月到11月,三星连续数月都有与柔性屏相关的专利被曝光,并且极有可能在2017年1月推出两款柔性屏幕折叠手机,国内厂商如天马微电子等也都推出了自己的柔性显示屏

追赶者的脚步越来越近,推出样品两年后,柔宇依然没有大规模量产。“柔性显示未来将是主流这个趋势已经很明显了,柔宇现在就是跟三星赛跑。”厉伟说。

但此时柔宇的挑战在于,研发可能只需要10亿资金,产业需要的资金是10倍甚至20倍,这不是柔宇自己可以承担的。

厉伟已经闻到了硝烟的味道,“如果韩国人先拿出来,市场先机就失掉了。”而在王勇看来,巨头的环伺之下,柔宇的机会,就是某个重量级的厂商用它率先推出来一款能引爆市场的产品,“这样柔宇才有戏”

来源:中国企业家杂志,文:王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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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自鸿:2017是人机交互的爆发年

人机交互、人工智能、万物互联三大方向涵盖一切

对于人机交互,最近我思考了很多。

一方面是思考柔宇未来到底想成为什么样的公司,另外一方面我也在思考未来信息社会到底是什么样。

最近我已经有一个明确的看法,未来信息技术就是人机交互、人工智能加上万物互联这3件事情。无论是广为讨论的大数据、云服务、虚拟现实,还是充满想象的5G、物联网、无人驾驶。

2016是人工智能的新纪元,2017该是人机交互的爆发年。
 


我们现在做的柔性显示、柔性传感、头戴影院,以及其他企业的语音识别、图像识别,都属于人机交互。虚拟现实也属于这个领域。

这个方向还有很多,语音类的、显示类的、传感类的、图像识别类的、模式识别类的,这基本上都属于人机交互的方式。这种公司在CES里面都能看得到很多。

人机交互有多重要?

如果回过头去看,我们会发现,人机交互在信息社会的发展当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但遗憾的是这个词却被大众和媒体提及得不多。

今天的计算机,这些交互方式是因为鼠标键盘和显示屏的出现,改变了整个电脑的发展方向,从它的形态、硬件,到对应的软件、操作系统……

为什么windows一定要这样设计,因为有鼠标键盘,它的操作系统都是跟人机交互界面密切相关的。另外,PC上很多商业模式也是因为这样的操作系统应运而生。

后来转到移动互联网的时候,没有鼠标没有键盘,而是靠触摸屏和手指,这是一种新的人机交互方式。今天的移动互联网上的内容、操作系统、对应的盈利模式、商业模式等,其实都是因为这种交互方式的变化而改变的。

未来不会再局限于现在这样的显示屏、鼠标、键盘、触摸屏,它应该是一种无处不在的交互。

在任何地方都可能出现显示和传感的东西,还可以把它们的形态做一些变化,比如说小屏变成大屏的时候,手机小屏幕上安卓的操作系统和计算机大屏幕上windows操作系统可能合二为一了。

现在之所以需要两个独立的操作系统,因为显示屏的界面是不一样的。当屏幕可大可小的时候,它的操作系统是可以重新定义的,商业模式也是会对应变化的。我们自己的团队就在很久之前开始做这样的设计。

因柔性显示和柔性传感而带来的屏幕大小变化,新型的操作系统应该是会自适应的,有时是安卓系统,有时是windows操作系统。

这是由人机交互方式的变化导致操作系统的变化,再对应到软件的变化,将来还可能会出现对应的商业模式。
柔宇只在无人区开拓,从不follow谁

柔宇的使命是通过技术创新让人们更好地感知世界,柔宇的核心技术是新型的人机交互技术,包括柔性显示、柔性传感和虚拟现实。

现在三星手机两边做成曲面,这是属于OLED的一种应用方式。如果严格去定义的话,OLED有3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刚性OLED。这种显示屏表面上看跟传统LCD很像,只是材料不一样,结果不一样,但是用户其实很难感觉出来其中的差别,除了颜色上可能有些不太一样。

第二个阶段,是做成有一点固定曲面方式,就是屏幕它在某些地方是固定有点弯曲的。这种方式呢,会比第一个阶段要难一点,但是还不是真正的定义的flexible displays(柔性显示屏),那个是固定曲面的那种显示,curved display。

第三个阶段,是真正的flexible displays(柔性显示屏),是用户可以自由折叠卷曲的显示屏。柔宇从一开始专注的就是这种。这一阶段也是最难的部分,因为涉及到很多方面,包括新材料、工艺、器件、集成电路、可靠性、产品结构设计等等。

第三阶段的产品,要达到现在手机这样的产量,整个产业的产能还需要进一步的大幅提升。过去,OLED产业克服了很多困难,从以前比较低的良率,发展到现在,OLED材料稳定性、良率等各方面技术都比以前成熟了。
 
我想这个行业的人最终都会奔着第三个阶段去。我们是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定位在第三阶段,在这领域里面核心团队差不多待了10年了,专注于柔性电子这件事情。

比较自信地说,在国际上应该算是最早去专注做这件事情的创业团队。现在我们在第三阶段的核心技术领域已经积累了较多的核心知识产权。

现在有很多公司都想跳入到第三阶段去做这个事情,但是这要看技术路线。我们现在的技术路线是没有follow谁,完全自己独立开发,在一个无人区做很多开拓性的事情。

这种摸索也是有代价的,会花很多时间、精力、资源,还有尝试后失败、再尝试、再失败、再尝试的过程,这些外人是看不到的。

柔性屏幕的商业化应用量最大的,可能还是消费电子。因为消费电子本身的市场足够大。

智能手机2016一年就有15亿台,如果全部能用上这样的屏幕的话,这其实已经是一个数百亿美金的市场,除了手机,还有电视机、汽车市场,智能家居,运动时尚,建筑设计等都可以应用。
VR:一个设备解决不了所有问题

一个VR设备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就像1998年的手机行业,大家都希望把所有的功能都集成进去,但是硬件环境还不足以支撑今天的智能手机所完成的使命。

于是当时出现了很多分立的设备,BP机、小灵通、功能手机等。

今天的虚拟现实行业,把高清影音、游戏、交互,集成在一个终端中,从硬件和生态的角度看时机是不成熟的。

显示屏的分辨率、CPU的计算能力尚不足以支撑无延时、高分辨率的交互图像。

我们身处虚拟现实的“繁荣”之中,也正在客观冷静地面对现实。我认为虚拟现实现阶段应分为动态和静态两大类。

前者指的是大多数人通常意义上理解的交互式虚拟现实,即靠传感器来实现自动场景的切换,这对计算性能要求较高,比如游戏,为了减轻延时带来的头晕效果,大多数厂商目前只能选择分辨率较低的手机等屏幕,实际上都无法支撑两小时的影音观感。

静态虚拟现实不需要大量的运动传感场景切换计算,所以可以采用非常高分辨率的显示屏,来长时间支持高清影音观感,柔宇Moon就是基于这样的思考和市场需要而诞生的产品。

冷静面对客观环境,专注在高清影音方向,把体验做到极致,就是我们柔宇Moon的路径。全息显示产品要克服“反人性”

全息类显示和屏幕显示是两件事情。他们可能会同时存在,但是应用方向是非常不一样的。

我认为他们之间不会产生直接的竞争关系,是比较平行的方向。但是,跟有形的方向比起来,虚拟显示的方向可能会小一些,它可能会更多的用到一些比较特殊的领域,比如拍电影、博物馆展览或者是一些游戏场合,但是,用于大众消费或者生活场景里面不会太多。

很多东西能不能成大势,我个人坚持一个基本的判断原则,就是它一定得符合人性。反人性的东西要成为大众品是比较难的。

人需要触觉反馈,这是由人的生理本能所决定的。举个例子,我们看到漂亮的衣服、可爱的孩子,会很自然的想摸一下,这是人的一种本能的反应。

同样的,我觉得,为什么苹果手机的触摸屏能广为成功,是因为它抓住了人的一种本能的触觉反馈。

有触觉反馈会让人潜意识里得到一种满足。所以我觉得,顺应人的本能反应的东西有可能会成为大势。

虚拟操作不是不好,是在一些特定场合有它的应用,但是如果说它用在手机、电视机或者是大众消费品上,会有一定的局限性。
当人机交互应用于意念控制

人体植入芯片这个事情更多的是一个社会学问题,不是技术不能做。

在清华读书的时候,我的毕业论文就是研究把芯片植入到大脑皮层里,然后去采集大脑的神经信号,再去控制。比如用脑电波去控制外部的机械臂。

我翻译过一本书,中文名叫《感官及运动功能重建的神经修复技术》。那本书讲述的就是怎么把芯片植入到大脑里边,然后去做两个事情,一个是从大脑里面提取信号,一个是去外部进行控制。

比如在大脑植入设计好的芯片之后,它可以采集脑神经元里面发出的信号,经过处理之后再发出去,然后就可以控制机械臂之类的。当我想让面前的机器臂抬起来,它真的就抬起来了,用意念就可以控制。

还有一种方式,就是从外部发送信号来控制神经元。那就比较恐怖了。以前有人做过一个实验,在老鼠的大脑里面植入芯片之后,从外部无线电发射过去,刺激它的大脑神经元,然后控制那个老鼠去左转或右转,沿着指定路线前进,做了一个完整的实验。

如果真的把芯片植入人的大脑里面,也就可以控制你的意念。所以它不是一个技术问题,是伦理问题。

关于人工智能的社会学思考

人工智能威胁人类这个事情,其实要分不同层面去看。首先你要从社会学的角度去看。

做技术的目的,最终是想让它不受控制地去自由发挥它的价值?还是让它在有控制的情况下去为人类服务?这是一个社会学问题。

如果是后一种定位的话,那你不需要担心,拔了电源它就什么也不是了,就这么简单,你是可以控制它的。

可是如果说你最初的目的就是让它自由发展,不受控制的话,那有可能他会做出一些对人类可能有伤害的事情,这是第一层面的问题。

第二层面,我觉得才是技术问题。首先是方式问题,第二才是技术问题。从技术角度来说,我曾经接触过一段时间的神经科学、脑科学,我不认为这方面技术发展有那么快。

来源:我有嘉宾,刘自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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