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与南大共栖————探访吴永年教授

 

九月清秋,阳光正好。在这样的一个秋天,我们要去拜访一个秋天一样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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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清秋,阳光正好。在这样的一个秋天,我们要去拜访一个秋天一样的老人,讲一个如秋天一般的故事。

吴永年教授毕业于南京大学(当时叫国立中央大学),在建国初期被分配到北京工作,后又回到南京大学教书。当时吴教授所教的德语并没有本科生,只作为二外和选修。现在在南大,德语系和英语系、法语系一起共同成为南大外国语学院的老牌语种,在吴教授等人的奠基下发展壮大,不可同日而语,但吴教授,却老了。




体面的老年



我所想象的著名教授的老年生活大概就是像吴教授一样。

他和妻子一起住在紧邻南大的和园小区,房子不大,却十分温馨。刚进门,就看到打了蜡似的发亮的地板,她妻子慈祥的笑容和拄着拐杖的他。


   他们激动地迎我们进来,在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给我们从饭厅搬来板凳。他和妻子看起来身体很硬朗,只是腿脚有些不方便,因此不经常下楼。但从我们与他的谈话中得知,虽然他因为身体原因不常下楼,但南京大学偶尔的活动他会参加的,在那里可以遇见一些旧的人,一些曾经和他并肩奋斗在南大的第一线的人




在我们谈话的过程中,他在加拿大读书的孙子打电话过来,一定要和自己的爷爷说句话,吴教授因为我们在本来不打算长聊,几句潦草结束,但是孙子略有埋怨。听爷孙俩的谈话,充满了温情。当吴教授在和孙子聊天的时候,他妻子把老两口和孙儿的合照拿出来,满脸幸福。

   他记性很好,包括过去的旧友的电话,过去经历的事情,经常引起我们的惊呼。但他似乎不喜欢谈历史,这可能也是老教授特有的气质,喜欢关注自己不知道的事。


   他的生活就是如此安稳,与老伴偕老,而儿孙孝顺,一切看起来稀松平常,但是让人舒服。这可能就是老教授特有的魅力吧!

不像是采访



谈话的感觉很好,以至于不像是来采访,倒更像是爷爷奶奶和孩子们闲话家常一样。有时候我有一些错觉,与其说我们来采访他,了解他的生活,不如说他采访我们,借我们之口了解他奉献青春的南京大学。


他会问很多事,但大多都与旧人有关。他会很兴奋地与我们讲每个学院的历史,偶尔会蹦出一些名字,激动地问我们是否知道。这些人,都是曾经和他一起的,一起教书,一起退休,在当时大名鼎鼎,撑起南大一片天的人。他回忆说在国民党去台湾时,有很大一批教授去了台湾,在台湾中央大学教书,留下的有一些海归和百分之四十的老教授。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南大凭借着传承下来的精神气,培养成了自己独立的风格,变得越来越好。

他会问我们学习上的一些事情,会和当时他教书的时候做对比。

他还会和我们聊我们自己的家乡,因为他很热爱旅游。他还怀有满腔的热情去了解身边的,了解别的人的故事。这种热情,是年轻的象征,而这种“年轻”是大学教授,或者说老师独有的。在纷繁的社会中,很多人提前变老,对很多事都缺乏兴趣,而教授和学生们一起,保持心态的年轻和心思的单纯。这份人生中的“真”在当下社会显得越来越可贵。

他提到,自己当教授是自己希望的,自己喜欢和年轻人一起,喜欢自己研究学问、出书写字的生活。他还说留下来当教授的人很少,但是但凡留下来的人都尽心尽力,鞠躬精粹,毫无保留地奉献青春。这大概就是老一辈人的特有的气质,我们年轻人慢慢失去的气质。


落花时逢君

   当我们提到现在的老师的时候,他很多都已经不认识了,每当这时候,他会对用一种很特别的语气说:“这些都是后起之秀了。”


  以前我觉得老师是固定的,他们在一个地方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学生近乎朝拜的聚集,但这次采访吴教授之后,我发现这一代一代的教授,就像是秋天落下的叶子,他们消耗着自己的生命力,发挥剩余价值,把自己榨干,然后来培养枝繁叶茂的明天。

现在,他仍然会和我们谈论当年潜心学术,出书教学的日子,但也会和我们聊起很多类似我们的学生来拜访他时他的兴奋。这让我们倍感亲切。




谈话在我们之间的一个学生与吴教授分享介绍新疆的视屏中结束,因为吴教授提到他旅游没去新疆,是一种遗憾。采访过后,他的妻子把我们送出门,还感谢我们抽出时间来拜访他们。这让我们汗颜。因为在这次谈话中,我们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我们被吴教授的热情和真挚所感染。这些无形的无法用语言来说明的东西,镌刻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中。

愿吴教授一切安好。俗话说医者仁心,师者何尝不是?

图文/丁思露

责编/杨程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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