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河去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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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暖暖

以前，我以为，世间万物，只有血肉之躯的生命是脆弱的，容易消逝的。从来没想过，一条河流也会奄奄一息。

滹沱河只是万千河流中普通的一条，但她曾是我相依相伴的记忆。面对她的荣枯，我的感情总是随之起伏。

在我的印象里，她曾是一个年轻丰盈的母亲，给予了儿女们满溢的乳汁和无尽的欢歌笑语……

如今，我们曾经充满活力的母亲河，正在慢慢地变瘦、断流，甚至干涸，已无力滋润她脚边的土地……

我想起了以前听过的一首歌，《渴死的鱼》，虽然表达的主题和河流毫无关联，但我还是从曲调的急促和焦灼中，找到了和干涸的河流隐秘的千丝万缕的联系。

滹沱河里的鱼、岸边的鸟、那些水草、河柳树木们，在怎样看这条河流的变迁？

滹沱河曾经给过这些精灵们广阔的天地，但这个世界正在变得日益逼仄。它们是在焦灼的呼吸？还是熟视无睹的麻木？



我，你，我们，你们，又在用怎样的目光注视这片负重不堪、奄奄一息的河流？

有没有目光在注视她的流向？有没有人把她的存在和我们的生存连上千丝万缕的关系？有没有人，把她，也看作一个生命，即使不去呵护，也不要去伤害？

我们的母亲河，会不会正在沉重地叹息？

记得有个宣传片，一片龟裂的土地上，有个人流下了一滴眼泪。紧接着响起噼里啪啦的打字声:

希望地球上的最后一滴水，不是我们的眼泪……

后记:以我十分短浅的目光，是看不到河水断流或干涸的来龙去脉的。只浅显地知道，有气候干旱，流域水土环境的恶化，河水补给来源的不足，工业、人口大量的用水……这些都是对水资源的消耗。

生态的恶化，早已是老生常谈，虽然警报频起，但于我们而言，似乎只是电影里的演习。

只是，希望我们不是那个发出“何不食肉糜”的晋惠帝！

我们很微弱很无能为力，但最起码，节约用水，保护资源，从我做起！

希望有一天，我们的母亲河，在“春风”吹又生下，再次焕发活力，欢快的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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