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定闹钟,起得来算我输

 

我脑海中的阳春三月是这样暖暖的阳光洒在头顶,温柔的春风拂过我的脸庞,脱下了厚重的棉袄,换上了时髦的卫衣,和三...



我脑海中的阳春三月是这样
暖暖的阳光洒在头顶,
温柔的春风拂过我的脸庞,
脱下了厚重的棉袄,换上了时髦的卫衣,
和三五朋友相约,踩着脚踏车踏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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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是

一月的武汉冷

二月的武汉冷,

三月的武汉还是冷


诡谲莫辨的天气让我们在脱秋裤—穿秋裤,脱外套—裹外套,系围巾—摘围巾,撑雨伞-收雨伞的动作中来回切换,一首诗总结就是:
穿多了热,穿少了冷;
带伞不下雨,下雨忘带伞;
一晒被子天就阴,阴到下午又放晴,
晴不多久就下雨,一日四季播不停。


在武汉待了20年的我,还算是吸取了这些年的教训——把春天当成冬天过,然后夏天就到了;把秋天当成夏天过,然后冬天就到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在春天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我脸上的时候,我立即有了应对之策:拉起超遮光床帘,塞上耳塞,戴上黑色眼罩,向被窝更深处钻去……

彼时我的心中满是正义的感慨,这么冷的天,出被窝会感冒,感冒了就会头昏眼花,头昏眼花了就没法好好学习……

然后再次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反正室友帮忙买的午饭已经端端正正地摆在桌子上。
其实上面说的都是假的,但我不知道用在你们身上是不是真的。

关于起早床这件事,支持者与反对者早就争论不休。

支持者认为,在苏教版小学五年级的语文教材中,吴伯箫先生就已经向小学生们介绍了“早”的观念。文章结尾是这样说的:“是啊,的确要早。要珍惜清晨,要珍惜春天,要学梅花,作“东风第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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