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圣途》:这部凉山出品的首部故事影片,何以在国际电影业界深受欢迎

 

“我们国家民族这么多,不应该让少数民族变得神秘化、边缘化,而是应该向全社会展现出他们的真实生活,让他们的文化得到更多的理解和尊重。”...





《我的圣途》新片发布会

4月19日,《我的圣途》在北京国际电影节民族电影展上进行了展映,并于22日上午举行了电影节新片推介媒体发布会。

此前,这部在凉山取景拍摄的电影,已经在加拿大举行了新片推介会,并深受国际电影业界欢迎。

该片由凉山文化广播影视传媒集团有限公司、加拿大巨龙海升国际影业公司联合出品。

这部具有开创意义的彝族原生态故事片,由张蠡执导,克惹丹夫编剧。演员整容包括:诺布钍呷、陶多多、马嘿·阿依诗莎、曲木古火·秋风等。



《我的圣途》主创团队

这是怎样的一个故事

电影背景为1920年代,故事由青年毕摩达伊而起,全片情节也由他的寻圣之旅和心路历程串联而成。他既是具有大爱品格,独立存在的个体,也是彝族独特精神文化的缩影。

片中,有这样的桥段:在父亲足迹的终点——布希莱托,达伊被萨和头人设计诬陷偷了他家的羊。为证明清白,达伊毅然接受了彝族人传统“审判”,将烧得发白的铧口捧在手上,要走十几步,达伊差点送命,但在爱人阿几和纽特的激励下,他终于赢得了惊心动魄的“神判”,保住了家传经书。

而对于部落内战,达伊吟唱着《安魂指路经》走进子弹横飞的战场,面对“打冤家”的交战双方,他发出了震撼心灵的呐喊:我们都是阿普居木的子孙,天下彝人是一家!我们为什么相互残杀?



《我的圣途》剧照

表达了怎样的彝族文化

导演张蠡表示,《我的圣途》虽是彝族影片,但并不是一部彝族历史文化的科教片。影片刻画了一众彝族世俗人物,民族成为了母体,围绕着一个“寻找圣地”的故事铺展开来,彝族的人文历史与民俗风情在主人公的刻画中自然而然地展现出来。

作为一部人物命运戏,影片通过主人公跌宕起伏的命运悲歌,展示那个时代人性的复杂、扭曲和挣扎,同时对美好的情感,尤其是爱情,给予温暖的表达。

张蠡表示:“可以说,中国人的勇敢、担当、情义以及和平愿望通过这个彝族青年向全世界展现了出来。而对民族精神的传承和当下亚文化下人们的信仰缺失,本片也提出了思考,什么是圣地?圣地在何方?这才是电影《我的圣途》的现实意义和文化价值所在。”



《我的圣途》剧照

母语讲述民族故事

这部电影,全剧采用母语对白。开拍前,为了让演员进入本真表演,剧组还要求演员必须深入大山的彝寨体验生活,观察和揣摩彝族人的生活习俗,掌握他们的言谈举止方式。

导演张蠡表示,《我的圣途》无论从影像构成还是故事表达上,甚至演员表演上,都全力追求纪录片的质感,甚至摈弃了常规化的剧情电影表现,只为真实再现那个时代彝族民众的生活。

演员马嘿·阿依诗莎说,“这次这个角色与我以往拍摄的剧,包括其它彝族题材的剧,不同的地方是全程要求彝族母语同期声,这是我第一次用本民族语言演戏,所以特別的激动、兴奋,能有属于自己本民族真正的母语电影了。”

阿依说,自己能参演这部剧很荣幸,能为民族文化尽一份自己的力量,感到很开心。这次拍摄虽然很辛苦,去到山里的条件也很艰苦,但觉得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马嘿·阿依诗莎在剧中饰演该剧女二号,彝族萨和头人(贵族)的女儿:阿果一角。

阿依说,“作为地地道道的彝族人,所以在诠释角色时会自如一些,感觉周围的环境都很亲切熟悉,虽然11岁就离开了家乡,去外面学习和工作,我也是大山走出去大城市的彝家儿女。”



《我的圣途》女二号,马嘿·阿依诗莎

开创中国电影史上的数个第一

《我的圣途》作为一部极具民族情怀和世界眼光的人文巨制,填补了中国电影史上的数项空白,创下数个“第一”:它是首部中外合拍的彝族影片;它是中国首部以彝族毕摩为主人公的电影;它是中国首部彝族原生态故事影片;它是中国首部彝族同期声影片;它是中国首部以彝族演员为主体的影片;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出品的首部故事影片。

马嘿·阿依诗莎告诉千里凉山记者,接下来,《我的圣途》还将参加上海电影节和之后的金鸡百花奖,以及国内外的20多个电影节。

片方表示:“《我的圣途》不是一部猎奇式的电影,它为外界带来了凉山的另一面。我们希望将有彝族特色的人文历史,展现给更多的人。凉山其实是一个很美的地方,现在很多美国电影都在表达对印第安原住民的敬意、尊重和反思,我们国家民族这么多,不应该让少数民族变得神秘化、边缘化,而是应该向全社会展现出他们的真实生活,让他们的文化得到更多的理解和尊重。”



《我的圣途》发布会现场

(本文照片由马嘿·阿依诗莎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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