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间的灯

 

梦之间的灯梦里面的房间是那么不可思议,所有平淡无奇的虚幻事物和空间、时间一起扭曲在幻境之中。我身在其中无能为...

梦之间的




里面的房间是那么不可思议,所有平淡无奇的虚幻事物和空间、时间一起扭曲在幻境之中。我身在其中无能为力,我真的有身处在其中吗?

每天夜里我倒头睡去,从此不知道我是躺在自己的被窝里,还是游历了梦幻的王国。也许有时我会去到那个空旷的、阴冷的房间,心底深处不安的房间。


的某一段,入口处的商铺正在换它们家的招牌,招牌的为之在一楼铺门头和二楼落地窗之间。宽大的招牌和店门口一样宽,米白的招牌上写着灰黑色的字。穿过路口我走入一个空旷的地方,比篮球场稍大的长方形场地。

我暂且叫他操场吧,铺在操场上的有一部分是水泥,有一部分是草坪,有一部分是砂石泥土,所有部分杂乱无章的散落。场地里时刻弥漫着似雾非光的白色,以至于不知道场地的四周是什么东西在环绕。

在这里我遇到一个年轻的瘦瘦的青年,我们坐在球场的某一处聊了许久。或者我们也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地坐着。直到我觉得时间不早了起身离开,他仍旧留在原地。


灰色的大砖房,两层那么高,有铁架的的楼梯让我通往二楼。并不存在什么目的,只是我似乎就是应该去那里。二层的最里端有一扇紧闭的门,也是这栋建筑物侧面唯一的门。

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钥匙,却被一个人打断了我开门。我回过头,一个穿着灰白色羽绒服的女人,中等个子和身材,我看不到她的脸。她说她想要进去,看看的房间,似乎这个房间里是我的可以参观的博物馆。

我赶忙打开门,铁门咯吱的响,我看到房间里一片昏暗。我是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可是我却很熟悉房间的摆设,于是忙着去开灯。我一边从外到里一次把灯依次打开,一边为自己的迟到给这位女士道歉。她似乎并不在意我的辩解,只是随口说了句无所谓、没关系。当我把最里面的一盏灯打开的时候,回过头来,那个女人却在房间里消失了。


照亮了整个房间,却不是阳光那样的暖光,而是冷冷的掉在天花板上的吊灯。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已经关起来了,我不记得是不是有窗户在这个房间。我记得这个房间的屋顶真的很高,像一间仓库的高度。格局是一个“L”形状,中间没有格挡,四壁全是整齐花色的砖墙。

我默默走到拐角处,沙发后面有一个音响功放,我把一些音乐放了出来。我一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只是觉得屋子外面寒风呼呼。我一个人坐到转角客厅的沙发上,“L”的上头是杂物间和书架,“L”的右边是冰箱厨房和吧台。静坐着时间似乎是加速的。

尽管房间里家私一应俱全,可我总觉得我并不住在这里,我来这里做什么呢?似乎我在这里已经花光了一整个冬日的下午,此刻已经天黑了吧,我想要离开,单纯只是要离开。


间和空间如此的不真实,这真让人觉得难受。我站起身来,才发现厨房里的灯何时熄灭了,我走向厨房,可杂物间的光线也没有了。客厅的灯光是房间里最明亮的,它照着我找到厨房里的吊灯快关。我反复的拨动开关,上下重复着可是厨房的灯就是不再恢复明亮。

我似乎已经放弃了,认定这里的灯已经坏掉了。回过头来,客厅的最最明亮的灯,把所有事物的阴影投降它的四周,我想留在灯光之下,不想与阴影陪衬。忽然的,光想的强度似乎变化了,我急忙往中心走去,可是步伐为什么如此迟钝。它的光线开始变黄、变昏暗,还剩一小团明亮,我绝望的意识到它也即将熄灭了。


睛睁开的时候,就如同光线穿透疲惫的身体,梦的残响在脑袋里即将融合成一色的颜料。我挪开压在胸口的左手,已经把那个房间当做是噩梦的塑造。

上午的光线已经点亮了世界,我摸索到枕头边的手机,看着时间默默发呆。我想起我喜欢的那首歌《Norwegian Wood》,似乎什么也没有真实发生,却被真实的难以回避的情绪所所影响。

很多时候我觉得梦境与现实相互写照,都能产生一些深埋心底的情绪,或是被遗忘了或是被保留了。有一些梦里的影子是否已经被带到了现实之中?现实之中的我是否成就于梦境里的那个自己?
Nio

一家书店

2016.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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