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媚的春天,你是我窗前的一轴山水

 

景行新秀——陈诗琪、郑兴雯、叶泽凡...

《窗前一轴山水》韩少功
——推开这扇窗子,一方清润的山水扑面而来,刹那间把观望者呛得有点发晕,灌得有点半醉,定有五腑六脏融化之感。清墨是最远的山,淡墨是次远的山,重墨是较近的山,浓墨和焦墨则是更近的山。它们构成了层次重叠和妖娆曲线,在即将下雨的这一刻,晕化在阴冷烟波里。天地难分,有无莫辨,浓云薄雾的汹涌和流走,形成了水墨相破之势和藏露相济之态。一行白鹭在山腰横切而过,没有留下任何声音。再往下看,一列陡岩应是画笔下的提按和顿挫。一叶扁舟,一位静静的钓翁,不知是何人轻笔点染。

景行新秀
七(5)班   陈诗琪
乡画


这是个像画一般的净土。

绿油油的油田到处可见。蝴蝶在黄澄澄的菜花从中飞来飞去,有一种“飞入菜花无处寻”的我感觉。

果园里的水果开得正旺盛,几个小孩儿趁着主人不在,爬上梯子,不料触到了蜂窝,被追得满园跑,亦复如是。

村里的大树栖息着几只鸟,几个老人拿着大蒲扇在扇啊扇,扇走了燥热。小溪清澈得能看见蓝蓝的天和几朵雪白的云。太阳照在水面上,反射出来的光线直射眼睛。

田野里的稻草人被晒得炙热,终于到西方的一抹红缓缓落下,大地都清爽了。

夜间人们吃完饭,草丛里的萤火虫提着小灯笼乱跑,为那神秘又幽黑的草丛添上几个亮点,池塘里的青蛙一声接着一声地冒出它那独特厚重的嗓音。

半夜,有几家灯火依旧亮着,透过窗户一看,一位妇人在缝纫机前修补衣服。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就是这个道理吧。

夜,更深了。房子里的灯火一盏接着一盏熄灭。月亮高挂,繁星点点,点缀着这画一般的净土。

好一幅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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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新秀
七(1)班   郑兴雯


屋外的树树桃花微张,夕阳西下,天际的晚霞中搅着几分落寂的暮烟。桃花树下放着一张小木桌,上面落满了桃花瓣,碎屑飘香。还有一玉壶,散满酒香,香浸我的岁月。
桃花源头酿春酒
暮春三月,桃花便如数绽放,朵朵妖冶,香溢满园。此时的桃花开得最摄人心魄。阿公拿着竹篮去摘桃花,一撮一撮的,如妙俏的小精灵。不用多久,满满一篮桃花就摘好了。再经挑选,过水便交由阿婆的手中,入酒缸。阿公与阿婆的酿酒手艺是全村最好的,待酒开封,那淳淳酒香可把村中数人招来分一杯,而那时,便是阿公阿婆最开心的时候。

在阿公阿婆携手走来的几十春秋,年年都有桃花酒的陪伴,而他们俩的故事也从桃花酒开始。
多情桃花映酒樽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公从酒窖中搬岀两罐桃花酒。开封,酒香让人醉之,不饮自醉。黄昏之时,晩风徐徐吹来,二老坐在桃花树下的木桌上,相依视着西方天际落日。轻酌香酒,点点红晕在脸颊上漾开。鸟儿们归巢,西方只剩一卷残云。而阿公与阿婆依赖坐在那儿,品酒。“老头子,别喝了,会醉。我进屋拿件薄毛衣给你披上。”阿公总是应着,却不放杯。待阿婆出来时,阿公便在椅上睡着了,阿婆总是微笑着为他披上毛衣,轻叹:“总不听劝。”

自年轻时,阿公在阿婆手中讨得一碗桃花酒解渴,他们的命运就被安排在了一起。这一路,天色晴明少,人生事故多。风也好,晴也罢,他们都不曾放开对方的手。
人间四月芳菲尽
过了几年,阿公得病,手脚不如之前利索了,酿酒便由一人所操持。而那从前的饮酒看夕阳也成了回忆。阿公愈病愈重,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看了多少医生,留下的也只有阿婆一人抹泪。阿公发现阿婆的眼睛常红红的,他时常笑着说道:“老婆子,看开点,人免不了一死嘛。”阿婆合着他手,也只能笑笑。阿公虽然这样说,但阿婆不在的时候,他也总是悄悄地落泪,我知道他也舍不得阿婆 。

在一天早晨,阿公吵着要再喝桃花酒,阿婆拗不过他,便把他带到了那张木桌上。他们听着鸟鸣,闻着桃花香,微风轻拂。阿公说冷,阿婆进屋拿毛衣,阿公望了眼阿婆,安详地笑了。阿婆往他身上披上毛衣,阿公却睡了。阿婆悄悄坐下,不叫醒,搭着阿公的手,笑说:“老头子,怎么不跟我说声就走了。”说完,又哭得跟个孩子一般。

自那以后,人们都以为桃花酒会再也没有从前的味道。但是他们错了,阿婆酿出的酒还是和当年一样,阿婆说:老头子就爱这酒味,不能让他忘了这味道,找不到回家的路。

那一年阿婆家的桃花开得特别迟,四月了,才绽出满树花蕾,处处都是酒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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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新秀
七(2)班    叶泽凡
寻找明媚的春天


明媚的春天是生机盎然的表现。而,死气沉沉的冬天,结束之时,便是春光明媚时。

冬日的早晨,是白茫茫的,让人捉摸不透,没有一丝绿意。山茫茫,天茫茫,屋茫茫,树茫茫。春天在哪里?

冬末的早晨,是水灵灵的。让忍不住叹惜。冰块在河上游,屋里暖暖的,嘈杂声一片,闹哄哄,热乎乎,是要化了这冬天,是期盼着春天。可,春天在哪里?

春天的早晨,是生机盎然的,让人耳目一新。几只调皮的小鸭,东摇西摆的大步向河走,真有一番英雄气魄。可偏这时,“哗啦”,英姿飒爽的鸭子身上的熊熊烈火,被别的鸭子追着赶着,措手不及,熊熊烈火也经不起如此追赶,落了水,灭了火。第一个尝了冰冷刺骨的冬水的,便是它。屋门大敞着,迎接着春雨的洗礼。树上又有了安居的小鸟,屋檐上又有了调皮的知了,成天就在那儿演奏出和谐的乐曲。解冻的泉水如脱缰的野马,势不可挡。可是,这春天,不够明媚。那明媚的春天,在哪里?

我左盼右盼,哪儿有那明媚的春天。我千万次对自己说,再等等吧,可这,等不得。

这等得我奶奶头发都白了,等得外婆腰都酸了,等得爸妈皱纹都爬上脸了,等得农民伯伯心都干了,等得鸭都走了,鸟都飞了,知了都不叫了。明媚的春天,你在哪儿?

看!她来了!

她迈着轻快的步子,提着一大篮子水,穿了一身绿衣裳,姗姗来迟、面带笑意地往农民伯伯的田地上散了几滴金色的水。往本无绿意的草地上洒了水。看!农民又开始去收割自己用汗水种下的收获了。草地上又有了绿油油的小草了。花朵儿又开始竞相开放了。鸟儿又开始在枝头高歌了……奶奶不再愁,外婆的腰不再酸,爸妈的皱纹不再有。

春姑娘,你能否往我心田洒一地您那珍贵的水,滋润一下我这颗等您等到干涸至四分五裂的心田,让它占满我这一间小小的心房,让幸福在我心间来回游荡!“滴答”,那水缓缓流入我的心房,我的心开满了花,像是灌满了蜜糖,甜甜的,让我感觉的这世间竟是如此的欢快美好。好一个明媚的春天,好一个善良的春姑娘!

啊!这明媚的春天,播种着我明媚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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