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畅想曲

 

我写的虽然是冬瓜,可是,我更是在写我爱的亲人。当然,我相信他们更爱我……...







图/网络

文/应云



在家务事上,我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不举例说明不足以令人想象。

如果我爹自己不小心踢倒了一个油瓶,他会大惊小怪地叫起来:"老妈头哎老妈头(我们那地方上了年纪的男子对自己妻子的称呼),快来快来,油瓶倒了,油都流光了,还不来扶。"我妈闻声飞奔而来,我爹痛心疾首地指指地上:"看看,多浪费呀,多可惜呀。"然后若无其事大摇大摆地走了,徒留我妈一个人在那里一边心疼肉疼浪费的油一边又擦又抹搞卫生。

就我爹这个真正油瓶倒了都不伸手的人,却会烧两个绝手好菜,一个是炒莲藕,一个是油焖冬瓜。炒莲藕我除了记得特别好吃外已无任何印象,而油焖冬瓜则记忆深刻。

端上桌的冬瓜一大块一大块瓤朝上整整齐齐地码在盘子里,色泽油亮,带着诱人的酱色。咬一口下去,真正汁液饱满又软又香,而且厨师天机尽现:原来大块的冬瓜背部是用刀横横竖竖深深地切割成无数个小小的正方体的。

我至今难忘我爹油焖冬瓜的香甜美味,更惊奇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我爹竟也会有那份耐心与细心。

郑重地向我爹的在天之灵致敬!





别看我现在把个家庭主妇当的有声有色烟火气十足,二十八岁以前我真的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幸福孩子,我甚至不知道冬瓜怎样才是烧熟了,直到第一次亲眼目睹夫做红烧冬瓜。

夫很迷恋吃冬瓜,就算白水冬瓜汤他都能喝上三两碗。他刚来广州我俩去市场买菜他自然而然买了冬瓜,我忧心忡忡地说:"我不会做这个菜喔。"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没吭声。回到家夫卷起袖子就进了厨房,我这才回过神来:敢情他买菜时压根就没指着我做的。我立马欢喜雀跃着跟了进去。

终于要烧冬瓜了。夫不急不缓地朝锅里倒油,又拍了颗蒜爆香,再把去了籽和皮又切成厚薄均匀的冬瓜片放入锅中翻炒。说实话,我心里有点鄙视自己了:原来冬瓜不过就是这么烧的。然而还没鄙视完我又开始发蒙了:不错,烧是这么烧的,可到底怎样才算熟了?

我从来不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人,心里着急嘴里就不停地问夫:冬瓜怎样才算烧熟了?怎样才算烧熟了?烧熟了?熟了?夫一边说"快了快了"来安慰我急迫的心一边往锅里淋了一点酱油。我立刻闭嘴了,那种神奇的感觉我永世难忘:刚才还白嫩嫩的冬瓜一沾满酱色就觉得暖暖地熟了。

向我夫致敬!

这是随安居之推送的第35篇文章
写的仍然是生活中的小事情--做菜
所有关于吃的,亲人的
都是暖融融的话题
一个暖胃,一个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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