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论时刻卡夫卡:失格的主角

 

在另一世界,我是最渺小与不安者,如果我在那边还能活着。...



撰稿|杯中的海 编辑|eva



“在另一世界,我是最渺小与不安者,如果我在那边还能活着……即便是最微不足道者,也有来势汹涌的上升,当然也有持续上千年的镇压,如同背负整个大海的重量”。

在卡夫卡几乎所有的作品中(包括书信集、格言与长短篇小说),他似乎都在以一种俯身于尘埃之中仰望一切的低调叙述来呈现故事的起承转合,然而,这种叙述既无哀求,亦无过多的期许,只是一种渴望被理解与倾听的涓涓溪流般的低语,同时,卡夫卡每到叙述的结尾之处,却又戛然而止,使意义悬置,期待可能陷入一种不确定的回旋之中。

一、无望的宿命

卡夫卡永远没有在探索可能性的道路上止步,即使明知探索是不可能和荒谬的,他以书写来对抗存在的痛苦与荒诞,生活的无奈以及无奈的无休止延宕。

卡夫卡仿佛在永恒喧闹之处,寻找寂静之声。寻找一切时间空隙书写形形色色的死亡场景,“《变形记》中格里高尔的死亡”、“饥饿艺术家的死亡”、“在流放地的军官的死亡”……卡夫卡也在书写一种生存境遇的恐惧,《地洞》中主人翁想尽一切办法建造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洞、巡视地洞周边、守护地洞的复杂心理体验,分明个让我们感到了一种生存的危机四伏与惴惴不安。

在卡夫卡的笔下,很多人物或说代人立言的动物都是窘迫与失格的主角,他们无望的宿命已经在第一个句子里充分表达,他们的意义寻求注定是一场回环复沓、近乎原地踏步式的徒劳。他们完全漠视外在的现实规约与流俗评判、只顾一味的追求一种永远也可望而不可即的乌托邦中的“城堡”。这不由让我想到加缪的“西西弗斯的神话”,一种反抗荒诞与虚无的永不休止的坚守。



二、失格的主角

卡夫卡以笔下诸种变形来为自己心中的幻影命名,这种自我命名,如同唱着自己的挽歌:我与自身分离,我否定这种主客不一,我不是我的在场,我只是缺席的在场,我的客观存在不是我的真实,我的真实又必须依赖于这种虚假的外部载体;我永不停息地言说,尽管我已丧失了语言表意的权利;我被我爱的一切驱逐,而在被驱逐之中,我理解并包容对方的“不忍人之心”……
《变形记》里的格里高尔就一个纯粹意义而言,他已不再活着,他只是死亡的缺席形式。对于《诉讼》里的约瑟夫.K来说,他的存在与不停地诉讼只是为了验证法律和世界的荒诞,而他的死亡也并未遏止荒诞的肆意蔓延、法律和世人的继续盲视生存与繁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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