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专栏】吴启俊:老牛,何许人也?

 

老牛,何许人也老牛何许人也,看到这个题目后,诸君肯定要想,今天是不是要介绍一个人呢?呵呵,今天...



老牛,何许人也


老牛何许人也,看到这个题目后,诸君肯定要想,今天是不是要介绍一个人呢?呵呵,今天不是介绍一个人,而是要讲述一头牛的故事。


它原本安安静静地活在故事里,因为不是主角,需要的时候就出场一下,不需要的时候任它安安静静地待着。如果在电视剧里,属于路人牛的角色。各位又要奇怪了,既然是这样的一头牛,没有戏份的牛,何必大书特书呢?可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大多数人爱那春日花园里芬芳娇艳的玫瑰,可也有人爱荒野里默默无闻的野草。我就是后者。

言归正传,谈这头牛。这头牛活在《牛郎织女》的故事里。它开始的时候,一直本分地做好一头牛该做的事,耕田、犁地、拉车,白天吃草,晚上回牛棚睡觉。后来牛郎家庭巨变,遗产被鲸吞,净身出户。哥嫂为了掩人耳目,把一头已经老了没有多少剩余价值的牛给了这个苦孩子。事情的转机就从这时候开始,一天夜晚,它竟然说话了,对,你没看错,一头牛说人话了!更吊诡的是,大晚上的,黑咕隆冬的牛棚里,或许会有几缕若有若无的星光漏进来,故事里的空气没有污染啊!这样的氛围,居然就开口说话了,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我估计肯定是,哎呀妈呀,跑吧!牛成精了!可人家牛郎呢,超级淡定,安安静静地听完了,安安静静地走开了,安安静静地照老牛所说的把媳妇给带回来了。原来能娶神仙为妻的人,起码都得有一颗大心脏啊!得,现在牛又成了牛,不说话了,照旧做一头本分的牛,耕田、犁地、拉车,白天吃草,晚上回牛棚睡觉。牛郎没觉得这头牛有什么特别的!我就在想,牛都说话了,还帮你找个媳妇,这牛郎居然没起一点疑心,还把它当一头普通的牛对待,这人得有多没心没肺啊!哈哈,我可没说读故事的人啊!它没声没息地暗自活着,直到要死了,又一次开口说话了,这一次是告别,没有什么动人的桥断,只留下了几句话,把它的皮剥下来收着急用。这牛郎,到此时还没有回过味来,没觉得这头牛有什么异常。我估计,读故事的人的目光也一直被牛郎织女所吸引,也没有觉得这头牛有什么特异之处!它就这么死了,留下了一张后来牛郎披着它可以上天的牛皮!这可比魔毯什么的方便多了吧!连咒语都不需要,这得有多大的魔力才行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估计你也肯定对这头牛的身份产生联想了吧!这是一头什么样的牛呢?到底何方神圣呢?
话题转回来,牛郎织女的故事选入教材已经好多牛,不管是上课还是考试,都把焦点关注到牛郎与织女的身上,有的也会关注那个可厌的娘家亲戚——王母,可是我至今没有发现哪个老师关注过老牛!
       这老牛虽是牲畜,可是在故事中多重要啊!没有牛,牛郎娶不了美貌贤惠勇敢的织女做媳妇,没有老牛死后留下的牛皮,牛郎就无法上天,只能眼睁睁看着王母把织女带回天庭!那我们现在所有用“鹊桥”这个词的人或机构都得好好考虑换什么词语妥当了!

当然,上面的话自是戏言。

我们现在的教学太一本正经,太有板有眼。因此,就往往缺失了灵动与鲜活。就拿《牛郎织女》这个民间故事来说,它来自于口耳的代代相传,被无数人讲述过,改编过,感动过,那我们的学生在听这个故事的时候,也可以体验一下全新的讲述过程,做一回故事的创作者,让故事在自己的心中活起来,难道这不是语文吗?让学生关注文中出现的每一个人物,追溯老牛的来龙去脉,回家把老牛的经历写下来,题为《老牛外传》。一个全新的故事诞生了!,有的说老牛是牛魔王,因与孙悟空大战受重伤而不得已变成牛避祸的,有的说老牛是太上老君的青牛下界,还有的说老牛是天上看管神牛的仙人,因看管神牛失职被天庭罚下界来做牛……
诸君,你们觉得老牛何许人也?
(作者系江苏省盱眙县实验初级中学附小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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