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回顾江右文林我读行D2抚州

 

行走第二天,我们来到江西抚州。抚州以旧称临川闻名于世,在片宋明文化繁盛之地,樊老师传授如何游览博物馆和纪念馆...

惊雷乍起太阳雨,

冬日己未春探枝。

翱翔文林读行走,

世事沧桑难回头。(邵泽辰)

行走第二天,我们抵达江西抚州。抚州以旧称临川闻名于世,在这片宋明时期的文化渊薮,我们走进抚州博物馆、王安石纪念馆和汤显祖纪念馆,雨中观览拟岘台,用脚步丈量古临川文人成长的这块土地,用心走进他们进退之际的内心世界。

江西兴衰和抚州文盛
江西自唐代开通梅岭开始发展,宋明文化经济达到鼎盛,之后渐趋没落。何以如此?樊老师认为近代江西在岭南交通中重要地位的丧失是一个重要因素,交通影响经济,经济又影响文化,最终形成恶性循环。


博物馆、纪念馆
应该如何参观博物馆、纪念馆?樊老师以抚州博物馆为例示范,强调参观地方博物馆要关注博物馆和纪念馆的地方属性、布展顺序是否合理、信息是否准确。之后,讲坛学员们在王安石纪念馆和汤显祖纪念馆大显身手,找出馆内内容和布展存在的一些问题,并提出新的布展方案。同时,大家现场采访场馆工作人员、游客,收获良多。
在今天之前,我外出旅游并不热衷于参观博物馆,偶尔参观也是走马观花。而今天我却一整天都泡在博物馆里,王安石纪念馆、抚州市博物馆、汤显祖纪念馆,一个个走下来,虽然很累,但在樊老师的引导之下,我对参观博物馆有了新的认识。
我在抚州市博物馆发现了一个问题:门口的博物馆简介上说,展出文件有三千多件,但我昨晚在百度上查到的资料说,展出文件有三万多件,到底哪个说法正确?我和妈妈仔细讨论了这个问题,妈妈觉得应该以博物馆门口简介为准,网上出错可能性比较大,但我们还是不放心。我觉得三万这个数字太大了,不靠谱,于是我们就去查阅了上海博物馆的介绍,看看上海博物馆有多少件展品,查出来居然有上百万件。这下我们又怀疑三千这个数字太少。最后,我们登录了抚州市博物馆的官方网站,明确查询到展品为三千多件。经过这件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光靠眼睛看,迷信权威,还得靠耳朵听、靠大脑思考,只有这样,才能发现生活中处处都有学习的课堂。(张远馨)


第二个对象就是一位游客,是带着孙子来这里参观的爷爷。这也是我本不看好的,毕竟带着小孩子又能看清楚多少呢。但是在问的过程中我再一次震惊了,他不仅了解得很深入还有自己的建议看法。在我们问道这里是原址吗,他否认后主动地把原址的位置说出来,我们都佩服地赞扬他。他说因为我就是抚州临川人啊,我当然知道。这句话让我感触很深,这就是情结啊。他对于纪念馆有自己的建议,他觉得应该把汤显祖对于抚州的贡献都列举出来展示出来,可见他在看的时候有自己的思考,真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可以说抚州的推广宣传还是有成效的。抚州着力打造汤显祖这张城市名片,让汤显祖为更多的人所了解和熟知。但是我觉得不能单单因为名人效应和名人所带来的利益才宣传重视,两个纪念馆的天差地别颇让人心酸。都是有贡献的名人,却因为可能带来的利益的差别就区别对待,实在叫人寒心。这也是国人对于古代文化了解越来越浅薄的原因吧。望不忘初心。(吴简凡)


王安石纪念馆的不合理之处真不算少。光是二楼就让人啼笑皆非。进门不远就有一副书法作品的影印品,看不懂写的内容,不知道是否跟所讲的主题对上号,但是我们初中生都看不懂,何况是年龄较小的幼儿或是小学生呢?旁边连个楷体的原文都没,注释也不知何处去了。再往后走走还有更气的:纪念馆大言不惭,极度夸大王安石的功绩,对该讲的变法上的问题却保持缄默,真的让人忍不住吐槽。(李彦浩)


这是我第一次采访。听小樊讲,采访,是有难度的。有些人会不搭理你,甚至会翻你白眼。我的心像小兔子一样怦怦地跳,生怕不成功。我壮了壮胆子,我向一个安保人员走去,说“我是一名中学生,不知道能不能采访一下您?”没想到那位叔叔爽快的答应了。于是我高兴的问他了第一个问题:“你了解汤显祖吗?”他说了解,他可是本地人!他甚至告诉我们,这个汤显祖纪念馆像是不在原址,真正的汤显祖墓是在中山公园那里。(邵泽辰)

至于汤显祖纪念馆,相比王安石纪念馆来说却是显得用心很多,展馆中的图文大多结合的不错,但是多处依然缺乏信息:例如陈列中并未解释清楚紫钗记与霍小玉传的关联,容易使游人产生混淆。(陈柳溢)
下午的汤显祖纪念馆比上午的王安石纪念馆要好的多。采访游客让我有了一种无力感,“你们知道汤显祖是谁吗?你们知道他的作品吗?”而他们都是一问三不知,可笑的是有几个游客来纪念馆只是因为路过!三位游客的回答让我很悲哀。对工作人员进行的采访还算顺利,但他们的了解也很有限,对汤显祖的了解仅限于百度上的介绍。只有一个人知道原址在哪里。最让我哭笑不得的是一位老伯甚至认为汤显祖只著有《牡丹亭》。然而在采访中我得知这里在旺季一天甚至有上万人,但多是团队,而这之中又有多少人是为了了解汤显祖而来吗?雨中的拟岘台带了一种朦胧的美,不枉这走的一路。(葛瑞莹)
参观汤显祖纪念馆,我们组负责重新设计展览。经过商量,大家决定展览分为初梦、做梦、惊梦、梦醒四部分,并尽量复原场景,增加真人古装表演等活动,要尽量增加展览的感染力,吸引更多年龄的观众。(小樊)

文人进退
文人学而优则仕,往往欲力挽狂澜,如王安石;仕不顺则隐,传文化余脉,又如汤显祖、王安石。不顺,如王安石般寄情山水佛思,“幽花落尽山长在,山水空流山自闲”,或如汤显祖幽探人性深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退隐,仍“西望国门搔短发,九天宫阙五云深”。或进或退,不变的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信念。


抚州――一个有梦有戏的地方

抚州,是汤显祖梦的舞台。与其说他的人生如梦,不如说他的人生就是一场梦。他的临川梦在抚州成长,在抚州成熟,也结束于抚州。

出生便是他人生的入梦。他求学之路顺利如梦:十四岁进学,二十一岁中举。然而谁的人生会是一帆风顺?即便是在梦里,也会有坎坷。张居正便是让他在梦中受惊的那个人。张居正要汤显祖与自己儿子做朋友,率真、正直的汤显祖断然拒绝,这一决定改变了汤显祖一生。张居正任职的两次会试中汤显祖均落榜,于是他便开始了长长的寻梦。一路寻寻觅觅,最终踏上了戏曲创造,这条让他成功、让它流芳百世、写出了“临川四梦”这四部奇妙的“梦”的道路。1616年,他的梦彻底醒了,我们却陷入他的梦中。梦中的他为我们留下了很多优秀的作品,我们需要这样的作品。

汤显祖,他是幸运的吗?如果他从张居正那里选择就与历史相悖,那么他的梦和历史相比会有多大的不同?汤显祖,他是幸运的。因为他的梦让他流芳百世;他的梦是后人学习的典范;他的梦是后人的财富……我们应该珍惜在中国有这样一位伟大的戏剧家――汤显祖!

四梦惊魂,显祖绝!(吴思颖)
他是东方的莎士比亚,却从未达到过其一般的巨大影响力,总觉得是因为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导致两人戏剧风格和结局全然不一,可今日才突觉也许根本无所谓的文化差别。汤的文学个人称作“现实的圆梦”,莎的文学则以为是“圆梦的现实”;也就是说汤为了追求现实无法给予的宏愿而创梦,而莎则是在圆梦后将其带回了他眼中现实的冷酷却又夹着点点残缺希望的大千世界。只因梦中不分东西,所以梦的真真假假又有谁知呢?

人生如梦,梦里辗转吉凶 。汤的梦从《紫钗记》到《牡丹亭》再到最后,经历了团圆到悲剧的历程,梦境中的世界似乎更美好,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宁愿付出一生去追求一个也许不存在的结果呢?悲剧的结局终结的仅仅只是一段情吗?放开的仅仅又只是听者的思绪吗?(王一诺)
如果说第一天“读”行着重在于个人感受,今天的内容在学习方面更加丰富。
这个学习既是指知识方面的学习,又是知识背后的生命体验感悟。从王安石政治生命的起伏变化来看,一意孤行是会受伤的,我认为这是变法失败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回想到课本上的历史学习中,王安石变法的相关内容不列入考试重点,因此学校的语文和历史学习就只是简单提及,不会加深了解,更不用说思考。从初高中历史学习对于王安石变法的省略看出上海(中国)历史教育的问题:历史不会变,但教科书会变,考纲更是随着舆论大方向走。一旦跟着考纲走,不在考纲上的内容自然的被省略,而往往这些被省略掉的内容对于后边的历史发展有深远的影响。这件事对于历史整体意识的培养也是有害的,我们学到的只是碎片化的知识却很难把他们联系起来。只要是考试不会考的内容,老师、学生自己也会有意或无意的省略,但这样的基础教育又基础在哪里呢?
今天的学习也可以是指在方法上的学习。来到讲坛,我一直认为向夫子学习的是一种方法和眼光。知识是永无止境的,但如果能学习到“学习的方法”,再多的未知也不是问题。我们在博物馆,学习一种眼光,以怎样的视角看待博物馆中的展品:是走马观花式的、还是说要有重点和方向的观察的、或者说以一种客观的角度处理接收到的信息等等。不会每个人都是专家,但是学会一种方法,不是专家也可以从博物馆中得到些什么具体的内容,不仅仅只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这几个字而已。(夏欣萌)
王安石变法给我的印象就如王安石纪念馆河中枯黄、凋零的花一样。显然王安石变法是彻底失败了。变法无论是政策本身还是执行力都有一定的问题;虽然一定程度上完成了政府的任务以外,对百姓造成了很大的损害。王安石喜欢商鞅,然而并没有学到商鞅变法的精髓;在和刘老师讨论过程中,我开玩笑,如果他的偶像是韩非,那他处理人事会好很多。首先从他的品行上来说,几乎是找不到污点,按理说这样奇人应该是人间少有,旷世奇才,可惜他的变法不仅让他失去了绝大多数优秀且爱国的好友,也为他自己招至了许多骂名。他自身行为的与众不同就学让许多人难以理解,让人有点觉得这里面有刻意的成分。然而他一生始终如此,除了天生如此这种解释外,也只能让人感叹他的意志的坚定。作为后人,我们只是凭主观猜测臆断,这种臆断,希望能为我们现代的生活提供一些参考吧。(汤云翔)

拟岘台和登临文化

抚州之行的最后,我们冒着蒙蒙细雨,来到拟岘台,感受古代的登临文化。

最后非常感谢讲坛辛禹林同学堂姐辛悦女士和辛禹林爸爸辛可凡先生,以及抚州双胞胎姐妹林如瑛、林如珺女士,感谢他们在这次行走中的付出。他们让我们瞥见古老的临川对文化和教育的重视。重视教育和文化,有了人才,“光照临川”还会只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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