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笼包到欧洲杯

 

从小笼包到欧洲杯...






投稿作者:

红魔Dr

一名热爱运动的医生

从小笼包到欧洲杯
(说明:作者5月底投稿,因为稿件安排的原因6月份才刊登)

五月底,盛夏,一场暴雨终于把夏日的干燥冲去不少,若想想半月后的的深夜,又是各位真伪球迷挑灯夜战,梦回法兰西之时,虽然已经看尽各种联赛、杯赛,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各种冠军轮回,但单就欧洲杯而言,也许我也该像近日诸多冒出的莱斯特球迷一样,是亮出我深藏多年的法国球迷身份的时候。

这第一次深刻欧洲杯经历还是20年前,还是个妥妥的愤青,长发还在,正在医院见习,华东的燥热天气,合着也还是难掩心头的悸动,每天最多的激情都耗在病房,看各种病历,了解病情变化、为没见过的病例兴奋,临床老师都诧异这群人何以不会累。那时最好的拍档是大雷、二胖,若是提起足球来还加上小乔。激情燃烧的岁月加上夏天的不安分,几个人可以在晚上打球到凌晨,偷偷要了示教室的钥匙,带着租来的那会刚刚流行的VCD看到深夜。

江南一带最叫人馋的还是小笼包,那种很薄的皮,灌着浓浓的咸中带甜的汤汁,包着鼓鼓的瘦腿肉,蘸着香醋,一嘴下去满嘴都食堂是香的。当食堂里没有大排、小排的时候,我们就惦记着晚饭时间,乘着黄昏一路直奔那时的

“王记“,用掉攒下几日的块票,几笼上来,风卷残云。吃小笼包的日子总是有限的,没有小笼包的日子,也只好就着食堂的面或饭,在电炉上炒一锅杂烩,几个人在冲去一身汗水之后,狼吞虎咽一番。

六月到,欧洲杯终于来了,那时候酒吧、夜场不会为足球开放,就是有也不是医学生能去的地方,宿舍里没有电视,于是乎病房里的套间就成为我们深夜的归处,那间病房晚上没人,成为我们每天必须掌握的要素患者,好还那时很多病情不重的患者晚上还是乐于和医生请个假回去过夜,图个安静。于是乎只要把那几个漂亮的护士妹妹哄开心了,晚上就能拿到钥匙在里面或坐、或躺、或笑、或闹得折腾。

法国队来了,那时齐祖还有浓密的头发,巴特斯的光头还没在法国队中浮现,德约卡夫一脸的青涩,德尚还会把领别进秋衣去,还不知道利扎拉祖、图拉姆的名字,伴着蓝色上衣上的公鸡,在一路前行之后,终于倒在了半决赛中,虽然在之后的几年他们统治了世界足坛,但在那一届欧洲杯,他们还是loser。夜夜熬下去,白天依然睁着红眼,写病历、开医嘱,甚至上手术。晚上又听着韩老师(那会还没人叫他韩大嘴)高昂的语调和刚刚出道的黄健翔低沉分析,就陪着我们走了一个夏天。

直到最后比埃尔霍夫惊世一击,穆勒高扬起他的日耳曼臀时,他们三都已经睡着了,我无以为和,只得和冰冷的病床安全栏相拥,于是我懂得了这欧洲杯不是欧洲的,它就是盛夏最后的玫瑰,终于凋谢!

归于平静后小乔告诉我一直睡在病床上的他第二天清早差点被护士姐姐抽了一大管血,幸亏他在针即将插进的一刻清醒过来,能在护士没有认出他之前抽出手臂,没有因为欧洲杯而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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