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富贵盈门》:第二十八章 出血

 

------第二十八章 出血------



这话简直是要把张母当做贼来防,并要她吐出所有吞没的物件。
张母气得浑身发抖,连着拐杖都有些颤抖起来,却也知道被拿准证据,已经是无可奈何的局面。因此,她忍着吐血的冲动,硬生生逼出一个好字,就一步一顿,转身离开。江知博有些不忍心,却还是僵着脖子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又想着近日来的种种,才渐渐将心中愧疚去了大半。
江萱压根没什么愧疚不忍,只有解恨。但她面上却只是眉头一挑,也不笑不闹,只走到父亲身边,柔声慢慢着道:“父亲若是心里愧疚,我,我们……也是明白的。到底这么些年过来了,便如母亲自小与我不亲近,我也不敢凑近的,可心中总是记挂母亲的。真要有什么事,也是满心想要护着的。”
她说得细弱温柔,江知博心中一软,但等想到改善她们母女关系的,正是周氏难产一事,他的脸又僵了起来。在周氏难产这件事情上面,最大的黑手就是继母张氏!她先前能那样狠心辣手,如今撕破了脸皮,还有什么不会做的?前头让周氏难产要夺母子性命,可见怨恨已深。如今对库房下手,后头接受的还不是周氏?到时候一盆污水落在周氏的身上,周氏她,又能得什么好!夫妻本是一体,他,他们一房又能有什么好!
想到这一处,江知博心中余下的一点犹疑也尽数消去,扭头看了大开的库房,霍然道:“将这库房看守来,一应物件都不许动!明日我打发人来照着账本一一细查。该是如何,就是如何。”
说话间,外头一阵脚步声响。
众人都转头看去,却是江承宗、江承嗣两人的心腹小厮满头是汗地跑过来,一头跪在地上。江承宗的小厮寒山先白着脸叫嚷道:“老爷,大爷使小人过来,道是东面库房里抓了一伙贼人,里头东西搬了小半,一路铺到了老太太那边。只恐惊扰到了老太太,已经打发人追过去了。”
……
江萱与江知博父女两人默然无语。
江承嗣的小厮常平也张口嚷道:“二爷在西面库房那里也抓到了一伙贼人。二爷武艺高强,一路追了过去,几个贼人冲入老太太房间里,二爷为着抓贼也冲了进去,没有放过一个。只是怕惊扰了老太太,现在拿了贼,还在老太太院子里等着挨训。”
“好了,将那贼人拿下送到这里,至于老太太那里,想来也不会见怪。一应东西都抬回库房的院子里,不比都收到库房里。明日清点清楚了再一一登记入册。”江知博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说出这么一通话来,又看向樊三:“还请樊三叔与我看护一晚。”
对着叔一字,樊三连说不敢,又满口应下看护一事:“明日再不能缺了一点半分,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老爷只管放心就是。”他本就是个忠心能干的,一句话说出口,已经打定主意晚上不睡觉,必定要将这件大事办得一丝不乱。
江知博点了点头,勉强扯出一点笑意来,又吩咐两句,才转头对江萱道:“如今夜里冷,你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着了风寒,先回自己屋子里去。等会我就打发人送些姜汤过去,吃了姜汤才能睡,省得受了风寒,自己受罪。”
江萱见江知博不掩盖库房被偷的事情,又明白说明日请人来查账,心里已经舒爽至极——这样一来,张母非但要丢人现眼,还要将历年所得全数拿出来!再听得江知博这话,她不由灿然一笑,眉眼弯弯如月:“女儿知道的,阿爹放心。只是您也要早些回去,听阿娘说早些年阿爹身子也不大好的,如今虽一日好似一日,到底要仔细才是。”
听得江萱这般柔声细语,江知博心中的惨痛好似冬雪融化,消去了大半寒意,便又嘱咐再三,才让人扶着她回去。江萱转身,心里到底还有些犹疑,想了想,唤了个婆子:“你去太太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动静。”
那婆子应了一声,忙快步走了去。
这一件事完结,江萱心中就松了一口气,顿觉浑身酸软,特别是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不由身体一歪。还是鹃儿手快,伸出手来搀了一把:“姑娘小心。”边上其他的丫鬟婆子也忙拥簇上来,七手八脚扶着江萱到一边的亭子里。鹃儿极伶俐,伸手就取了帕子铺在石凳上头,才让江萱坐下。
那亭子也小,周围再站了一圈人,也不算冷了。江萱狠狠喘出了两口气,休息了一阵,才强撑着起身要往回走。几个婆子要拦着,她却执意回去:“夜里冷着,早些回屋子里歇息才是正经。就是你们,回头也要吃两碗姜汤去去寒气。”说着,便要往回走。那鹃儿见机快,忙伸出手来搀扶,走了一阵子,前头便有个打着灯的赶到近前来——正是先前被打发去探听的婆子。
她也是个响快的,见着江萱来了,便忙站到一边,道:“姑娘,太太屋子里正说着话呢。里头喜雨姑娘出来看到了我,还问了两句话,就去回了太太。”
江萱点了点头,脚下更快了三分。及等到了周氏的屋子里,只觉暖香扑面,身体也放松下来,又上去与周氏道:“阿娘正在月子里,合该早些歇息的呢。”
周氏挥了挥手,又细细打量江萱,看她眉眼柔和,略有些笑意,便也放下心来,口中还要道:“你父亲这么说,你也这么说,哪里知道我的心焦。那老婆子忒心毒,又有辣手,这好好的夜里又生出一段事来,我怎能放心!”说着又巴巴问结果。
“我既是回来,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江萱抿嘴一笑,神情也疏朗起来:“阿爹如今可是不比以前,很是果断。竟和您倒换了过来一般,总是一软一硬的。”周氏听得这话,心里不由一怔,就听到江萱说了这夜里的事。
“真是养不熟喂不饱的狼!”周氏在自己的屋子里,对着心腹并女儿,自然是什么话都敢说的。何况张母这样的毒手,都是要落在她的身上:“这么些年掌家,多少好东西尽数被搬了了去还不尽够!还要下手害我!幸而老天有眼。”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看向长女的目光柔和之极:“也是你周全仔细,才能将她一举擒下。”
江萱面上微微一红,心中又酸又甜,口中却还道:“您就不要夸我了,也是我年纪小不懂事。原想着您早上使人过去说身子有些不爽利,要养着,便先瞒下来。满心想着,这样的事,一两日做不成的,等着您身子好些再说也不迟。哪里知道竟这么早就发动了!唬得我慌张了半日,忙报给父亲并哥哥们,才觉得好些。”
听得这话,周氏心中更觉熨帖,笑着摸了摸她的脸:“你是个好孩子。”
“姑娘待太太尽心竭力。”这时候,宝霞笑着端上两盏汤羹来,一碗是与周氏的桂圆红枣汤,一碗是与江萱的红糖姜汤,嘴里犹自不断:“只看着这一点子,太太也该好好将养身子的。”旁的宝云等也都这么说。
周氏听得满脸是笑,心里也是欢喜,只觉女儿真是个福星,更将江萱楼得紧了些,又有些不放心:“倒是老爷那里,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正是说着,江知博父子三人从外头进来,面上都有些阴沉,等见着周氏并江萱两个,他们的神色才和缓了些。
“你们娘儿两说什么呢?”江知博先开口问了一句,又端来茶吃了两口。周氏忙让人再端来姜汤与他们:“不过几句话罢了,你们先吃碗姜汤暖暖身子。”停了片刻,才问结果。江承宗兄弟都没说话,江知博沉着脸说了几句,却与江萱说得没什么不同,只在后头冷笑着添了两句话:“你们放心,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是看透了。从今而后,纵然在同个屋檐下,心里也只做仇雠了。”
这话一说,满屋子都寂静下来。
周氏不由想到先前江萱说得一软一硬的话,暗暗记在心底,将满心满腹的牢骚刁钻放下,反倒放软了声音:“终归是长辈呢,总要顾及面上,我们只照旧奉承,一应吃穿不亏待了才是。不然旁人嘴里,我们又能有什么好。”
“那也就是面上的,旁的再也不能!”江知博看妻女面容憔悴,神情疲倦,活脱脱就是人善被人欺这五个字的写照,心里更是咬牙:“从今而后,你们须得小心。至于她那里,等过了明天,这府里上下就该明白过来了!”
正如江知博所说,第二天满府上下就都知道了昨天的事。等着外头珍宝坊等几个熟手过来,将这仓库里头的东西按照册子一点点清点,翻出许多坏账,连着三房的朱氏咂舌起来:老太太真是好手段,这库房里头的东西,只怕被搬了不知多少去。张母的脸皮被撕下来踩在地上,气得差点厥过去,却还不得不强忍着从自己私房里头翻出些紧要的东西,满满摆了三四个大箱子,又让江知博过来:“有些东西,是我旧日搁在空屋子里混忘了的。”
江知博却不理会这些,只让张母自己送过去,让满府上下都看个清楚,还要说一句:“那缺了的金银总不会自己长了脚走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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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病倒------

张母气得一个倒仰,浑身发颤,连着手指都哆哆嗦嗦起来,却是情势所逼,无可奈何,只能咽下到了胸口的一口恶气,恨恨道:“将我那个匣子拿来!”说着她伸出手一拍,案几上的杯盏登时跳了一下,发出咔嚓一声。
何嬷嬷被吓得浑身一抖,是说了个好字,便再不敢多说一个字,忙到了里屋。朱砂正在里头收拾,见她来了,忙起身迎了上来,却被她一把抓住,凑到耳边说了两句话。
“什么!”朱砂低低地惊呼一声,面色有些难看:“是老太太吩咐的?”说着往外头看了两眼。
何嬷嬷苦笑一声:“不然我敢说这个?”
朱砂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面上依旧不好看,却转身走到个柜子前,从身上取下一把钥匙,挑出一根来开了锁,露出一个箱笼来。何嬷嬷见状也取出一把钥匙,将这箱笼打开取出个匣子,与朱砂一道抬到外头张母跟前。
这匣子两尺见方,只涂了一层清漆,一色花纹俱无,很是古拙的模样,在斜射入室内的日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张母盯着它看了许久,才是伸出手来从发上拔出一根金簪,插入锁中转了两圈。咔嚓一声,锁打开了。张母深深吐出一口气,面皮有些抽搐,停了半晌才伸出手掀开盖子,露出里头一黑一红两个小匣子来。
这两个匣子俱是描金嵌螺,很是精致。朱砂与何嬷嬷上前,将它们取出来放在案几上面。张母看一眼红匣子,又看一眼黑匣子,手指动了动,心里实在舍不得。偏外头又有些嘿呦的声响,却是江知博打发人将昨日铺展到她院子的几个箱笼搬走。
“养不熟的白眼狼!”张母从嘴里逼出这一句话,恨恨将那红匣子打开,从中取出一叠银票搁在案几上,又从黑匣子里取出七八张契纸,抛在银票上面。这动作做完,她心中好似被狠狠割了一刀,疼得眼珠子都要红了:这是她一生经营所得,如今却要吐出七成来,如何舍得!
只是再舍不得,也得舍得了。
想到这里,张母心里发狠,转过头不再看这些,只令取来个匣子将这些装进去再送去与江知博:“说是我说的,账面上有些不足,也是我小心所致,原暗中处置了一部分藏着做积蓄,以防日后,或是用得着;另一部分也是买了店铺,也是生息的意思。这也是故去老太爷的意思!”
这一番话说得巧妙圆滑,听得何嬷嬷并朱砂心里都暗中称奇,生出心悦诚服之感来:老太太好心机,就是这样的事,也能十几年前作了布置,如今这话一说,非但将库房空虚面上遮掩了过去,还能博老爷一点旧日情分。心里这么想着的,到底这不算什么好事儿,她们并不敢露出分毫,只应下来办去。
江知博听了这话,果然心里微微一动:父亲在的时候,这位继母却是做的不错,色色都是周全的。要不然他娶妻十来年,也不会还将这管家权放在继母手中。现在想来,真是时移世易,日久人心变。只是,他虽然也想起往日种种,勾起了一点旧情,到底几次三番的事让他冷了心肠,虽没再逼迫,却还是冷哼道:“果真老太太,真是谋算深远,我等再也不如的。要还有这样的事,索性都交给阿周吧。她年岁老了,可不要再忘了什么,平白耽误了父亲的筹划!”
说完这话,他挥袖而去,任凭府中上下人嚼舌——虽然张母出了血,想要将这事情掩了去,但这也要江知博配合。他不配合,又有这么些箱笼从张母那里抬出来的明证,又是昨天纷纷扰扰闹了一晚的事,谁没听到一点半点的风声?就是嘴里不敢说,当头眼神一对,心里更有些嘀咕起来。
张母再没想到自己出了这样的血,却没剩下半点脸面,气得两眼一闭,真个病倒了。
她如此,周氏并江萱却是吃了人参一样,真真是浑身没一处不舒爽,没一处不畅快的。周氏还要做个好人,还要请医延药,还要对江萱道:“我这月子里不得去的,你过去瞧瞧老太太,总也是我们一片心意呢。”说着话的时候,她面上犹自带着笑意,好似不是让江萱去探病,竟是去赴宴一般。
江萱也笑着应下:“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她嘴里说着,却不急着动身,反倒陪着周氏说了一阵话,才施施然起身到了慈萱院。
那里正是兵荒马乱的时候,婆子丫鬟进进出出,又有三房朱氏等人的呵斥:“什么?就她请了两个大夫来?赶紧,重头请三四个好大夫来,要是老太太有什么不好,仔细我扒了你们的皮!”说着,就有一个人踉跄着扑出来,差点就摔在江萱的脚边。
她勉强站好,抬头看到江萱,面上不由一变,忙低下头去唤了一声:“大姑娘。”又赶紧起来抖了抖裙子,深深一礼。
“是白果你呀。”江萱停下步子,目光扫过她的脸,见她眉眼含愁,越发显出一段楚楚的风致,嘴角便扯出一丝淡淡的笑来:“你也是老太太跟前得用倚重的,平日里做事也稳重,怎么老太太一病,你就成个慌脚鸡了?这做人做事啊,总要稳重持重才是,否则老太太不说,旁人见着了,也不像样。”这个白果可是个私心重的,哪怕在前世她风光的时候,也是愿意留一线情面,唯恐她们大房翻身,自己先做了个马前卒。这样都想着两面得靠的。现在没了权,她只怕更要着急。
果然,她说得慢条斯理,白果先听得暗中咬牙:当初的自己是何等风光,就是太太面前也是能站着说两句响快话,暗中半点不让的,如今却是被推搡着出来跑腿,还被大姑娘嘲弄!等着江萱施施然到了屋子里,白果心里就是一动,抬眼望了屋子里一眼。
偏这个时候里头出来个三房的婆子,一眼看到了她,上来就推搡嚷道:“三太太吩咐的话,你还敢站在这里?这是要反了天去?也是三太太知道,打发我来看着你这懒骨头!还不快去!”
这一串话听得白果咬紧了牙根,面上还要挤出笑来:“我这就去,这就去。还要劳动婶子,真是……”
后面的话,江萱没再听到,她却微微挑了挑唇角,露出一个淡淡的无声的微笑:这个白果,这些事再做一些,逼得她走投无路,再下个香饵,她大约就能上钩了。
“大姐姐,老太太病了,你这是高兴什么呢?”就在这时候,江萱耳边忽然响起这一句话。她回神看过去,却是江芙甩开亲妹妹江蓉的手,两步走到跟前来,阴着脸不冷不热逼问了一句,直指她不安好心。
江萱听得这话,连眼皮子也不动一下,面上笑容反倒更深了三分,伸出手抿了抿发丝:“我能高兴什么?不过看着老太太一病,连着白果这么一个心腹大丫鬟都被使出去奔走,我就生出欢喜来——想来都是一片心为老太太好的,方才慌得连使什么人做什么事都忘了。”
这两句话非但将这笑遮掩过去,还连讽带刺,嘲弄得朱氏的脸都涨红了:借机拿着白果泄恨,就是她的手笔——谁让那贱丫头以前拿着鸡毛当令箭,连她打发人去公中取钱都敢拦下来!江芙虽说不知道里头的缘故,却知道这是母亲吩咐的,越发气恼起来,竟伸手要推江萱,嘴里还道:“我让你……”
这话还没说出半句,就被江蓉整个扑上来抱住:“姐姐!”这一声终于唤回江芙的神智,悻悻然放下手。江萱看了江蓉一眼,暗叹一声:真是歹竹出好笋,三叔三婶这样的人,竟也能生出五妹妹这样的女孩儿。心里这么一想,她也没心思理会江芙,施施然上前与二房的郭氏、三房的朱氏一礼,唤一声婶娘,而后就走到张母的床榻前望了一眼。
张母年近半百,却从来保养得宜,只是发鬓斑白,双眼浑浊而已,这一病却是越发显出老态来,脸上皱纹多了不少,连着还有些花白的头发都好似霜白起来。前世,哪怕在七年之后,她也没这样的老态啊!江萱心里感慨一声,面上一整,张口唤了两声老太太。
“这叫是叫不醒的,也只能等着大夫来了。”郭氏看着江萱这样子,虽然心里不信她是真心,但想着这些日子大房的种种,心里到底有些惧怕,便劝两句:“萱姐儿,也不必太担心了。”这话说得不冷不淡,还是给了个台阶。
江萱顺着台阶下来,顺口还反讽一句:“既如此,赶紧请大夫细看才是。这满院子忙乱的,我还以为大夫已经看了,说了什么话了呢。”朱氏等人面皮一青,却讪讪说不出话来,就是江芙一个往前一步,也被朱氏暗中拉住了。
这满场的种种,真是猴儿戏一样,江萱看得颇觉得有滋有味,不想外头就报大夫来了。
若无必要,这大夫是外男,女眷自然要避嫌的。江萱等年岁小,这个原是不打紧的,但她也不想理会张母的事,便往屏风后头走去。郭氏见着,忙也拉着女儿过去。朱氏面皮抽了抽,正要忍气拉着女儿过去,却被何嬷嬷死死拉住,凑到耳根前说了一句话:“三太太,这可是太太使人请来的大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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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古代言情小说 《重生之富贵盈门》

作者:织锦
最后更新于:2016年09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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