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学食客不羡仙

 

以前,为自己害羞——怎么就记得吃。渐长,发现能聊得热烈的,“吃”字第一,微博上转发得热热闹闹的,也与吃有关,...

以前,为自己害羞——怎么就记得吃。

渐长,发现能聊得热烈的,“吃”字第一,微博上转发得热热闹闹的,也与吃有关,悟得自己不另类,顿感坦然。

再后来,读书,无意中搜到蔡澜几本游记,小读,然后,老怀大慰——山外有山,吃上有吃。


蔡澜,与倪匡、黄沾并称香港三驾马车。后二者姐仰慕已久,一是心爱的亦舒的哥哥,著名的卫斯理科幻大王;另一,写了那样多我最爱的歌,数不过来呢,老射雕,新青蛇······

就连黄与美女才女林燕妮的痴缠亦成文坛佳话(怎地终于还是掰了)?而蔡,听说先是个美食家,然后才是什么什么电影人。

蔡的游记,果然有点散而化之,不刻意,很轻松,象与你把酒临风,且忆食滋味。

他写路过三藩市看定居那边的倪匡,见他远远迎过来,因为胖而矮, 又穿了绿丝棉袄——象滚过来一个巨大的沙田柚。姐笑跌下椅子,爬起来继续跟着蔡先生搜四方——他才当得殿堂级搜食先生,无论店大店小,哪怕一个卖臭豆腐的小摊;无论天涯海角——好羡慕他真正吃遍天下;无论吃别人手艺还是自己妙庖——颇想偷学一二他的可为凑米之炊(常常是就料下锅,鬼斧神工成佳味)的巧妇技艺,只是原料与滋味都太异乡,隔得太多。


读蔡先生妙笔,还有一妙就是老碰见熟人——他混在电影圈,洪金宝的“快餐车”,曾志伟的购物狂,三驾马车的宴饮趣味······

身未动,舌已卷,意已驰,心已远。

其实在蔡先生之前,也读了几本食客书。

印象深的是沈宏菲先生的“写食主义”,在《南方周末》开的专栏,全是为他,订了二年的报纸。沈先生真食客也,每读得人食指大动,却得忍住别笑到喷饭,再然后一想,哦,是这样,有这个典故,长了不少知识。

零碎得晓许多妙人的吃喝韵事,丰子恺先生的《论瓜子》奉为经典,金圣叹先生的“豆腐干加花生米能吃出烤鸭子的味儿”诱人尝试,更可怜一代才子上刑场前交与儿子的伤心绝对——“莲(怜)子心中苦”“梨(离)儿腹内酸”。
不由人不羡慕香港这批人的滋润日子,他们有闲钱也有闲情,得享美食滋味。其实我也可以学蔡先生吃光用光(如果也不婚不育),各有所重而已,也许等少爷大了,姐也千里去搜食滋味。

然而,亦舒说“莫再等待明年,明年外形、心情、环境可能都不一样,不如今年。还有今天,叫六人大吃大喝吹牛搞笑,今天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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