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不羁放纵爱胡说

 

从今天起,做一个话痨。...



这半个多月熬夜很厉害。

一两点钟睡觉是常有的事儿。也不是不瞌睡,有时候明明困得不行了,可就是忍不住把手伸向手机,看看微信,刷刷微博,或者只是在网易云上听听歌。

暗夜来临的时候,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想睡觉。

不是跟床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是置自己老迈的皮肤于不顾,仅仅是想睁着眼睛,做着事情,熬过一些无所事事的时间。

仿佛唯有如此,才能逃避掉那些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情绪。

今天终于等到了最后一根稻草。

下午陪导师逛曲江池和大雁塔的时候,好几次感觉自己都能硬挺挺地摔倒在地上。揉揉眼睛,再按按头皮,然后强撑着回答他老人家垂询以及两位师兄的疑问。

五厘米的鞋跟应付上下班那半小时的路程倒没什么,连续不停地走四个多小时还真有点吃不消。可身体已经在极度的乏累中趋向于麻木。

我好像一直在笑。没听清楚他们说什么的时候在笑,听清了应对的时候也在笑,拍照合影的时候更在笑。

这两年,老师似乎没怎么染头发,看起来已经是雪满头的架势了。跟他走在一起,拘束感倒没读书时那么厉害,不过还是战战兢兢。

他是研究唐宋文学的,而我们游览的地方又都是大唐故地,我最怕他冷不防考我一下。幸好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讲,那些闻所未闻的掌故旧闻从他口中流出,总是那么诙谐有味。

在他门下受教三年,我竟然都不知道他如此有语言天赋。只是在出租车上听司机师傅谝了几句方言,到唐城遗址公园的时候,他已经可以用陕西话念吟诗坛上刻着的唐诗了。

真是惭愧,我待了两年半,却连跟蹦蹦车大叔交谈的能力都没有。

从慈恩寺的玄奘藏经院出来时,他冷不防问我:媛媛,心猿意马是什么意思?

原本以为躲过一劫的我,瞬间发蒙了,嗫喏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旁的师兄看不过眼,替我解围道:小师妹肯定没看过《西游记》吧。

我悻悻然半天,嗯,没看过。

你回去翻一翻《西游记》的目录,就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了。

还好老师已经不像当年在课堂上那么较真了,对我这个学渣的表现也早习以为常,慈爱地冲我笑笑,又毫不挂怀地讲了个故事。

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看出来我今天完全不在状态。我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他,有时拿着的手包会碰到他的外套,有时他高大的身体会遮住四面八方吹过来的风。

冬日午后的曲江是寂寞的。可能是霾的缘故,天空中布满了水泥般的灰色,连日光都是惨白惨白的。堤岸上多情的垂柳,叶子还未落尽,一半身体弯到水里,一半在空气里招摇。

那景象,不知怎的,我竟然想饮上一杯桂花酒了。一定要在炉子上温过的才行。可即便如此,也是完全不搭调的两回事啊。鬼晓得,我怎么就生出了那个想法。

昨天看到叶海燕给女儿写的信,她说,为自己写字和为别人写字是不一样的,公众号是为自己写字。这话深得我心,今天便迅疾地践行了她的观点,于是才有了这一堆类似意识流的东西。

从三月开始重新把笔捡起来,这多半年确乎是写了不少。有时候,我还很不爱惜羽毛,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敢往上放。这大剌剌的性子,被很多人诟病。我也晓得他们是为我好,然而我还是没打算听他们的。

我需要靠写字来仰望自己内心的那片天空。无论写什么,只要表达出来,对我来说都是安慰。而对读到这些东西的人就不一样了。或者浪费了你宝贵的时间,或者让你觉得无聊,或者嫌弃我太矫情,或者气愤得想摔手机。

无论是怎样的你,我都能够理解。

现在的我,看到后台不断更迭的数字,已经万分坦然。你来,风雨再大我都接你;你走,我就看着你的背影默默祝福。

鉴于我以后漫长的时间里,都要写此类不知所云莫名其妙的东西,所以还请留下的你慎重考虑一下。喜欢了给我点个赞,厌烦了就赶快取关,想我了便来勾搭我,惹你生气了也可以骂我。

总之,祝开心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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