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我的村庄蔡公汊

 

鄱阳湖畔一座小村庄...



一、关于村名

很多网友经常在后台问,兄弟,你周溪哪里的?我统一回答是古塘村。在很早以前,我们是叫古塘大队,随着行政划分,古塘大队改成了古塘村委会,古塘则成为了一个大的行政村,这个行政村里面有达繁村、富家山村、前山村、彭家、张、汪、易村、柯梓村、蔡公汊村等自然村。

你要是在周溪说,你知道蔡公汊村吗?估计没几个知道。因为蔡公汊这三个字在周溪的土话中则是叫做:侧公汊村。

在我小时候读书的时候,我们村的小伙伴和柯梓村的小伙伴经常会在路上打架、斗嘴。经常用歌谣和柯梓里的小伙伴斗嘴,柯梓里柯,老鸦啄莫过于是我们唱的最多的,而侧字同周溪乡土话贼的意思。故此,柯梓里总是说你们侧公汊村是做贼的。

小时候不懂事,对于自己的村庄了解的比较少。一放课就是在村里玩,搭板的,坡终的,躲咕的,那个时候,觉得整个村庄都是一个大大的游乐园,不管那个角落都能看到我们小伙伴们嬉戏的影子。

长大后,14岁离开了故乡,正直青春年少记事时,我却在异地他乡为了谋生,勤学手艺,待我回家创业时,已26岁了。

二、关于村庄

我的村庄三面环水,一面进陆地,东临鄱阳湖,南有池塘护村,西为陆地,北有环村池塘,可以说,蔡公汊人对水有着不解的缘分。周溪唯一一个自来水厂,自90年代在村咀头上破土开工至今,为周溪全镇人民带来了饮水的便捷。而今,在蔡公汊村路口(富家山垴上)立了自来水源保护区的牌子,可见,蔡公汊村的自然环境和水质环境得到了上级部门的认可。



图│整洁的村西头

村子不大,大部分居住在西头,东头的老村子已经荒废了,小时候经常玩耍的地方大多都变成了残垣断壁。漫步在村东头的小巷里,脑海中回忆着曾经小时候打着赤脚在村道中奔跑的画面,那场面或许有些吵闹,但再也找不回这些场面了。





图│村东头

时光回不去曾经的岁月,漫步在东头,这个我从小长大的地方,除了几栋熟悉的房屋外,一些树木,杂草淹没了儿时熟悉的巷道。青苔驻墙,杂草出土,看不清儿时的道路,但村东头是我们作为蔡公汊子孙永不可遗忘的地方。

三、村庄迁徙



图│村民口中的门口塘里

现在村子里的年轻人对于村里和柯梓村的关系不是很清楚,只靠着父辈们口口相传的原本两村的祖先是俩亲兄弟,后来因为土权分埂打了生死架、埋了对头坟、两村互下诅咒后代永世不得通婚。而很少人知道 ,柯梓村和蔡公汊村原本就是居住在一起的,一个在南面,一个在北面。村中的妇女们都在门口塘里浆洗衣物,拉家长,关系其乐融融。

记得奶奶和我说过,我家在东头的老房子原本是巴毛地,是太爷爷带着爷爷用镰刀一把一把的把巴毛割掉,破土开荒,用泥巴砖筑成了一个房子,一大家5、6口人挤在一个屋内,后来,在我出生的那年,1988年,爸爸和三舞叔公在后面树林里搭窑烧砖才做了“封火屋”,1998年,村里遭遇特大洪水,在西头自家地里盖了一层毛坯房,归属移民新村。2003年正式搬入西头新村居住,自而,成为了所谓的“西头人”。

西头居住的家庭大部分和我家的迁徙史相同,而据奶奶回忆,太爷爷之所以在树林里开垦巴毛地建泥巴屋,而是因为,在太爷爷之前的祖辈们都是在南边的池塘边沿湖居住,随着发大水而逐渐往高地搬。

而村里的几房几房称谓,就是曾经的祖先们都是居住在一起,一房、二房、三房、四房等等,2014年我和胞弟共同出资,为房下重修宗谱,在把手工书写的宗谱内容输入电脑的过程中,我对自己房下及村里的一个迁徙过程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四、祖坟山不在村里

从村里走到老曾那边的夏家村都要走很久,更不要提抬着棺材走到夏家村了。我太爷爷的爸爸、他的祖先们和村里其他的先辈们一样,都是葬在夏家村的。我至今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蔡公汊的祖坟山会是在夏家村那么远?



图│清乾隆33年(1694年)都昌县志地图

而近日,我从清朝乾隆年间的都昌县志上看到了一份都昌的手绘地图,在地图上,泗山原本是座岛屿,四面环水,周溪和其他乡镇一样,基本都是山峦纵叠。那个时候出行基本都是靠脚翻山越岭。而我太爷爷的爸爸以上的祖先们都是乾隆时期的人。所以,我想,那个时候抬着棺材去夏家并非易事。

而今,夏家村已经大变样,98年发洪水,夏家村的人搬迁,把祖坟山挖的一干二净。而今的蔡公汊人基本都不记得自己的祖宗骨在何方。

对于生我养我的村庄,一直有说不完的话。同时也希望自己尽绵薄之力把村里的轶事和历史用文字记述下来,让后辈们有可鉴之物。

如梦三下 ∣生长在鄱阳湖畔的80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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