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啊,我爱你比这些更深吗?

 

“孩子,我不需要你太多的承诺。夜已深,你快去休息,请记得,我依然爱你。”...



主啊,我爱你比这些更深吗?

读姜平《生命季刊—你爱我比这些更深吗?》有感
主啊,我想要对你说些什么呢?
我口里所出的
若不能表达我心里所想的,
我宁可闭口不言。
主啊,此刻我站在这个事奉的位置上,
回过头来看我所做的“事奉”,
主啊,我爱你比这些更深吗?


思绪一阵阵袭来。

记得去年的时候,有弟兄姊妹与我商量负责祷告会的事情,我说我考虑考虑。主啊,你知道我心里是如何想的吗?我想我不够顺服,我不能担起这个担子。再一次,弟兄姊妹找到我,我答应尝试着去做。主啊,你知道我又是如何想的吗?我想,神托付谁的多,向谁要的也多。或许,神就是在这方面稍微恩待我,给了我更多的恩赐,我若不做工,恐怕我就有祸了(神要收回他的恩赐,赐给他义的管家,我这埋藏神银子的人,必要在神家的事奉之外“哀哭切齿”了)。怀着一颗踌躇忐忑的心,我第一次在神的家中,开始了正式的事奉工作。



-“主啊,我爱你比这些更深吗?”

-“我的主,你知道我的心,和彼得一样,是深深爱你的。”

我内心充满感恩,因为我像一只蒙恩的小羊,被牧人带到了青草地和溪水旁。我的心正如大卫在诗篇中所表达的: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

但随着时光的流逝,我渐渐体会到了一些“冷暖和挣扎”。

-“主啊,我爱你比这些更深吗?”

-“主啊,你是知道的,无论环境如何,我总不跌倒。”

我在神的恩典中跌跌撞撞的前行着,开始有点迷茫。当我真正的做事奉的工作时,才发现事奉不单单是“事奉”,或者说对我而言不仅负责祷告会是事奉,我在教会里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事奉主。可能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换成或许就在此时)我开始迷茫。
这是为什么呢?
刚刚读了姜平的这篇文章,我才将内心一直深埋的“苦楚”重新挖掘出来。在文章中有这样一段话“今天我们许多人也已经开始走上了事奉主的路,并且尝到了服事他的快乐,初步经历了祂的大能,也体会到祂同在的甘甜。但我们有没有感到,主今天也在用同样的话在问我们,“你爱我吗?”或许一开始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毫不迟疑地对主说,“主啊,我当然爱你”。从我们的工作,我们的劳苦,我们会觉得自己的回答是无愧的。可是当我们真正将自己谦卑置身于圣灵的光中时,我们就会发现,原来我们所爱的,并非是耶稣基督本身,而仅仅是爱祂的能力、爱祂的恩典、爱祂给我们的经历、爱祂所赐给我们和将要赐给我们的一切。”当我读到这段话时,内心开始重新拷问自己。

-“主啊,我爱你真的比这些更深吗?”

-“我的主,我在你面前是软弱的人,不管我前面两次回答的多么肯定,这一次我都没有勇气去在你的面前来夸口。因为我爱你并没有那么深,甚至你不知道我的爱多么肤浅,它甚至已经到了令你伤心的地步。”曾经主三问彼得爱主之心,彼得最后心里愁苦,此刻我的内心更甚之。

前段时间,我接触了一个课程,那是一位知名律师开设的关于法律方面的内容,但是在这其中他却讲了一个令我难忘的“人生哲理”,关乎“人活着的终极目的”。经过了一番强大的论证,他得出了一个结论-人活着的最终目的是达到“至善”。至善就是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在追求一个最终目的“满足与快乐”,即使这个终极目的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暂且不问这个观点的可证性,单是他鞭辟入里的论证早已令我心悦诚服。毫无疑问,当时我接受了他的观点。但此刻我在想,为什么我如此认同他的观点呢?仔细回想,这也绝非偶然,而是感同身受。

曾听闻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时,一笑了之,心想:此种“偏见之道”岂能适用于谦谦君子?现在回想,当时把自己捧得太高了,其实我在许多方面都极力地选择“趋利避害”。

可能在教会的许多弟兄姊妹看来,会经常在教会看到我的身影,的确如此。教会每周三次的常规聚会,我几乎都会中规中矩的按时参加,可谓“风雨无阻”,以至于教会新来弟兄姊妹在做介绍时指着我说:“这个弟兄我几乎经常在教会里见到”,我也曾经一度为此而自豪过:“我是神忠心而虔诚的仆人。”

我清楚地记得大多数的时候,我是这样参加周三晚的查经会或者视频交流会的:从排球场匆匆离开,有时会在餐厅吃点饭,然后骑着自行车飞速赶往教会,往往这个时候离北门关门时间已不到一刻钟,所以赶到教会时,诗歌敬拜已经准备就绪,这个时候我会在门外驻足深呼吸,平复自己那早已被风吹的怦怦直跳的心,顺便拭去额上沁出的细汗,好像怕人看出破绽似的。接着故作镇定的去敲门,门打开后,墙上的时钟准确的指向七点整,我感到很欣慰:刚好进了神的家,这可不算迟到哦。带着这样的心态,我去参加祷告会,只不过这次不是从球场赶往教会,而是自习室-餐厅-教会,“行程”安排的很紧,时间掐的更是一个准,几点离开自习室,多长时间吃完饭以便到教会不会提前太早也不会太晚,像这些,我早已谙熟其道。至于周日的礼拜,我往往是伴随莲花苑小区的整点报时钟声进入教会。印象中,我似乎没有多少次是提前去的。我就是这样一个中规中矩又很守时的基督徒。
我是一个爱主的人,谁又说不是呢?连我自己也这样认为。




细细回想一下:多少次,我舍弃自己的时间,就为了参加教会的事务,每周五黄昏时分,当我经过菊园时,隔着密密的竹林传来杏坛上少男少女的嬉笑声,令我对“杏坛观影”更加心驰神往;多少次,我放下自己手头的事,就为了教会那短短两个小时的相聚,每周三的下午,当夕阳撒满绿茵场时,隔着松松垮垮的排球网,我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向队长请这个不知已经请了多少次的”假”;多少次,我......

我有亏欠过神的时间吗?说起来还真有,记得有一次没去参加市区教会举行的重要活动,为此我内心责备惋惜,深感亏欠了神。啧啧,这样看来,我似乎显得比《圣经》里那个在殿中祈祷的法利赛人还“义”。

这就是我的事奉,“忠心”而”良善”。




试想一下,我就这样一如既往地在神家默默地尽着自己的本分,刻苦地生活着。忽然有一天上帝来到了我的面前,用他那慈爱而又威严的声音对我说:“我儿,你受苦了,只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表现得如此虔诚,以至于循规蹈矩?我儿,你能告诉我你所做这一切的意义吗?我儿,我最想知道,你爱我比这些更深吗?”瞬间,我哑口无言,满脸通红,内心所设的一道道防线被主的连连发问彻底攻破,顿时,泪流不止。

“我的主,我的神,我承认我是一个罪人,罪人中的罪魁,可能再没有人比我更诡诈了,我就像一个粉饰的坟墓,外表光鲜亮丽,内里却充斥污秽。如果说在人的面前我还可以表现得虔诚一点,但在您的面前,这一切的“敬虔”行径都将被揭露,因为我实在不能再将自己隐藏。我将坦诚并且毫无保留的回答这三个问题。”

我低下了高昂的头,心里默默流泪。
“主啊,请允许我回答您第一个问题:我本来也是一个软弱的人,承蒙主的恩典,在大学里遇到了一个如此好的一个教会,遇到了一群爱主的弟兄姊妹,进入教会后我深受鼓舞,决定努力向周围的弟兄姊妹看齐,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够像他们那样侍立在主的面前。时间一天天过去,在教会里的日子也越来越多,不知不觉,在自己的内心中,这里俨然成了自己第二个家,而作为家里的一员,我也深感自己要去承担的义务(参加每次的聚会、参加教会的学习、参加教会组织的活动以及其他事务)。慢慢地,在我的心中,由“我愿意参加聚会”转变为“我应该参加聚会”,也就是这样的转变,使我对主的认识由原来的“主是慈爱满有怜悯的,我必从他那里得着安慰”转变为“主是满有威严且公义的,我应当敬畏他”,其实畏比敬更多一点。

从此,我也就因“畏主”而“侍主”,从此,我也就在自己背上绑了一个“包袱”,我不时提醒自己背着包袱。每次,当我在神的家中尽到了自己义务,我内心就感到很轻松、愉快,觉得自己背上的包袱好像被拿出;而一旦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义务,我内心的愁苦会忽然间来到,有时甚至我整个心都被这种愁苦占据了,我感到这个包袱越来越沉重,主你曾三问彼得爱主之心,彼得最后心里愁苦,今日我的心里也是如此。这种愁苦相当难受,以至于我每次经历时,会想到下次如何避免重蹈覆辙,但是,我和它还是不期而遇。人是会趋利避害的,这话一点不假,在深受这种愁苦以后,我选择极力避免它,具体的行动就是,在神的家中尽到我所有的“义务”。

慢慢地,我开始在平时的学习和生活中寻找事奉的平衡点:既不耽误学习,又能尽到自己在神家的义务,以至于使自己在事奉上达到“至善”。既此,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对那位律师的人生哲理感同身受,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就在践行着“追求至善”的理念。主你问我,为何“以至于循规蹈矩”,其实这就是我找到的“平衡点”。为什么我每次都那么“准时”,这是有原因的。我心想:既然我要尽到自己在神家的义务,那我就应该尽量在这每一件事上取悦主,好让主使我背上包袱的轻省些;另一方面,我要去做自己的事情,我要学习,休息,娱乐......在这些方面我也要追求“至善”,不然会有另一种愁苦袭击我。

于是,在追求这两种“至善”的过程中,我学会了“抠时间”,当这种行为成为一种习惯时,就是所谓的“循规蹈矩”。即使我“绞尽脑汁”的如此算计,也尽了义务,但“祷告不蒙垂听,唱诗没有力量,读经没有喜乐,交流没有畅通”的阵阵失落让我感受不到事奉的任何喜乐。鉴此,我愿如实相告与主关于第二问题的答案:现在看来,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做这一切有什么意义,我好像一只没有触角的蜜蜂一样,在花丛中游荡。


虽然花香满径,我却“置若罔闻”;虽然花粉裹身,我依旧不能满足。因为我早已丧失感官,享受不到花开时的芬芳。我虽终日在这园中忙碌,但却从未享受过蜜的甘甜,‘我真是苦啊!谁能救我脱离这取死的身体呢?’【罗7:24】

主啊,我祈求你赐给我享受你甘甜恩典的感官,让我不再碌碌而为。在这里,我不想再用我口中的言语去伤你的心,对于最后一个问题,我想等将来有一天主你再问我的时候,我会满心欢喜的给主一个肯定的答案。”

“ 孩子,

我不需要你太多的承诺。

夜已深,你快去休息,

请记得,

我依然爱你。”

唐景路 五月二日于柳园
缀记:



我想起了于宏洁牧师的一堂讲道《基督是一切又在一切之内》,“信仰如果不活在生活中,那么信仰就没有价值和意义”。我在想,我把信仰活在了哪呢?

两种“至善”之间的博弈使我将自己的信仰与生活割裂开来,为此,我付出了相当的代价,也收获了深刻的教训。于是,我决定将这两种“至善”博弈之后的平衡打破,结果,人生中有且只有一种至善,那就是:得着主耶稣。然而,这样的事不在乎我,乃在乎主。

正如《腓立比书》3章12节所记:这不是说我已经得着了,已经完全了;我乃是竭力追求,或者可以得着基督耶稣所以得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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