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春节叫回家

 

是一缕炊烟的召唤,是白发双亲的呼唤,卷起行囊,无论千山万水,朝着那个乡音依旧的地方——回家

每年春...









是一缕炊烟的召唤,是白发双亲的呼唤,卷起行囊,无论千山万水,朝着那个乡音依旧的地方——回家

每年春节,亿万中国游子奔走的脚步构成了世界上规模最大最壮丽的图景,故乡成为最执着的情感坐标,他们在过去生命中经历的悲欢,在汽笛启动的那一刻,全都化作了新的希望和欢乐。

作家林语堂说,中国人的性格中有乐天知命的一面。老百姓讲,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甚至连那个孔子最欣赏的弟子颜回也将“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作为人生行走的路标。呼唤回家,不希望四处漂泊,是我们知足常乐的文化深度嵌入内心的结果。



作家董桥认为,乡愁是农业文化的产物。我非常认可他的话,一个一生游走的商人,他的故乡概念是模糊的,他与那些固定的事物难以建立永久的情感联系。一个农民,一生中也许只呆在一个地方,从老到死,他全部的荣辱和情感都与那个村庄那些泥土的兄弟联系在一起。无论外面的世界多么精彩,即使他出去了,这些依然是他们绵绵不断的情感丝线,故乡已成为一个永久的心理坐标。

一个中年妇女,当她20年后荣归故里时,她看到曾经的家已变成城市的工厂,留给她的全部童年记忆消失了,她突然嚎啕大哭。那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情感和存在感的坐标,而城市化掏空了这一切。



当然,董桥的话也不完全对,在城市有许多工人对那些他们一辈子工作过的地方依然充满了情感,那些在国外生活了几十年的华侨,依然有回家情节。



这也许是人的特别之处,每一个人可能都有一个安放灵魂的地方,或许是一棵树,或许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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