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孔夫子的步伐,感受千年文化

 

孔子比老子小大约20岁,算是和老子同时代的人,但我们所知道的孔子拜见老子虚心向老子请教的故事,基本上是老子的...





孔子比老子小大约20岁,算是和老子同时代的人,但我们所知道的孔子拜见老子虚心向老子请教的故事,基本上是老子的传人庄子的记载,所以这个记载的可信度值得怀疑。孔子到底有没有见过老子,那是历史悬案,姑且不说,但即使是虚构的故事,也可以看到孔子虚怀若谷的品质是不争的事实。

比如,说孔子两次拜见老子,得到他由牙齿与舌头比较而得出来的关于为人做事的软与硬以及刚与柔的教导后,无限追崇,把他比作见首不见尾的、神幻莫测的龙,还是说自己永远也无法与之相比。这和苏格拉底的“我只知道我一无所知”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学习知识,如同在地上画一个零,这个零画的越大,你越会感觉到自己的无知。真是觉得干得时间越长,越觉得自己的不足。似乎一切尽在把握,但似乎一切又是触不可及。



事实上,孔子的谦虚,丝毫没有影响他作为中国教育事业的当之无愧的祖师爷的地位。只是这几十年来,我们越来越推崇西方教育,而和孔子最初倡导的教育理念渐行渐远了。

关于教育的主体、内容、对象、方法等等,孔老夫子能让人心服口服的大道理那是一套一套的:什么因材施教,教学相长,有教无类,学思结合,学而习之,学而知之,知行合一等,一句话,那是一个庞大的思想体系,有关教育的观点,简直是多了去了。他老人家倡导的核心,很多内容和西方教育的核心都有不谋而合之处。

孔子喜欢在日常生活中,采用与众弟子散步聊天吃饭下棋奏乐等多种方式,通过言行举止观察学生,了解他们不同的智商、情商和个性。比如他在《侍坐》章里就看出子路的坦诚、鲁莽、直率,曾皙的懂礼、洒脱与卓尔不群,冉有的谦虚谨慎、言行有度,公西华的谦恭有礼、娴于辞令。

孔子常对学生讲的话是:“你们随便说说吧。”这种“随便说说”在教学中营造出来的是一种无拘无束、可以自由发挥各抒己见的氛围,所以上他的课,学生是轻松自由、思维活跃的。这样的上课方式,何尝不就是西方教育的课堂教学一个典型形式。



了解学生后,孔子非常重视因材施教。这里有个故事:

有一次,孔子讲完课,子路匆匆走来讨教:“先生,如果我听到一种正确的主张,可以立刻去做吗?”孔子看了子路一眼,慢条斯理地说:“总要问一下父亲和兄长吧,怎么能听到就去做呢?”子路刚出去,冉有也走到孔子面前,恭敬地问:“先生,我要是听到正确的主张应该立刻去做么?”孔子马上回答:“对,应该立刻实行。”孔子的另一个学生公西华就奇了怪了,问:“先生,一样的问题你的回答怎么不一样呢?”孔子笑了笑说:“冉有性格谦逊,办事犹豫不决,所以我鼓励他临事果断;子路逞强好胜,办事不周全,所以我就劝他遇事多听取别人意见,三思而行。”

瞧,这就叫因人而异!

因材施教这一理念,不断发展、创新,有了如今的因性施教即根据男女性别差异予以不同的教育方法,因龄施教即根据不同年龄段的人施以不同教育。因为每个个体是千差万别的,“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于是,在教学方法上,孔子提出了“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的启发式教学思想。他反对填鸭式、满堂灌的做法,要求学生能够举一反三,在让学生进行充分的独立思考的基础上,再对他们进行启发、开导。只是,无论他多么反对填鸭式教育,这样的教育方式依然是我们课堂教育的主要形式。

宋代理学家朱熹曾解释过老子的不愤不悱:“愤者,心求通而未得之状也;悱者,口欲言而未能之貌也。启,谓开其意;发,谓达其辞。”

“愤”就是学生对某一问题正在积极思考,急于解决而又尚未搞通时的矛盾心理状态;这时教师应对学生思考问题的方法适时给以指导,以帮助学生开启思路,这就是“启”。

“悱”是学生对某一问题已经有一段时间的思考,但尚未考虑成熟,处于想说又难以表达的另一种矛盾心理状态;这时教师应帮助学生明确思路,弄清事物的本质属性,然后用比较准确的语言表达出来,这就是“发”。

把孔夫子的意思说明白了,就是说,学生如果不是经过冥思苦想而又想不通时,就不去启发他;如果不是经过思考并有所体会,想说却说不出来时,就不去开导他。

愤与悱是内在心理状态在外部容色言辞上的表现。教育者要善于引导学生思考,观察发现学生的思考状况予以有效的启发。这样,教师的启发是在学生思考的基础上进行的,是最行之有效的;启发之后,应让学生再思考,获得进一步的领会,才会是效果最佳的。孔子在启发诱导、循序渐进的教学中常用的方法有三种,即由浅入深,由易到难;能近取譬,推己及人;叩其两端,攻乎异端。

相传清代名将年羹尧,幼时非常顽劣,他父亲前后为他请了好几个老师,都被他打跑了。后来没有人敢去教他,最后有一个老师是隐士,自愿来任教,唯一的条件是给他一个大花园,不要设门,而且围墙要加高。年羹尧最初还想将这位老师也打跑,不料老先生武功很高,打又打他不着。平时,老师却什么也不教他;到了晚上,老先生就运用轻功,一跃出了围墙,在外逍遥半天,才飘然跳回来。年羹尧对这位老师一点办法都没有。老先生有时候吹笛子,吹笛是可以养气的,年羹尧听了要求学吹,于是老先生利用吹笛来使他养气,开始慢慢教他。其他的知识、武功也一样,年羹尧自己想学,老师才教,这样,他学得有兴趣,学得速度又快,老师还教得轻松。

年羹尧后来文武双全,还成了平藏的名将,这与他老师的精心教导是分不开的。他的这位老师,可谓是启发式教育的成功实践者。

能稳坐杏林讲坛,侃侃而谈,教化了三千弟子,培育出七十二位贤人,这足以看出,孔子在教学方式上,那刷子真是一把又一把的!作为伟大的教育思想家,孔子还认为,当老师的要诲人不倦,要以德服人,要学而不厌,要无常师,等等,不一而足。

当我们的教育工作者念叨着那些拗口的西方教育家的名字并津津乐道的时候,当我们的孩子远渡重洋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去接受西式教育的时候,我们难道不该扪心自问,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难道就那么不值一文?

 民族的就是世界的,但我们总是在放眼世界,而忘记了我们扎根的土地下,那一块块被深深掩埋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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