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癖不同

 

有个硬朗的爱好,总好过不良的嗜好。猫滥情嘴贱,比不得狗能耐住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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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硬朗的爱好,总好过不良的嗜好。猫滥情嘴贱,比不得狗能耐住寂寞。始作俑者无良,将狗来鄙低人,后人纷纷效尤,事实上狗之为狗,是丝毫不输狗品的。
忘了哪看的个故事,主人是个“牛鬼蛇神”,被剃成阴阳头,脖子用铁丝挂个铁牌,每天扫大街,下班后家人都避如蛇蝎,生怕被阶级仇恨淹没,恰恰是狗,每次他下班都胡同口巴巴地等着,直到回来,亲昵地不停舔他,蹭他。忠贞是毋庸置疑的。再有,门口曾有个流浪狗总在大街上乱咬,一回给我遇见了,随手拍了他一砖,于是他不咬了,换了个方式表达不满:每天赶在我上班前,热乎乎地朝车轮胎上撒泡尿,坚持了一个星期左右,我原谅了他,算是成全了他执拗的个性吧!
爱犬之人也大抵如此,没有太复杂的生存经验,知好歹,仅此而已。

不记得几岁上家里喂了个狼青,相当凶猛。那时候不比现在,穷的一年下来,也就临近年关能有点值钱的东西,而所谓的值钱也无非是面油肉蛋之类,放到现在是不用寤寐思之。每逢年关,爸就开始说道上了“腊月二十九,甚的人也有,粮油不隔夜,强盗房上走”。夜里睡觉不敢俩眼睛都闭上,耳朵需得竖起来才行,衣服是决计不能脱,如此尚且不能确保万一。就有一天晚上,忘了有没有月亮(按常规故事讲应该是月黑风高),来贼了!
院里狗咬的紧,爸起身披了衣服,提拉上鞋,拿了手电筒子往出走,临出手把煤锥也拎到了手里。等我出去看时,狗已经把那家伙放倒了,嘴在人脖子上含着,那人一脸的血,爸已经扔了煤锥,换了根棍子打狗,打了半天总算松开了口,喊叫我妈赶紧喊医生。后来不记得了,反正那年我连过年衣服也没买,现在分析估计是给那人看病了吧,接着没几天,狗也被送人了,爸说不喂了,自此家里也就没再养狗,尽管时常丢东西。送狗的当时,我看狗,狗看我,那眼睛里,指定是有话要说的。
过了几年有天早上,推车子一开院门,狗又回来了,嘴巴的毛都白了,就门口趴着,看我出来,冲我一摇尾巴站起身,进院子拴他那地方转了转,一路尾随我到了学校门口,上课时还担心他能不能回了家,一上午心不在焉的惦记着,总算熬的上完了课,回家没见着他。就这样,重复了能有好几天吧,再没见他回来。等再后来见着,门口的一堆烂砖上,他死了。文人们都知道燕恋旧巢狐死首丘,这事发生在了狗身上,或许感情上人们大抵是不予接受的,而狗给人的感动,往往总也是不及时。为了他自己领地的安全,会拼了性命,即便人类不会也不屑去理解这份信任和责任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
在我家地里,我爸挖了好大一个坑,埋了这个不会说话的家伙,据我爸说,他是担心埋得浅了,会被人挖出来吃了,我觉得很有道理。

还有,我用“他”做称呼,压根就没当他是狗。人微言轻,就凭这千余字来翻案,不太现实,咱就这么“狗苟”下去吧,我觉得没错,你觉得呢?

狗癖不同!


燕晓俊,2005年7月毕业于太原师范学院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后于同文学院任教至2008年,现在宋古乡人民政府工作





本期责编:权丽萍

审        核:郝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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