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号眼中的猫本,有动物有电车有情调还有各种意外

 

英语是体育老师教的。...





告别了阳光灿烂的悉尼,奔向传说中阴晴不定的墨尔本。

病歪歪地从悉尼打车到了机场,搭乘悉尼飞向墨尔本的飞机。

在国外打车啊,以前跟复读机旅行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可现在我病了啊!宝宝是个病人!病人不能扛箱子挤地铁换公交车!那会加重病情的!

贴心的两个妹妹也秉持着三个人share打车费而且还能照顾病号的原则,果断选择了叫出租。

在幸福的出租车上,高烧中不忘掏出手机拍照留念这奢侈的时刻。





在办理登机手续时果然遇到了问题,麦老师特地选择了“可托运行李”的机票,然而办理check in的时候妹子通知我们要额外托运费。

excuse me?我们虽然看起来蠢但也不是真的傻白甜,要加钱?不可能!

三个臭皮匠立刻凑在一起,一个负责跟值机小妹交涉,一个打电话跟订票平台核实机票,另外一个(就是病号我),负责乖乖看行李。

最后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问题解决:我们先垫付行李托运费,而某大型订票平台经过登记后会将费用补给我们。

完美。





悉尼往返猫本的航班,估计就跟北京To上海一样,班次多频率高。

病号歪着脑袋半梦半醒,再睁开眼已经看到了猫本湛蓝湛蓝的海岸线了。

啊,瞬时又提起劲儿来冒着星星眼看窗外。



去过的城市里,从下飞机起就能感受到对中国人热情欢迎的,除了葡萄牙里斯本,大概就是澳大利亚墨尔本了。

下飞机后的通道里,放眼望去,有显示中国人财富的银行广告,和房产移民广告,以及各种留学广告。

真是有钱,特别有钱~~

澳大利亚是典型的移民国家,这就意味着在这儿什么人都能遇见。

自英国移民起,先后有来自世界120个国家的移民和澳大利亚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欧洲就不必多说了,越来越多的亚洲人跑来了这里,无论悉尼还是墨尔本,街头巷尾都有很高比例的亚洲文化。而浓郁的维多利亚印记也无处不在地标志着这里,棋盘式的城市,让美丽海滩与商业中心之间只有一条电车的距离。

穿梭在城市的出租车上,路过了史旺斯顿街上优雅的物弗林德斯大街车站、土著文化印记的联邦广场,和圣保罗教堂。

飞机落地时的兴奋劲儿又涌上来了。







只要旅馆定的好,它也能是拍照景点

这么多年旅行的旅馆里,没有reception的,除了布达佩斯,另一个就是猫本了。

磕磕绊绊地按照邮件指示,获取通关密语打开了两道电子门,进屋后立刻获得了妹妹们不间断的惊呼和赞美。

刘姥姥们进了大观园啦。

兴奋的妹妹们在家庭旅馆里不厌其烦地来了一组写真。

满脸倦容的病号也意思意思随便来了两张。



每日的暴走过后,夜幕降临回到公寓,窝在沙发里,泡一杯热茶,听着老式唱片机,真是一种享受。

以下就是模拟场景的一组做作写真。








做作写真拍完后,简单收拾一下出门觅食。

正在一个教堂前拍照,几位同是游客的阿三路过,赶紧请他们帮忙拍了张合影。

啊~~这熟悉的蜜汁构图。。。没错了,那些年我们获得路人帮忙拍的合照就是这样骨骼清新画风奇特。。。
逛动物园,看长颈鹿

到澳大利亚,当然要去看看考拉和袋鼠。据早我小半年来过的复读机说,猫本的动物园可难找啦,她和她男票硬是鬼打墙地绕着动物园周边快两小时也没找到动物园大门。

然后我们从墨尔本大学出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动物园入口。



惯例拍照留念,以此羞辱复读机每况愈下的认路能力。





或许是我太久没去国内的动物园了,它模糊地存在在我幼时的印象中还未更新。反正以前去新加坡动物园时被惊艳到了,啊原来动物园也不全是又臭又脏的啊,啊原来动物园也可以干干净净又漂亮的啊。

而猫本到底动物园是另一种风格。

布局自然紧凑也有宽广的草坪,环境优美,长颈鹿和大象,挂在树枝上睡觉的考拉,一些温顺的小动物还能和游客们共用一条路,还有一群来秋游的水嫩嫩小崽子们,配上蓝天白云的真是让心情好得不要不要的。











除了忽略仍在发烧有气无力的我,和在动物园不小心遗失手机的麦老师,以及因为手机进水只能用iPad拍照甚至还跟我们走散失联的周女士……基本可以称得上特别美好了。

唉。

关于手机的种种意外

周女士在离开悉尼的那天不小心手机进水,最后不得不采取了物理办法:把手机关机放在旅馆窗台上吹风。所以后半段她一直在使用着iPad代替手机,这让我们嘲笑了她许久——特别是当她举起iPad拍照的时候。

很好,这很中国大妈。



可能是举着iPad拍照太开心了,周女士全然忘记她是个自身没有信号的人,转着转着居然就隐匿在了路的尽头,当我和麦老师走过某个转弯处,中国大妈周女士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了。

没有手机、iPad也没有信号的人,可以不要随意走动吗!

而此时此刻我们发现除了周女士失联,麦老师的手机也不翼而飞了。

所谓动物园里搞事情可能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弄丢了一个手机和大妈周女士,我还是个在大发烧啥都帮不上忙的病号,麦老师只有跑前跑后地去询问处和失物招领处找这两个淘气的小宝贝。

我以一般常识推断我们应该在“最后一次见面”的地点等,而麦老师认为我们应该去动物园出口处等,无法准确判断周女士神奇的脑回路会做出怎样的举动,最后我们还是决定向出口处前进。能找回走丢的周女士就把她吊起来打,若找不到她。。。就算了。

谁叫她自己乱跑呢。

然后我们在走向出口处时顺带看了小袋鼠,小考拉和小企鹅和北极熊。

心也是大。













事实证明,还是麦老师有生活经验。当我们抵达出口时,果然看到了一个可怜巴巴的走失老人周女士在一条长椅上茫然无措的坐着,一脸落寞。

见到我们后,她掩面泪奔,控诉我们把她弄丢了(???),指责我们怎么这么晚才找到她,以及忙不迭地跟我们诉说她是如何骚扰路人让路人开热点以便她可以登录微信联系上我们。

当然,周女士骚扰的路人,毫无疑问,是个中国人。

话说到这里就要吐槽一下原计划本次的外交翻译担当,周女士了。

周女士,一位考过高分托福的女子,原本我们对她的期待值是那~么~高!但在悉尼因为有地陪雪的协助,周女士的功用并没有凸显出来,而到了无人协助的墨尔本,我们本以为她能真正派上用场了。

然而。

在问路这件事上,周女士使用了她认为无懈可击而我认为无话可说的方法,那就是:在任何一个需要问路的地方,站定,找寻一个亚裔面孔,冲上去,问他:"Can u speak Chinese?" 如果对方说No,那就说Thank u,bye~ 继续再找下一个,总能碰到一个会说中文的,然后再用中文问路就好啦。
那请问高分托福的意义是。。。???

对此周女士的回应是,反正猫本亚洲人那么多中国人更多,总能碰上几个会说中文的,不要把精力放在交流成本上嘛~~都迷路了还费劲儿说英文不是更容易蒙圈嘛~~讲中文更有效率更精准啊~~

我竟无言以对。
但这损招儿也不是万试万能,至少在解决麦老师丢失的手机这件事上就不那么好使了。毕竟大部分动物园的工作人员好像都是金头发白皮肤的歪果仁。

当天我们在动物园的失物招领处没有获得手机的信息,天色已晚园区闭馆只能回住所休息。

本来还在安慰麦老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不死心,用找寻iPhone功能定位到了自己的手机仍在动物园的某个角落的草丛中!

秉持着再试一试的念头,我们在隔天满当当的行程中硬挤出了半个小时,再杀去动物园一次!次日一早周女士怀揣着忐忑的心,要向动物园管理处打一通确认电话,侥幸地以为能用同一个大招解决所有问题,电话接通后立刻用颤抖地声音说:“Hello!!!(超高音调)Can u speak Chinese?”

我想当时电话那头的表情一定是这样的:
毫无悬念得到了“No”的答案后,麦老师一把拿过电话并深呼吸,开始用毕生所学的英语隔着电话描述了昨天她遗失手机的遭遇以及我查到了手机就在你们那儿请帮我保管好我会杀过去领取哒。

挂了电话后,她俩同时叹了口长长的大气,没出息地说背已经湿透,感觉自己经历了一场英语口语和听力测试。

这分数,应该不及格吧。



后记:

隔天结束了所有行程后,手刀速度杀去了动物园,在临闭馆前十分钟赶到园区,用周女士的话说就是动用了毕业以后再也没出现过的百米冲刺速度绝杀进了动物园的失物招领处,喘着大气地取到了麦老师遗失的手机。

失而复得才是人生大幸。



而动物园的工作人员老神在在地说,放心,在澳大利亚,除非你的东西弄丢后没有人发现,不然你一定能再找回它。

又得意又自豪呢。

BTW,这段经历本宝宝并没有参与,那时的我由于吹了凌冽的寒风加重了病情(下期详述),提前回旅馆躺平了。所以我既没有参加那场英语口语听力考试,也没有参加百米短跑考试。

妹妹们风尘仆仆回来向我转述那些惊心动魄的取手机奇遇,耐着性子听完后我微笑地说:



哦。

病号想吃稀饭,你俩谁做一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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