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中國文化的時代合夥人。

 

中國文化x0a當代表達...



我只知道中國文化的過去
卻不知道中國文化的未來
两年前,故宫的院长单霁翔在《国家宝藏》节目中说:“我只知道中国文化的过去,却不知道中国文化的未来,我能做的就是为《国家宝藏》站站台,这样其他博物馆会来,专家会来,匠人会来……”

“我只知道中国文化的过去,却不知道中国文化的未来。

我不清楚在这个时代,有多少人曾在这个问题,前驻足,认真触摸和思辨过,这个问题,但感觉应该很少、很少、很少吧……。或许,至今还有人认为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伪命题:中国文化不是一直,延续而行吗?怎么文化还分过去当下未来呢?

有人说:真正困惑我们的不是‘未知’,而是‘已知’。

我们之所以在‘已知’上困惑,是因为我们没有,正确的解读‘已知’。我们离开中国文化太久,当回过身拥抱它时,我们的思维已经从古代思维变成现代思维已经从东方思维(东方思维),变成西方思维,已经从通识思维变成,专识思维,已经从多维思维,变成线性思维,已经从用心思维变成了,用脑思维……

悄然间,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而中国文化还停留在原地,当我去拥抱它时,我不知道要走回过去,还是要走向未来。

许许多多在这个产业,中的人,或许都有这种梦醒时分,不知道自己是醒来,还是在梦中的惊异和错愕。于是,没有这种惊异和,错愕感觉的人,常常会说:“传统文化是回归点”,陶醉在文化的过去,中不愿走出来。是的,中国文化的过去,的确恢弘灿烂,但那是我们祖先厉害,而不是我们现在厉害。

有人与我争辩时说:“我们已经进入一个文化自信,的时代”,试图说服我---中国文化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从来没有断过。我悲悯地看着他,也好像悲悯对着自己说:“你知道吗?我们现在正在用停,留在过去的文化自信,与西方当代的文化,自信在进行pk?

在这个时代,中国文化或许最缺乏就是‘走向未来’的思辨和触摸。

安藤忠雄说:“拥抱历史,我们需要分析;拥抱未来,我们需要创意”。我们正处在一个文化,的十字路口,向后一步是历史,向前一步是未来,向左一步是西方,向右一步是东方。在这个关键的路口,我们的选择不应是,惯性而为、惘然而从,而应是驻足思考: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每一次向时代的发问,都会让模糊的自己更,清晰一点、更精炼一点、更凝实一点。“回过头来再出发”,文化到底是什么?我们文化中的高级在哪里?我们文化中的灵性是什么?我们文化的密码是什么?我们文化中哪些事物在‘西方之上’?

或许,中国文化在发展的过程中,最缺乏的可能就是像日本,千利休和柳宗悦这类的人物。在‘古代思维’向‘现代思维’、‘东方思维’向‘西方思维’、‘通识思维’向‘专识思维’、‘多维思维’向‘线性思维’、用心思维向用脑思维,的转变和演化的过程中,起到文化‘翻译器’和‘转化器’的作用。

虽然,中国也出现过王阳,明和蔡元培这样的关键性人物,但是他们的理论渐渐,被尘封,从来没有在主流上,真正影响过中国。现在回头想想,他们的理论是多么惊人,的相似,蔡元培倡导美育取代宗教、取代德育,其实就是希望通过‘美’倒逼‘真’、‘善’。那么,如果把王阳明和蔡元培的,理论重合在一起,就会有惊人的发现:心即理是‘真’;知行合一是‘善’;致良知是‘美’。

人人皆可为尧舜。

如果中国真的被王阳明和,蔡元培所影响,那现在将是一个,如何的文化盛世?如果中国真的被王阳明和,蔡元培所影响,在这个时代应该出多少名著名,国际性的设计师呢?

有人问我什么是,真正的文化自信,我想了想回答道:“心(意识)与物(世界)之间的关系;我与TA之间的关系;我与我之间的关系”。我看他好像没有明白,说道:“美国好莱坞其实就是,这三种关系——‘我与环境的之间的关系’、‘我与TA之间的关系’、‘我与我之间的关系’……”

文化即意识

中国文化最奇妙之处就是意识,的五维合一:文化意识、审美意识、哲学意识、道德意识、生活意识。西方世界一直攻击中国,没有哲学家,其实是他们不了解、不理解中国文化,的奇妙之处。真、善、美既是道德意识,也是我们与世界万事万物沟通,的一种方式。同时,也是文化意识、审美意识、哲学意识和生活意识。天地有大美而不言;上善若水……

东方的智慧真的奇妙,如果说西方强调是‘有’,东方强调就是‘无’,因此,西方极简主义有一个著名,的理论就是:少即是多。而在东方这个理论就变成:无的丰富。它既是文化意识、也是审美意识,又是哲学意识和生活意识。

在《文化的灵性》的开篇,我写过这样一段话:“上一刻是前世,这一刻是今生,下一刻就是来世,如果三生三世都过好,便是丰盈圆融。每一个伟大的时代,大师如野草般丛生的时代,都是‘人性’和‘神性’碰撞时衍生出来的‘灵性’。信神和不信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开始思考‘我是谁?我为何而存在?我为何而奋斗?’‘每一个虚无主义者,都是唤醒自己身体和灵魂,神性的人,我思故我在也好,还是我做故我在也好,每一个找到自己的人,都是自己的英雄和神灵……”

这段话便是“无的丰富”的诠释,它既可以代表我一生,能量的聚焦;也可以是美学意识中能量美学,的思辨和触摸;更是一种自我的哲学,意识和文化意识的探索和追寻。它才是中国文化的高级,和密码,它可以解释为何佛教在,印度消失,却在中国大,地上生存的很好。因为,佛教中许多概念,本身与我们的文化密码,非常契合,例如‘空’的概念。

中国文化的真正源头,其实不是儒释道和,诸子百家,而是让其诞生、让其生长的环境与土壤。这种环境和土壤,其实在仓颉造字时天机,就被泄漏出来。如果用两个字,最能说明什么是中国文化,那一定是‘问’和‘间’。

在古代,问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字,许多古书的第一章,都带一个‘问’字,《黄帝内经》中的《素问》、《楚辞》中的《天问》。当我们意识初醒时,便是这个‘问’字伴随着我们意识的觉醒,这便是人性意识和自然神性,的碰撞时衍生出来的灵性感知,于是,我们便把最重要的词都,给了另一个字:‘间’。

时间,空间,世间,人间,万物之间,天地之间,浓淡之间,阴阳之间,疏密之间,虚实之间,动静之间,生死之间,善恶之间,爱恨之间,呼吸之间,有无之间,成败之间,得失之间,荣辱之间……。

问和间中多出的那一横,便是我们意识感知、认知和觉知的烙印。它是“独与天地精神往来”;它是“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它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它是“日知成智”;它是“格物致知和知行合一”;它是“真善美”;它是“道法自然”……。它是我们的好奇、感知、思辨、询问、探寻、热爱、发现、觉察、审视、感悟……。它是我们的宇宙观、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于是我们的文化便有了,诗的凝练(诗意美学)、生的自然(开物观)、活的自在(造物观)、让的谦逊(榫卯)、意的流转(能量美学)、气的勃发(精神美学)、韵的留白(气质美学)、借的巧妙(景观)、观的映射、间的呼吸、无的丰富、空的锐利、半的留白、雅的清丽、拙的逍遥、真的触发、善的发现、美的独立、互的转化、物的载道、之的审视、信的扬弃、灵的流转、动的静止、神的对谈、妙的欢愉、闲的神沛、通的透彻、悟的觉察、松的神聚……这便是我们文化的密码。

之间即道。格物致知也好,知行合一也好,独与天地精神往来也好,其实就是发现和感悟‘之间’的妙愉。之间即道,真正的智慧和文化,答案不是在高处,而是在细微之处。

千利休伟大之处就在于:他用他的茶寮,这样的物理空间,从‘无’到‘有’,用‘放不进去第二枝花’的理论,把‘物理空间’变成‘美学之尺’,衡量美的尺度。这是东方能量(东方能量)美学,一次划时代的实验,从“物理空间”到“美学之尺”的升华,为日本后来的,许多设计大师“让思想回到东方”铺平了道路,之所以日本七八十年代设计大师如,野草般重生,不可避免的有千利休,和柳宗悦的功绩在。

王阳明说:“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我们在这个时代所,犯的最大错误就是把“知识”当成了“文化”知识仅仅是认知,文化却是感知+认知+觉知;如果文化是意识,它包含意识、浅意识和无意识

又回到这句话:“真正困惑我们的不是‘未知’,而是‘已知’”。

不断窄化的认知,让我们拥有一种‘饱腹感’,让我面对‘已知’时,让我们自以为懂得很多,其实多是建立在‘习以为常’和‘理所应当’或‘纸上谈兵’和‘刻舟求剑’这样的浅认识之上的。于是,试图用‘认知’说明白文化,结果越讲越乱。

文化上许多事,不是从认知就能够讲明白、讲清楚的,只有从‘感知’和‘觉知’上才能够讲明白、讲清楚。然而,当代人利用‘感知’和‘觉知’去发现世界多维的人,还有多少?以至于利用‘格物致知’和‘知行合一’这种感知和觉知学习方法的人,少者又少。可怜的是,现代中国教育只强调‘认知’,而把‘感知’和‘觉知’消灭掉、抹杀掉,让人常常有一个这样,的错觉:拥有知识,便拥有文化。文化,不应只是‘历史文化’和‘传统文化’,更应该是我们,与世界万事万物‘间的关系’感知和觉察;是多维的感悟和发现;是顿悟的欣喜与意识遨游的大,逍遥和大自在;是独与天地精神之往来;是以天地自然为师……于是,我们常常看到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居然连一篇文章都写不好;我们常常看到许多年轻人拼到,35岁的时候,知识老化到退休的地步;我们常常看到许多人从小学学到,研究生毕业一份简单的工作都无法胜任;我们常常看到许多名牌大学,设计专业学生毕业,常常傲慢地认为自己知道,了一切……

设计,只是‘表达’;文化,才是你要拥抱的‘思想’……

有个朋友写文章时卡壳了,便给他讲了一个故事:“姜文在拍摄《鬼子来了》的时候,不断在片场咆哮:‘我要的不是真实,而是真实感’”,于是我要求这位朋友,把所有带感的词汇找出来,写在一张A4纸上,天天盯着看,盯久了自然就,写出好文章来了。

灵感、性感、呼吸感、节奏感、真实感、画面感、进入感、带入感、律动感、交互感、叙述感、惊异感、触感、情感、同感、体感、痛感、愉悦感、生动感、预感、伤感、实感、反感、观感、好感、快感、质感、喜感、倍感、美感、敏感、感觉、感动、动感……。

因为,所有的表达,都是依靠‘感’来传播的。人们之所花钱走进,电影院看一场悲剧,不是为了看故事,而是为了消费那种感受。或许,‘感’就是一个人的天赋,当一个孩子乐感,和色彩感出众时,他有可能就是一个音乐和,绘画的天才。

依据王阳明的理论,我们所有人都有许多‘看不见的天线’,可以接受世界的能量,和讯息。但是许多人都把这个感知和觉知的,天线废弃掉了,一辈子在‘固化的认知’的限制中走不出来。
傳統是出發點
而非是回歸點
在这个时代,文化最大的载体就是设计。日本设计师筱原一男说:“传统是出发点,而非回归点”。安藤忠雄说:“拥抱历史,我们需要分析;拥抱未来,我们需要创意”。在这里之所以啰里八嗦的‘溯源’和‘分析’,就是希望能找到中国文化,的未来。

如果找不到,我们还会继续停留在,过去的‘有形之物’上,用文化符号等有形之物当作,我们文化的原点,无论如何都无法走出“文化的过去”,无论如何都无法走进‘文化的未来’。

好友汪莎,一直致力对设计师的人文美学课和在,地在场的演讲,她邀请国内外著名的思想、文学、艺术、历史、哲学、美学人文方面顶级的专家,以直面当今时代极具思想高度与洞见,的人文领域导师,连通文化、艺术、美学、历史、哲学等学科,用通识教育,于行业内“用人文复兴设计、让设计再现人文”,让设计师“心中有日月,心中有乾坤”;于行业外,以美学赋能企业发展;于社会,倡导当代美感和,公共精神生活;于个人,引导内心尺度营造,梳理人文意识,强于思辨,用文化审美,规范生活生存之道,从而影响一个时代的美育。

好友曾辉,北京国际设计周和中国建筑艺术,双年展的主委,也一直审视和思辨整个,文化产业和设计产业的发展,也希望中国文化能连接,起未来。践行者善,如此众多的人物,都是希望中国文化,能连接起未来。曾辉老师说:“在这个时代,每个立于潮头的人,都有责任为此出一份力、贡献一份光和热,探索中国文化的未来……”

许许多多的人都在复兴,中国文化、希望在设计中加入人文、希望设计与文化联系,起来变成我们的生活方式……其实,中国古人远比我们想象,中聪明,简单如‘生活’这两个字,就包含中国文化设计观,的密码:生,是生发,是中国的开物观;活,是气韵,是中国的造物观。‘生活’两个字就代表着中国,的开物观和造物观,这比最牛的大师的理论,都简单有力。

“拥抱历史,我们需要分析;拥抱未来,我们需要创意”。安藤忠雄的这句话,就是让我们真正回到过去,找寻我们文化的高级、我们文化的灵性、我们文化的密码,然后再用创意重新出发。

最终还是要中国文化,当代表达”。

我们真的是“我只知道中国文化的过去,却不知道中国文化的未来”吗?不,其实我们并不了解,文化的过去,就像我们真的不了解文化,的未来一样。或许,我们只有站在“中国文化,当代表达”这个原点上,重新解读和分析历史(文化),用当代的目光,找寻我们的文化的高级、文化的灵性、文化的密码、找寻我们文化中‘西方之上’的一切,才能真正找到自己,才能真正出发……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

这条路,汪莎走了四年,曾辉走了五年,海丰也走了六年,这条路上不缺同行者、不缺知行者、不缺践行者,缺的可能是共同发声、因此而聚的一个机会。

有人说,这是一个没有圣殿的时代。

我们希望,“中国文化,当代表达”,能成为这个时代的,文化圣殿,所有的同行者、践行者、知行者变成‘中国文化的时代合伙人’,以向时代发问、向文化发问的精神,来共同思辨“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来触摸中国文化的高级、中国文化的灵性、中国文化的密码,找寻“中国文化,当代表达”出口,链接起中国文化的未来。

当代的中国,需要一场有关于,文化的集体思辨,希望它变成一个,时代的圣殿。

在时代面前,在文化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谦卑的,拥抱者、探知者、思辨者、触摸者……当时代给我们裂开一个巨大的,文化缝隙时,其实已经把我们推,到一个文化的十字路口,是回到过去?还是拥抱未来?
身处中国
却远离中国
有时候,先行者的一句话,就会变成别人心中一道,烙印、一颗种子,深深地种在意识世界里,当温度适宜时,会形成自己的探索和生长,逐渐结出丰硕的果实。

人的命运,或许就是你烙印在你,脑海的话,由一种烙印变成一种牵引,有一种牵引变成一种相信,由一种相信变成一种选择。

记得自己当初做「谁最中国」,就是因为写了一首小诗叫《谁最中国》,诗中写道“身处中国,却远离中国”。在七八年前,许多人对待中国文化就是,这样的一个态度:虽然身处在中国,但却在逃离、远离中国文化,甚至认为中国文化,是过时的、陈旧的、腐朽的。

我曾经也曾这样认为,但真正唤醒我对中国,文化的兴趣,是做广告的那些年。大约十五年前,新加坡奥美的林少芬为中国银行创作了,四条形象片:《竹林篇》、《麦田篇》、《高山篇》、《河流篇》,她把中国文化蕴含其中,找到服务业四个永恒不变的,基点,用文化的灵性和高级塑造,中国银行的品牌形象:情谊、态度、专业智慧、历史这四个服务业的,制高点,被她叙述的“那么中国,那么国际”。

这组系列广告片只有,大山大水,完全看不到的任何产品,只有最后才淡出中国银行,的logo,但每部片子开始,都有一个这样的字幕:“止,而后能观”,仅仅这句话,就能把你带入到,一种灵性的文化语境中。或在清雅的竹林里,或在丰收的麦田中,或在与光同尘的高山前,或在连绵不绝的河流上,身心灵合体的语句告诉你“富而不骄”,“竹动,风动,情谊不动”……

即浅显,又深远;即空灵,又大气;即中国,又国际;即韵味十足,又有西洋的touch。原来广告可以这样做,原来中国文化如此高级,原来文化的灵性具有如此,大的力量,原来过去的文化,可以变得如此鲜活,原来传播中加入文化就可轻易地击溃,我们的层层防御……

这组系列广告片不仅,赢得了70多个国际大奖,还为中国银行树立一个经典,永恒的品牌形象。

这就是文化所具有的,敲击人心灵、震撼人最深处的力量,我当时也被它,深深地震撼到了。以至于我为招商银行做广告,篇时,把它当作我超越的对象,但在作业时发现,这四条广告根本无法超越,甚至林少芬本人,也难以超越。于是,我选择了一条与它相反、一条纬度界定招商银行,既然中国银行是‘不变’的,而招商银行是中国银行,率先求变的,那不如就把招商银行,定位为:招商银行,因您而变。

在选择做「谁最中国」之前,看过一篇关于介绍设计师,石大宇(石大宇)的文章,现在回忆起来所有的细节,已经模糊了,但这篇文章中的一个概念,震撼了我:寻找中国文化的设计观。后来,在我与石大宇(石大宇),成为朋友之后,曾对他说:“做谁最中国,有您的功劳,我就是被你所说的‘寻找中国文化的设计观’的理念深深吸引……”

烙印,就是命运漩涡,你不知道别人的那句话、那个理念、那件事,在你心中埋下一颗命运,的种子,这颗种子长出来的时候,你依然不觉不察,只有你在转过身看的时候,才清晰地发现,自己命运轨迹。

因为“身处中国,却远离中国”的感概;因为林少芬所做的中国银行的,广告的震撼;因为石大宇‘寻找中国文化的设计观’的吸引;因为预感到中国经济自信,一旦兴起,必然会进入文化,自信的阶段……

于是,我做了一个叫「谁最中国」小小的微信公众号,期望它慢慢长大。目前,它已经变成一个拥有,几百万粉丝的微信号,希望它在2020年变成“中国文化,当代表达”的代名词,与众多的“文化的时代合伙人”一起探寻,向时代发问,思辨中国文化的当代表达。

回想做它的前三年,我把它当作自己的,交友平台,原先接触不到的文化大咖、设计大咖、匠人渐渐成为自己的朋友。那段时间,特别迷恋偷取别人的智慧,采访他们、与他们聊天,把他们的人生智慧、设计思想、产业思辨变成自己的思考,和触摸……

感谢「谁最中国」,给了我一个上帝之,眼的机会:见自己、见世间、见众生。于是,我把自己成长的感悟和思辨,写成了一篇篇文章。

“中国文化还停留在过去……”

这是我做谁最,中国五年期间,心中一直没有磨灭的,一个声音。我开始“恬不知耻”地书写有关文化的一切:《文化的高级》、《文化的真实》、《文化的灵性》、《文化的错觉》,甚至《文化的密码》和《文化的未来》(这两篇还没有写完)……之所以说自己“恬不知耻”,是因为,这样宏大的课题本不应该是海丰这样,的草民进行书写,更应该是清华北大这样名校,教授进行探索、和知名设计师进行知行合一,的探寻。

记得《文化的高级》发表后,有读者说:“这个题目太大……”他想说的是后面的话,但是他没说。我知道,这本不应该是,我研究的课题,我之所以这样“恬不知耻”,是因为通过「谁最中国」这个上帝之眼,让我看到一条时代裂开,的缝隙:中国文化的当代表达。

《文化的高级》发表后,收到长江商学院的讲课,邀约,他们邀请我把这,篇文章变成讲义,变成ppt给他们的,学员授课。他们原以为海丰应该是一名,清华北大这样的温文尔雅的教授,或者一名实践多年的,著名设计师,或是博物馆之类的,研究学者。当他们知道海丰只是,一个做微信号的草民时,然后也就没有了然后……
擁抱歷史,我們需要分析
擁抱未來,我們需要創意
一颗种子,可以长成一棵参天大树,也变成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森林……关键,我们给现在的年轻人心中,种下一枚什么样的种子……

我只知道中国文化的过去,却不知道中国文化的未来……”如果把单霁翔的这句话,再连接起《汉声》的创办人黄永松(黄永松)老,先生的另一句话,可能更能看清我们文化,的处境,他说:“我们的双脚(经济和科技)走的太快,脑袋(文化)没有跟上……

在一个时代缺乏思辨、缺乏碰撞、缺乏感知和触摸的时代,再震撼的话、再有哲思的语言,也终将变成噪音的一部分,尤其在这个没,有文化高地的时代。

日本之所以出现那么多的,世界性设计大师,不仅有千利休和柳宗悦的,转化和铺垫,也有安藤忠雄、山本耀司、黑川雅之等一代人的思考。筱原一男说:“传统是出发点,而非回归点”。安藤忠雄说:“拥抱历史,我们需要分析;拥抱未来,我们需要创意”。都在为日本文化,的当代表达铺平着道路。

中国文化流传到如今,不仅缺少类似千利休和柳宗,悦的关键式的人物,也缺乏筱原一男和,安藤忠雄的思辨。当山本耀司说: “间”这种美学意识,只有日本才有 时,我感觉既愤怒又有一种,无奈的悲凉。

中国人把最重要的,词都给了间这个字,怎么中国没有‘间’这个美学意识呢?方寸之间有大呼吸,读书得间……中国文化,整个发展过程就是‘问’和‘间’,问是间的因,间是问的果。

恍惚间,感觉中国文化就像一个才华横溢的人,就是爱喝酒断片。喝酒时肆意表达,小兄弟日本就在酒桌上小心翼翼,地记录着,生怕错过精彩的,思想和表达。待酒醒之后,又去小兄弟日本那里求证:“我昨天喝醉酒都,说了些什么?”有些时候,甚至就连求证都懒得求证,自己根本不清楚自己喝酒,时说过什么。小兄弟日本见大哥,没有过来求证,自己也就不好说什么,时间久了,甚至相信在酒,桌上记录的话,可能是自己,突发奇想的感悟,慢慢自己也就信了……因此,许多国人都误以为‘物哀’是日本的美学,其实你真正看过,中国的民艺精品就会发现,那才是真正的物哀。台湾茶人李曙韵曾经带几个日本民艺大师,到朋友姚铭那里 参观,当他们第一次看到如此众多历史上,的民艺精品,这些在日本博物馆中,只能隔着玻璃看,在这里却可以每一件都,可以拿在手里近距离观看时,想哭的心都有……

如果说物哀这种,美学属于中国,那侘寂美学就属于日本。这是中日美学,核心不同所致,中国美学核心是:‘生’与‘活’;美学的气质则源于庄子,所倡导的大逍遥和大自在,讲究大山大水,大逍遥大自在,美学核心来源道教。日本美学却源于从,中国传播到日本的佛教,其核心是面临死亡时的,美丽和平静,因此他们美学的核心是‘大平静’,与中国美学形态‘放、松’不同的是,他们的美学形态是‘收、缩’。除了文化基因不同,最重要是地理环境对,文化的暗示,日本是一种岛国文化,与中国大山大水完全不同。

贝聿铭是一个清楚,中日文化差别、中西方文化差别、又能把东方文化(,东方文化)还原中国文化、把中西方文化的,高级溶于一体的人。他的建筑美学中,‘间’无处不在(我此后专门写一篇‘间’的文章)、呼吸无所不在。

拥抱历史,我们需要分析;拥抱未来,我们需要创意”。安藤忠雄之所以说这句话,他很清楚文化是什么?文化是我们集体的意识、潜意识和无意识。文化流传多年,已经从感知天地万物、认知天地万物、觉知人生自我,逐渐变成我们血脉的,一部分,变成我们的集体无意识,的一部分。这种无意识让我们做不,了别人,只能做自己。
中國文化
當代表達
采访蔡小小时他说的话至今都让我惊悚:“我打西方铁艺时,需要打一下,看一下图,打一下,看一下,深怕走样;我在打中国器物时,我发现可以不管不顾,可以酣畅淋漓,即使打破了,也可以破而后立,创造出一种残破的,美和无常的美……。

这就是文化无意识中‘日用而不自知’的力量。

文化的集体无意识已经,深入我们的基因,变成一种‘折叠’和‘隐藏’。这种折叠和隐藏,我们可以称它为,理所应当和习以为常,也可称它为‘日用而不自知’,即使我们再逃离和远离,只要在这片土地上‘生活’,它必然变成我们,文化的底层逻辑。

当我们越接近山顶的时候,是氧气稀薄(西方文化)所带来呼吸困难,还是氧气充盈(东方文化)所带来呼吸畅快,是你一上山时你的文化底层,逻辑就决定好的,因为那种‘隔一层’和‘酣畅淋漓’就是文化带给你登顶时,准备的设备。

有人说登顶太累,要做一名世界性的设计大师攀,爬起来太辛苦。其实真正的大师“并不是为了登顶,而是不愿意停留在原处”,凭借着对生活的,兴趣和世界的好奇,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山顶。许多天才,并不是拥有天才的头脑,而是拥有天才的习惯。

因为,所有的过去,皆是未来。

所谓的智者,不过把日常的常识重新触摸,和思考一遍,日常即道。记得我在做广告的时候,我曾经在一段时间给,自己留了一个作业:把100个日常用到的词,用100个维度再,重新解释一遍。例如:什么是时尚?什么是商业?什么是流行?什么是传播?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宗教……那是我的广告生涯进步最,快的阶段。

于是,我便打开了那些折叠,和隐藏,打开了那些习以为常和理,所应当,打来了那些日用而不自知,打开了那些日常中的日常,打开了事物‘之间的关系’……

现在,越来越想要走通“中国文化,当代表达”这条路。因为,它是“我只知道中国文化的过去,却不知道中国文化的未来……”那把打开未来的钥匙;因为,它是“所有的过去,皆是未来”的链接;因为,它是走出‘已知’困惑和迷茫的出口;因为,它是“我们曾经苍老,如今风华正茂”的民族骄傲;因为,它是走出‘西方至上’的文化尊严;因为,它是我们文化的高级,和灵性;因为,它是我们与,天地自然万事万物‘之间的关系’……

我发现中国文化,已经从最初的“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的意识觉醒,变成唐诗宋词的,文化浅意识表达,变成我们现在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的文化无意识。

中国文化是我们的宇宙观、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它是我们的‘问’和‘间’多出那一横;是我们认知世界所形成,的烙印;是“独与天地精神往来”的愉悦;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方法论;是格物致知的认知;是知行合一的探究……

它是日本设计师为何在,七八十年代,集体“让思想回到东方”的力量;它是千利休在茶寮中,说出那句“放不进去第二枝花”,以物理空间的能量感知,界定出‘美学意识之尺’的践行;它是柳宗悦关于对,民艺器物和美学的思考;它是蔡元培在北大,提出的用美育取代德育、取代宗教的倡导……

因为他们知道,中国文化最精髓,的核心在于,文化意识、美学意识、哲学意识、道德意识、生活意识的五维合一。真、善、美,不仅是道德,更是我们与世界,万物之间的联系。真,是一种独立意识,是诚实品格,是重新还原能力,和重新界定能力;善,上善若水,善于发现,善于运用,善于思考;是好奇心,是发现力,是捕获力、是感受力,是运用时的克制,是捕抓时的鲜活,是运用时的刚刚好、恰恰好;美,是享受孤独,是与天地精神往来,是能运用能量之尺,界定美好,是鲜活的生命力,是创造力和表达力,是思想力……

什么是文化的力量?

我曾经面对面问过许多,顶尖的设计师,也曾用解读和隔空对话的,方式问过许多人?

石大宇回答说:“是陌生的熟悉感”

琚宾回答说:“是之间的关系”

陈漫回答说:“凡所有相,皆为照相”

梁建国回答说:“是韵味和气势的能量”

马岩松回答说:“是得意而忘形”

马寅回答说:“是灵性和神性的沟通”

卢志荣回答说:“忘记它,要知道所有的空间和,家具都是给人用的;想起它,原来它可以这样,巧妙地解决问题”

凌宗湧回答說:“回到自然重新发现,因为几千年中国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我们的山、我们的树、我们的花、我们的草。与西方截然不同不同的山水花草树,就是我的老师,我已天地万物为师,就可以了”

贝聿铭回答说:“是呼吸,是方寸之间的大呼吸、大逍遥和大自在”

蔡元培回答说:“是美育,是美学的觉醒,然后倒逼真善”

王阳明回答说:“知行合一,是心即理,是致良知,是人人皆可成尧舜”

朱熹回答说:“是格物致知”

庄子回答说:“是独与天地精神往来,是天地有大美而不言”

老子回答说:“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

感恩每一篇文章,感恩每一次对话,感恩每一次交谈,感恩每一次采访,感恩每一个发呆的瞬间,感恩每一次胡思乱想与胡说八道,的时刻,感恩每一次碰撞,感恩每一次邂逅,感恩每一次书写,感恩每一次发表,感恩每一次对自己,敞开心扉,感恩每一次苦口婆心……

忽然觉得,如果中国文化还原到就是‘问’和‘间’多出那一横,那我们便接近答案的真相;如果中国文化界定到,文化意识、美学意识、哲学意识、道德意识、生活意识的五维合一,可能便是我们与这个,世界最近的关系,也是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最大的区别,也是我们文化密码的核心。

做「谁最中国」已经走过五年,依据琚宾发表在朋友圈,的话说:“一个人非常专注、充满热情地坚持一件事,就接近了‘虚极静笃’的状态,与天地相契,获得宇宙能量的加持。某种程度上说,这便是行了运。”是的,行了运。

感谢「谁最中国」给了海丰一双上帝之眼、一双时代之眼。在‘虚极静笃’的状态,与天地相契,获得宇宙能量的加持。我希望把这份运气带给,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与天地相契,获得宇宙能量的加持,这份运气就是“中国文化,当代表达”。
誰是
中國文化
的時代合夥人


因为,我在这个时代看到太多‘行了运’的人,他们把中国文化当作自己一生的知行,运用其中探索自己的道路,他们是:贝聿铭、王澍、马岩松、琚宾、张永和、卢志荣、梁建国、马可、凌宗湧、蒋琼耳、陈漫、方文山、孙郡、陈念舟、马寅、黄永松、石大宇、沈宝宏、叶锦添、陈林、程俊、崔树、宋卫平、吕永中、陈向宏、侯正光、林怀民、高艳津子、陶冶、徐冰、王大泉、陈幼坚、咪娜、陈冬梅、楚艳、马可、徐文治、林少芬、庄景杨、孙云、沈雷、文娜、孙飞……

还有许许多多开始,行运的人,他们刚刚从国外名校毕业,感受过东方和西方文化的,冲突和差别,“重新回到东方”的设计人,也开始对中国文化的,探索和思辨。

如果问这个时代,中国文化最大的,载体是什么?是设计!如果说:20世纪是属于电影的,世纪,那么21世纪就是属于,设计的世纪。然而,‘设计’只是表达,‘思想’才是文化。

感谢这个时代,感谢「谁最中国」,让我接触到这个时代中最,优秀的设计人,我向他们学习、偷取他们的智慧、榨取他们的经验。一个拥有几百万粉丝,的微信号,让我拥有可以看清这个,时代的‘上帝之眼’。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

渐渐,我甚至觉得应该把安藤,忠雄的那句话:“拥抱历史,我们需要分析;拥抱未来,我们需要创意”,变成一种集体的思考,变成一种集体的语境,变成一种时代的文化发问,变成文化的新的起点。

这便是“中国文化,当代表达”的由来。

感谢贝聿铭、感谢王澍、感谢马岩松、感谢琚宾、感谢张永和、感谢卢志荣、感谢梁建国、感谢马可、感谢凌宗湧、感谢蒋琼耳、感谢陈漫、感谢方文山、感谢孙郡、感谢陈念舟、感谢马寅、感谢黄永松、感谢石大宇、感谢陈林、感谢沈宝宏、感谢叶锦添、感谢崔树、感谢宋卫平、感谢吕永中、感谢陈向宏、感谢侯正光、感谢林怀民、感谢陶冶、感谢徐冰、感谢王大泉、感谢陈幼坚、感谢楚艳、感谢咪娜、感谢陈冬梅、感谢徐文治、感谢许舜英、感谢林少芬、感谢庄景杨、感谢孙云、感谢沈雷、感谢文娜、感谢孙飞……

他们的每一份,知行合一的探索,都为“中国文化,当代表达”提供了新的可能、提供了新的维度,无论溯源也好,无论感受也罢;无论分析也好,无论创新也罢;无论思考也好,无论表达也罢,他们与后来者渐渐会组成“中国文化,当代表达”的洪流,而这种洪流不仅他们“行了运”,中国因此也会“行了运”。

甚至我们要感谢千利休、柳宗悦,安藤忠雄……是他们的努力,让我们看到东方文化(东方文化,)如何从传统到当代的演变,这样一份难得参考样本。

中国文化,当代表达。

这件事,不应该只属于「谁最中国」,它是一件属于,这个时代的事,它是一件属于,整个产业的事,它是一件属于未来的事。

于是,海丰便邀请好友汪莎、曾辉老师一起商量,能不能共同发起“中国文化,当代表达”,邀请众多同行者、知行者、践行者成为“中国文化的时代合伙人”,从而共同推动“中国文化,当代表达”,以当代的目光,寻找我们文化上的高级、文化的灵性、文化的密码,找寻我们文化中那些“西方之上”的一切……。

因聚而生,共同发声,共同探索,共同思辨,让‘中国文化,当代表达’变成这个时代的圣殿。让先行者的思考,通过传播变成后行者心中,埋下种子,寻找设计中的文化原乡,共同培育中式生活,这个超级产业。

汪莎、曾辉对产业的思考,在海丰的叙述中渐渐,成为一种默契,三人各自希望用自己在产业,中的资源、人脉把“中国文化,当代表达”做好,邀请身边的朋友成为“中国文化的时代合伙人”。

汪莎的在地演讲系列;曾辉老师的全国设计周系列(周系列),和中国建筑艺术双年展;海丰的视频节目《美匠》、《之间》、《行之》系列都将为“中国文化,当代表达”提供支持和服务,让设计破圈、让文化发声、让文化成为这个,时代集体思辨……。

谁是中国文化的,时代合伙人?借用好友崔树的一句话,来讲:“在这个时代面前,我们每个设计师,都是国际设计师。但在国际上,不因为你是一名国际设计师,而受到尊重,而是因为你是一名国际化,的中国设计师而受到尊重”。

中国,是我们的烙印;文化,是我们的意识。所以,无论您是文化行者、设计师、音乐人、电影人、画家、匠人……。“中国文化,当代表达”都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门必修课,您因为对它的触摸、思辨、发现而受到别人的尊重,因为它是你的文化身份证,是别人永远设计不出来,那份因为文化而,带来的高级和高贵。因为,它是我们的诗意美学、能量美学、气质美学和精神美学,是我们与世界万事万物,之间的关系,是对我们的滋养……

欢迎每一个致力于“中国文化,当代表达”的知行者,成为我们的“中国文化的时代合伙人,有您的加入,会让“中国文化,当代表达”变成一场有关于文化的集体思辨,变成一个时代的圣殿。

因聚而变,因聚而生,在时代面前,在文化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谦卑的,拥抱者、探知者、思辨者、触摸者……当时代给我们裂开一个巨大的,文化缝隙时,其实已经把我们推,到一个文化的十字路口,是回到过去?还是拥抱未来?

2019即将过去,2020就要开始,2020年将是“中国文化,当代表达”的元年。欢迎您加入这个时代,成为“中国文化的时代合伙人”。
“未來已經來臨,只是尚未流行”。
全国设计周系列、中国建筑艺术双年展|曾辉

文化艺术推动者|汪莎

《誰最中國》创始人|海丰
二九 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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