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都进入新时代，专精于为客户解决最重要的问题

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故事。...



采访 / 吴剑霞  郑鋆

撰稿 / 郑鋆  吴剑霞

来源 / 智合法律新媒体如果我们能够为我们所承认的伟大目标去奋斗，而不是一个狂热的、自私的肉体在不断地抱怨为什么这个世界不使自己愉快的话，那么这才是一种真正的乐趣。

——萧伯纳

2017年10月10日，有人在纪念1911年这一天辛亥革命的爆发，有人在纪念1934年这一天中央红军开始长征，这是对过去的追忆。但有一群人，他们在回望历史之后，更加坚定地转身面向着未来——这一天，恒都律师事务所迁址至北京国贸三期。

从店铺森然、熙熙攘攘的王府井到位于北京东三环CBD核心区域的国贸三期，恒都用了7年时间，以60倍于初创时期的人数和营收成绩，吹响了新征程的号角。一年前的同一天，智合曾走进彼时位于东城区澳门中心的恒都，从创所历程、律所管理、业务特色、人才培养等几大方面对这家律所进行全面解读。但仅仅是短短的一年时间，他又有了新的面貌。

迁址是硬件层面最显著的升级。

2017年春节之后，恒都的管理层开始考虑要找一个新的办公场所。客观上，随着恒都的快速发展，原来的办公区已经满足不了不断壮大的律所对空间的需求。主观上，从2010年12月创设至今，恒都已经走过7周年。《汉书律历志》有语：“七者，天地四时人之始也”，恒都的管理者们同样觉得是时候进行改变，创造一个新的开始了。

选址何处？律师界同样存在产业集群的问题，北京法律服务市场更是如此。虽然东城区也是不错的选择，但是相对而言，朝阳区的律师执业氛围会更强一些。因此作为北京地标性建筑的国贸三期毋庸置疑成为了一个不错的选择。这栋由20毫米厚的钢化玻璃铸就，330米高的巨型建筑租金不菲，但恒都仍然租下了50楼全层，让恒都的律师们在紧张繁忙的工作之余拥有了饱览一城风光的视野。

如果说搬家至北京国贸三期是恒都“站在更高处”的外在体现，那么更新后的Slogan则表现出了恒都内在“更上一层楼”的跨越。

或许大部分人对于恒都的印象还停留在这是“中国第一家高品质工业化律所”，但现在，他已进阶到“专精于为客户解决最重要的问题”。这里的关键词是“最重要的问题”，没错，不是“最重要的法律问题”，“法律”二字的割舍，是恒都从法律思维到法律与商业复合思维的转变，也是恒都从专业强所向综合大所转型的标志。

“我们不想成为一个很平庸的律师事务所。”恒都律师事务所创始合伙人江锋涛这样说道。恒都作为IP专业强所的地位无需多言，但要转成一家综合所，如何突破已有市场格局设置的障碍、让恒都扎根更多的业务领域，是摆在眼前绕不开的问题。所以，恒都要求自己做到：去解决客户复杂的、具有挑战性的、需要很高法律专业水平的问题。这是恒都的目标，也是为自己树立的与新高度相匹配的新水准。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恒都将原来的“综合法律业务及争议解决”升级打磨为“商业诉讼”，并引进多位工作六年以上的资深律师，与此同时也有意识地培养律师们的商业思维，将其融入法律服务之中。

原来作为恒都三大业务部之首的知识产权事业部，包含商标和专利两大模块；但今年，江锋涛坚持将其中的商标模块单独拎出来，与争议解决事业部合并，统称为商业诉讼事业部。现在恒都的知识产权事业部主管技术类案件，处理如商业秘密、计算机软件著作权、专利等案件，“有点像国家知识产权局的职能划分”。

为什么要统合非技术类案件与商业诉讼于同一部门？江锋涛的考量是：“长期做商标诉讼以后，律师会对整个商业环境缺乏了解。合并之后，可以帮助他们打开眼界，对于其业务水平会是一个很大的提升。”

事实上，此举给恒都的业务带来了实质性进展：今年10月份，恒都商业诉讼业务委托量首次超过知识产权业务成为律所第一大业务，11月份也继续保持了这个局面。当然，某种程度上这得益于商业诉讼本身的标的特点，知识产权仍然是恒都的稳固大盘和品牌影响的代表；但是恒都的业务形态已经突破原先知识产权业务“独占鳌头”的局面，向更多维度伸出了触角。

律所整体服务能力的提升并不能完全体现在某个业务领域的发展上，但是思维格局的打开无疑对律所整体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许多传统的中国律所仍然严格奉守着法律思维，一头钻在法律事务上，不闻窗外对于商业思维的探讨与实践；而那些意识到复合思维重要的律所，通常也在业务上获得正向反馈。“以前我们觉得满足客户的法律需求是第一位的，但是我们从专注做IP转而也做商业诉讼和投融资以后，发现了很多不同之处。IP看重权利，一个案子中一定有人输，有人赢；但在商业诉讼中，很多时候没有输赢。”谈起思维转变，江锋涛这样解释。

现在的恒都已经不再局限于获取某一个案件在法律结果上的最终成败，因为更高层次的商业法律服务需要更开放的思维和格局。的确，很多时候客户所在的商界不讲斗争而讲合作，不论取胜而看双赢。满足客户的合法需求，通过谈判、设计交易结构等各种方式实现客户商业上的最大利益和成功，这是恒都所理解的客户心中“最重要的问题”。

与此相对应的是恒都“业务中心”和“法律中心”两大分工板块的升级。早在“工业化”的管理模式下，两大中心就已确立，各自负责“案件怎么来”和“案件怎么做”；而目前，在法律与商业复合思维的要求下，两大中心将独立出具商业领域和法律领域的专业意见书。

业务中心侧重发表商业意见，从商业角度出发找到客户的商业诉求，包括客户在案件中历经了何种程序、目前遇到何种法律障碍、可以如何切入提供法律服务，以及如何进行定价和收费等。法律中心则侧重发表法律意见，分析案件的难点、梳理一审二审裁判的依据、构思再审或抗诉的角度，以及确定是否另案再诉等。二者有着脉络清晰的不同主线，最后形成的不同方案会在全面解决客户需求这个层面融为一体。

理念若是只落在纸面上，再响亮也不过是口号而已。恒都作为后起之秀，从成立时的4个人到今天的多达200余人，从第一年200多万的律师费收入到现在创收过亿，数据用最客观的事实证明了恒都的实力。

为什么是恒都能做到如此快速的发展？曾经的“工业化”管理给了我们部分答案，但这远远不是全部。在迁址的这一时间节点，恒都还做了另外一件事：在律所全面确立“奋斗者文化”。对于这一文化，与其说是引进，不如说是梳理与传承，因为“奋斗”的血液一直流淌在恒都人身上。

江锋涛本人就是这一精神的真实写照。从大学毕业工作到今天，工作以来的13年江锋涛一直保持着每周100个小时的工作强度，这一习惯还将继续坚持下去。都说创始人是律所的魂，其一言一行就是榜样，上为之，下效之。在这种言传身教的耳濡目染下，恒都内部出现了无数类似的奋斗故事，有律师在短短3年内就处理数百件案件，有律师从法学院毕业不过5年就成为了高级合伙人，还有律师……他们将原本是个例的情况变成了恒都的日常，他们获得的是高速的成长与对价的回报。

但是，随着大量优秀的人才加入恒都，部门和人员的增多使得工作中沟通的效率逐渐降低，实践中产生的冲突也随之增加。归根结底，在于新人们往往只看到现状而不了解恒都的奋斗史，很难做到完全的脚踏实地。对此，恒都在发展过程中曾实施过很多的管理措施与理念：但是不论是曾经的六字管理方针“抓人心，干事业”，还是后来的“恒都梦”、“法治恒都”，都没能破解冲突的本质问题——缺乏共同的价值观体系。明确律所共同的价值观体系——“奋斗者文化”，迫在眉睫。

“奋斗者文化”最为人所熟知的是在华为公司内部管理教材《以奋斗者为本》一书中的阐述，的核心内容只有一句话——“以客户为中心，以奋斗者为本，长期艰苦奋斗”。

这三句话并不是孤立的，客户、奋斗者、奋斗三者之间形成了一个相互促进的正循环：不仅要有行动，需得是持续的行动；不仅是持续的行动，更得要产生结果和价值。“以客户为中心”就是达成客户的成功，强调满足客户的需求，这也是每一个商业体存在的根基；“以奋斗者为本”就是达成努力奋斗的员工的成功，包括分配机制向奋斗者、贡献者倾斜；而“长期艰苦奋斗”则是达成客户成功和员工自身成功的唯一途径。

对外而言，面对客户咨询，无论最后客户是否委托，恒都都会按照接受委托的标准对待，在这个过程中“没有无用功”，因为实战演习本就是很好的锻炼团队的机会。此举常常使得原本是陪标的恒都最后中标，江锋涛自己会谦虚地将之归功于整个中国商业环境的良性变化，使得真正追求专业与质量的客户越来越多，这是用心做事的法律人的幸运。但是，作为旁观者的我们知道，这是他们一如既往将客户放在首位所必然能获得的正向激励。

对内来说，奋斗的行动和最终的结果紧密结合，缺一不可。恒都所追求的价值不是无用的价值，律师即使把地板擦得特别干净，那也不是一家律师事务所需要的价值，这也就是恒都把Slogan定位为“专精于解决客户最重要的问题”的意义所在。业务中心负责分析客户商业诉求，创造更多的收入，从而扩大事务所的规模，为客户提供更优服务；法律中心专注于提高自身专业能力，在与客户交流谈判时提出打动客户的专业见解，在专业上真正帮助客户；行政部门积极发现问题并落实行政服务，让整个律所井然有序运行——这些才是各部门需要创造的有用的价值。

归结而言，就是一句话，首先个人要全力创造价值，其次律所要认识价值，再次是合理分配价值。江锋涛进一步解释：“全力创造价值就是为客户实现目标，所谓的价值就是客户的成功；领导者需要做到正确认识每个人在价值创造过程当中的作用，即正确评价价值；在正确评价的基础上，律所需要做到价值的合理分配，从而继续激发大家全力创造价值。”

当然，恒都的“奋斗者文化”并不等于“加班文化”，强调“艰苦奋斗”也并不意味着要以降低员工幸福感为代价。“我们不会要求所有员工百分之百全心投入，但是每位员工的努力程度会决定最终其在恒都的发展，因为恒都向奋斗者倾斜。”恒都精神讲究“难”能可贵，正是因为难，所以才可贵，恒都人认识到市场、客户、专业是需要一点一滴不断精进的，如果事情很容易做成反而失去了意义。这也算是当代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星星之火已经燎原，相信恒都可以从零走到现在，更能从现在走向未来。

每个人有不同的价值选择，但以江锋涛的执业经验来看，只有真正努力的人才会拥有更多的机会和更高的视野，无论是职场上还是生活上，都能获得等价的回报。只要在恒都工作过三年的人，就会清楚明白一支战力强劲的精英队伍，必然要栉风沐雨，百炼成钢。恒都从来不掩饰对于物质利益的追求，并致力于打造一个公平、透明的环境，使得所有渴望成功的奋斗者能够获得对价的回馈与奖赏。这是恒都在目前这一发展阶段做出的判断和选择，让所有人不会因为信念的动摇而寒心。

以“工业化管理”为制度保障，恒都得以在过去7年高速发展，形成自身特色；以“奋斗者文化”为文化基因，恒都更致力于在未来全面发展成为一家独特的、不断艰苦奋斗的、高速发展的的律所。

探究至此，恒都成功的密码似乎并不复杂，但为什么是他做到了？大道至简，且知易行难，而恒都是少数既知大道、亦能踏实践行的律所。他的未来会如何发展？我们将继续跟踪与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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