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周溪第一乞丐曹正吉

 

仗棍走周溪~...



峰子的奶奶逝世了,这让很多村民惊愕,峰子的奶奶虽然93岁高龄,但身体十分硬朗,每天不扛着锄头下地锄地浑身不自在,身体没有大毛病,唯独心脏病缠身,但这并不影响峰子奶奶的生活,只要不受刺激,奶奶和平常人无二。对于,突然离世,村里人很多人都惋惜。峰子的奶奶在村里口碑相当好,慈眉善目、从不与邻里有争执。

出殡这天,村广场挤满了村民,纷纷来给峰子的奶奶送行。按村的风俗,开完追悼会后吃酒,吃完酒就送葬。

这天前来吃酒的人特别多,摆了30多桌,在宴席的东南角,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子,该人不是别人,正是本文主人公——周溪第一乞丐曹正吉。

说起曹正吉估计很多人都陌生,但说到前山正吉在周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小孩子哭闹不听话大人就会吓唬小孩说:前山正吉来了。可见前山正吉为何人也了吧。在周溪,不管谁家有红白喜事,前山正吉会第一时间知道,并赶到。打记事起,总能在各种酒席上看到他的身影,他长年衣衫褴褛,矗根木根,拿个破碗。办酒席的东家们看到前山正吉来了,也会主动拿些酒席上的饭菜给他吃,这算是周溪酒席上自发约定的“习俗”。

虽然年老的正吉步履蹒跚,衣不裹体,但其在周溪的知名度一点都不低,对于一个好好的正常人为何整天靠讨饭为生不得而知,前山村里的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天正吉正依靠着东南角的石头边吃着豆豉爆肉,一条土黄狗拼命的对着正吉咆哮,正吉也不理会,只顾吃碗里的豆豉爆肉,待正吉吃罢碗里的豆豉爆肉后,正吉用手擦了擦嘴上的油,准备离去时,那条土黄狗遂迅速咬住了正吉那已经破的不能再破的裤腿,见有狗咬正吉,吃酒的人都来围观,很多人都挑唆正吉,叫他把狗打死。

正吉并未理会围观的人,只不过口中喃喃自语到,狗也是一条命,怎可打死?离正吉比较近的人听到正吉这样说后,嘲笑的更是欢实,原来,正吉年轻时,曾经遭一群狗围攻,其利用自身的功夫击退了众狗,故,每次有狗对着正吉狂叫时,总有人故意激正吉,好看看他如何用功夫打死狗。正吉击退众狗围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话说,有一年春天,古塘大队泽子村一老人逝世,正吉从前山择小路,走田埂去泽子村讨饭吃,途经高湾村靠近张家村附近时,高家湾村数十条狗围攻正吉,有一股要把正吉吃下肚的阵势,见不妙,正吉站在众狗当中,发现有条狗叫的最狂,其余狗都是附和着那条最凶猛的狗叫。正吉心中暗自嘀咕,擒贼先擒王,打狗先打头,想罢,操起手中的木棍,对着那条叫的最凶的狗就是当头一棍,那狗脑浆随之迸发出来,其余狗见此情形纷纷逃走。这群狗们哪知正吉幼年时曾学过武功。

经过刚刚那番较量,正吉早已经饥肠辘辘,遂加快步伐前往泽子村,殊不知,危险已经在悄然来临。

暂不表正吉在泽子村吃的如何,单表那脑浆迸裂的死狗。那狗不是别人家的,正是高家湾村势力最大的那户人家的狗。俗话说打狗看主人,但正吉怎知打死了势力最大的狗呢?正吉在泽子村吃罢酒席后,回到前山村还没一会,高湾村一众人赶到前山村正吉家门口,二话没说,众人把正吉打的落花流水。起初正吉不知怎回事,大声呼叫,你们干什么,后来一看来人,心中咯噔一下,心想,刚刚在高湾村打死的那条狗难道是他家的?见自己理亏,正吉便没有做声,任由大伙揍他。

自那件事后,正吉不管是见到谁家狗都绕着走,被高湾村人打伤后,正吉在就啊休养一段时间后,又开始了他仗棍走周溪的生活了。

长大后,由于到外面工作了,所以对于正吉了解的就少了,但听他们村里人说,正吉死在了一个寒冬腊月的季节。

前山正吉死后,梅沙的和尚“接替”了前山正吉的“工作”,周溪人吓唬小孩的话已经变成了:梅沙和尚来了~

如梦三下 ∣生长在鄱阳湖畔的80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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