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济东:夜色·故乡

 

一直以来,我非常迷恋各种场景下的夜色,那些各种光源下静止的景物和隐于黑暗中的风景,是如此的安详和深邃。童年时皎洁月光下的戏耍,少年时田园月色下的游荡,求学时清冷偏远小站的信号灯,都市霓虹灯下的万家灯火,太行山深处黝黑中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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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如妆》 170×65cm


一直以来,我非常迷恋各种场景下的夜色,那些各种光源下静止的景物和隐于黑暗中的风景,是如此的安详和深邃。童年时皎洁月光下的戏耍,少年时田园月色下的游荡,求学时清冷偏远小站的信号灯,都市霓虹灯下的万家灯火,太行山深处黝黑中的烛火,常常给我带来永恒的记忆和岁月流逝的感伤。儿时农村的夜晚经常停电,原本灯火迷离的夜色会瞬间沉寂,一切都归于黑暗。当蜡烛点燃后,母亲在烛光中缝缝补补的场景和投在墙壁上明晰的剪影,橘黄色微弱的光撒在有限的室内区域,呈于亮部的温暖和藏于暗部的冷峻,在我记忆中刻下深痕。岁月流逝,留在记忆深处的总有各种各样的夜色,清晨,午后和黄昏的余光。我知道,今生注定要用自己的画笔,去追随这些永远无法留住的岁月,无法静止的时光……
《初冬的小河》 73×100cm
《古村月色》 65×170cm
《静夜》 50×60cm
《深色太行系列之五》 73×100cm
《深色太行系列之二》 120×45cm
《月色朦胧》 120×45cm
儿时的故乡,非常喜欢冬天与春天。当寒冬之后的榆树冠远远望上去有一抹嫩绿的时候,那些粉艳纯洁,略带清香的桃花便会悄然绽放,大地复苏。故乡,带着无数生机和希望的春天便会飘然而至,捋榆钱,做柳笛,挖野菜,叠飞机,忙的不亦乐乎,在不知不觉中享受着阳光与快乐。然而,对于故乡的童年,留在我记忆中最深刻的东西并不是春天的莺歌燕舞和花红柳绿,而是冬天里故乡铺满大雪的黄昏,那种飞鸟归林,万籁俱寂,繁华褪尽,华灯初上的黄昏,留下了一种永恒的沉寂,这种沉寂洞穿天地,凝固了所有。仿佛不断流逝的时间,那一刻也静静地歇息。当踩在厚厚积雪上行走的时候,踏雪声犹如那来自遥远世界的脚步,每一刻,都能听到心跳的喘息。落雪无声,梦归故园。
《通往故乡的路》 50×60cm
《月是故乡明》 50×60cm
《雪落故园》 50×60cm
《外婆家的池塘》 73×100cm
《晋东南雪景之六》 73×100cm
《晋东南雪景之九》 73×100cm
《故乡晴雪》 80×120cm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发现自己是一个对风景非常迷恋的人。我的故乡有着无垠的旷野和平淡无奇的大地,然而就算是一个浅浅的小丘,几株散落的杨柳,或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水坑,一条并不弯曲的田间小路,都会让我激动起来,呆呆的看上半晌,似乎总能看出些空幽寂寥的意境。在距我家只有几里之外的姥姥家周围,有两片面积并不算大的柳树林,由于地势低洼,总有一些积水或者积雪,加之树木旺盛,看起来竟也有几分神秘纵深之境。每每置身其中,往往流连忘返,害得舅舅们常常在吃饭时寻我不见。97年的晚秋,我第一次见到了巍峨壮观的太行山,大山深处的村落,绵延无尽的山岗,漫山遍野的杂树怪石,山花烂漫,还有那曲折往复的涓涓细流,带给我无法言喻的感动和震撼。我激动的爬山涉水,挥舞画笔,渴望记录着这从未有过的视觉震撼……“秋山明净而如妆”这个古人描述秋日的意境一次次的让我神往不已,到了太行的冬天,满目洁白与寂静的意境,展现了自然的肃穆与崇高……我非常庆幸在初学绘画之始遇到了太行,它让我笨拙的画笔沾染了虔诚的灵光,一种真正的敬仰和喜欢,犹如欧洲文艺复兴早期的绘画一样,虽笨拙却扣人心弦。艺术是什么?一定不仅仅是纯粹的形色技巧,亦不是故弄玄虚的形而上符号,更不是为各种目的而画的或丑陋或光辉的特殊形象,而是一种建立在一定技巧上心灵、画笔、还有描绘对象的共鸣,一种情感的寄托和释放,一座现实与梦境的桥梁……
《静静的池塘》 50×60cm
《婺源系列之一》 50×60cm
《婺源系列之三》 60×50cm
《秋日硕果》 50×60cm
《深秋的风景》 50×60cm
《深冬的晨光》 50×60cm
《垣上的残雪》 60×80cm
任济东,1980年生于河南省长垣县,2002年9月加入中国美术家协会。2008年7月毕业于山东艺术学院油画系并获文学硕士学位。现任教于南京信息工程大学传媒与艺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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