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兹离蛇发妖【山德拉时空】【M13系列单卡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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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Jenna。通常来讲,我们的计划是每周都讲述一篇和一张新牌相关的新故事。很多牌手都反馈说想了解贾路更多的故事,所以我们很快还会继续讲他的故事的。但今天,我们会看一看山德拉时空的图恩边境的山脉的故事。感谢大家阅读!



在边境东方,我被叫做仁慈的森托斯;在边境西方,我被叫做正义的森托斯。在东西交界的地带,我只是个凡人。一个独自生活在边境山区深处的一个僧侣院里的人。一个只有二十六岁但对于自从出生那年就开始的战争而言已经是个老兵的人。

向东走一个小时便是安喀拉城,我出生的城市。那是一座古老的城池,石板之间的灰尘都是城池最初的寺庙的残余。在那里,我的双亲,我的妻子,以及众多追随者都会欢欣地迎接我的归来。他们尊敬正义的森托斯,一个生长在图恩的英雄。

但那些呼唤仁慈的森托斯——一个用慈悲手段结束战争的传奇士兵——的人们又如何?他们的古老都城又如何?他们感激我饶恕了他们的旭日国王,一个极为长寿且极具智慧的人。他们的故事中将我称作神之子。我的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差点死去,听到这种愚蠢的传说大笑不已。

在万里无云的时候,我可以看到远处安喀拉城的雄伟的宫殿,它的背后是蔚蓝色的海洋。但现在是夜晚,阴霾笼罩,我只能看见窗外的黑影。迫于选择,我的生活限定在了四件事物上:一个睡榻,一张桌子,我手指上的戒指,还有一瓶毒药。

戒指是在飞石战争结束的那天到我手里的,那一天我没有处决任何人。毒药是在安喀拉城庆祝东方的劫难的时候获得的。如果我为正义而饮,那么我便以西方地平线上的伟大都城之名结束自己的生命。如果我为仁慈而饮,我便会为了东方已沦为焦土废墟的都城而与世长辞。无人可以在我的心和那片荒芜之间划清一道界线,但在边境,在这个我仅是个凡人的地方,我只能独自承受。

因此我举起了药瓶,赞誉旭日之王,远古神庙,还有那抛弃了荣誉的人的传说。但我为了遗忘而饮,并随着黑暗的降临而欣喜。



小屋的木门被一阵风刮开,响声将森托斯从沉湎中惊醒。空的毒药瓶猛地滑过桌子摔碎在墙上。风再次袭来的时候他在椅子中转过身,秋天的落叶从敞开的门中吹了进来。几只老鼠慌忙跳过门槛躲在了墙边的草垫子后面。

对面墙上的火把还在燃烧着,夜色依然没有褪去。但还是那天晚上吗?拖着颤抖的双腿,森托斯步履蹒跚向门迈去,希望能关上它抵挡寒风,就在这时空地边上有个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他迈出小屋并朝着那东西走去。一尊雕像?在皎洁的月光下,那雕像好似是寺院的某个僧人的样貌。但雕刻者却在僧人苍老的面容上刻画出了恐惧的神情。为何将神圣之人塑造成如此相貌,森托斯暗自思忖。

僧人的茅舍是与主寨隔绝开的,之前在那里也没有雕像,这一点他是确定的。僧人们怎么可能在这种大风天气将这么沉重的雕像搬运至茅舍这里来呢?他又跌跌撞撞走回茅屋,准备躺下继续睡。但老鼠又是怎么回事?还有破碎的玻璃瓶?午夜已经过去了吗?他的思路对于一个选择死亡的人来说已经太过愚钝了。



回到茅舍,他便意识到自己不是孤身一人,但一把冷冰冰的刀已经架在他喉咙上了。

“别动,”一个女人的声音警告他。她听起来很年轻,像是住在寺院下面的村落里的年轻人。“你是仁慈的森托斯吗?”她的口音不像是图恩人,但也不是东方人。山德拉很广阔,不管她是从哪儿来,总之森托斯不熟悉这种口音。

“不是。”他能在墙上看到那女人的影子,被门边的火把映得鲜明。她仅比他矮一点点,不过他也并不是很高大的男人。

“那么你是谁?”她问道。

“还没死的森托斯,”他说道。她将刀刃刺入他的后背,肩胛骨和脊骨之间。他强忍住没有叫出来。以为女人不会要人命真是个愚蠢的想法。

“你是谁?”她追问道。

“森托斯,”他说道。刀还插在他后背,一时间他觉得有些惊慌失措,肚子里也是一阵翻腾。他想拔出刀刃,他想把刀插进自己的喉咙。

“告诉我在巨舰岩发生了什么。你结束战争的那天。”



“我一个人都没杀,”森托斯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几个字。疼痛只是即将离开肉体的弱点。她扭动着刀刃,他感到皮肉之间有一股热血涌了出来。她不明白战士的思想。一旦她让我憎恨她,疼痛就无关紧要了。

“多说几个字,还没死的森托斯,”她低声说道。

“他们带着一个银发的男人到了行刑区。他看起来像是安喀拉城的流浪汉,”森托斯说道。“没人告诉我他是假国王。”

“那么为什么饶了他的性命?”她问道。

为什么?因为现在戴在我手上的这枚戒指。为什么?他把戒指交给我求我饶过他的命。为什么?因为给我漂亮的妻子送一枚戒指听起来比一桶鲜血和一个滚落的人头要好。

“为什么要拷问我?”她不是东方来的生还者。东方人要是听到他管那银发男人叫假国王会杀掉他的。

她把刀刃从他脊柱左侧拔出来又插到了右侧。但随着愤怒充满胸膛,疼痛也消失了。遗忘可以等到他掐断她的脖子之后再说。他试图转过身,但她却握得很牢,她比他预想的要强壮很多。她将他按到在桌子上,他的脸碾在碎玻璃上。

“因为你有我想要的东西。”她按他头的力气很大,几乎都要把下面的桌板按断了。“为什么你饶了他的命?”

“因为上断头台的也可能是我,或者我的儿子,或者任何一个在那场战争中的人。我是发慈悲才这样做的。”这是一个他说过许多次的谎话,他已经说得很流利了。她会相信我因为她以为我想活命。



“你是秘密谋划利用他们的投降来对付它们吗?”她问道。“让他们放下武器,然后再割断他们的喉咙?”

“不是,我的上司发现了先机,事先并没有人蓄意如此。”这不是谎话,这些话像石头一样压住他的舌头。我的内心和那场灾难毫无联系。

“这么说他们说的是真的,你是个正义的人。”通常有人这样称呼他时,都是带着敬意的。但他从她的语调中听不出一丝尊重。

“听到这答案你心安了?”森托斯问道,心里依然充满仇恨,依然忽视了背后的刀伤,依然盯着她墙上的影子。

“心安?”她嗤笑道。“我被诅咒了。恶魔需要代偿,他需要一个正义的人的双眼。”

她摘下兜帽,她身影随着她蠕动的头发开始变形。她是个蛇发妖,札兹离的魔鬼,能用眼神将人石化。他厌恶地挣扎着想摆脱她的束缚。如果他看了她的脸,他的命运就会和屋外空地上那个僧人一样了。只是个想看看我日子过得如何的好心人。



“石化的眼睛是没用的,”她嘶声说道。“小人的眼睛也没用。你的眼睛会成为我的救赎。”

她放松了力量的那一瞬间,森托斯抓住了一片碎玻璃,转过身插进了她的心脏。

他还没把碎片拔出来之前,黑色的蛇便开始从伤口中涌出。他从蛇群中逃了出来,滑倒在地上。蛇群淹没了他,它们的毒牙刺进他的身体并释放出致命的毒素。森托斯绝望地匍匐着爬向门口,在他周围,看到蛇发妖的凝视的蛇也被变味了石头。而它们的毒牙依然留在他皮肤中,压得他几乎动弹不得。

蛇发妖的脚踩到了他的脖子上,将他钉在石化的蛇群中。

“你怎么还没有死?你不是人类吗?”她在他身旁俯下身,猛地将他手臂拉起来,力量大到将他肩膀都折断。“这个戒指?你是从哪儿拿到的?”

从巨舰岩的假国王那里得到的,那个拥有异乎常人的寿命和智慧的人。他用这个和我交换他的自由。我不相信他的谎言,但还是用他的自由交换了这物件。



她用她的刀刃将他的手指切断,夺走了这枚戒指。

“给人不死之躯的戒指,”她低声道。“消失了许久,现在在这儿?在图恩?”

没了戒指,毒液便开始侵入了他的心脏。血液从伤口喷涌而出,他拼命呼吸,而门似乎还远在千里之外。逃命是没意义的。相反,森托斯扭过他的脖子盯着蛇发妖的脸。她嚎叫着,挥动着刀刃企图在他还是肉身之前取下他的双眼。但他听到她的刀尖碰到他石化的脸的声音。随着黑暗降临而雀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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