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萎了,我也走了」杨先生,一路走好!

 

杨绛先生去了,一路走好!...





杨绛先生去了,就在今天凌晨。

真的如她在《我们仨》中所写的一样:世间好物不坚劳,彩云易散琉璃脆。

“先生”这个称呼,放在女人身上,带着浓浓的民国味道。与“普通男人”也能称其为先生不一样,能成为“先生”的女人都是不普通的,要有大学问、有风骨、是个真正的读书人。



杨绛先生真的是担得起这个称呼。她通晓英语、法语、西班牙语,由她翻译的《唐·吉诃德》被公认为最优秀的翻译佳作,到2014年已累计发行70多万册。



她早年创作的剧本《称心如意》,被搬上舞台长达六十多年,2014年还在公演;杨绛93岁出版散文随笔《我们仨》,风靡海内外,再版达一百多万册,96岁出版哲理散文集《走到人生边上》,102岁出版250万字的《杨绛文集》八卷。



杨绛先生一百岁时写道:“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 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 ”

她宁静与致远,哀愁与优雅,高贵与稀有,她是星空中不炫目却明亮的那颗星。
早些天还在读《我们仨》,杨绛写到上世纪40年代初,钱钟书失业回了上海家中,虽然沦陷区生活艰苦,但钱钟书很满意,因为总算和家人团聚了。他对杨绛发誓:“从此以后,咱们只有死别,再无生离。”

读到这里不禁感动了一番,“从此以后,咱们只有死别,再无生离”,情深莫过于此。真应了这句话,二人再分离真的是阴阳两隔。



杨绛先生在《我们仨》的结束语中写道:

阿瑗去世,锺书去世,我们三人就此失散了。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人。我清醒地看到以前当作我们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栈而已,家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还在寻觅归途。
先生真的如愿了,也好。

《圣经》有言:“有的时候,人和人的缘分,一面就足够了。因为,他就是你前世的人。”我觉得杨绛先生和钱钟书先生这对文坛伉俪的爱情便应了这句话。
1932年早春,风和日丽,幽香袭人,在清华大学古月堂门口,两人初次偶遇却一见如故,侃侃而谈。钱钟书急切地澄清:“外界传说我已经订婚,这不是事实,请你不要相信。”
杨绛也趁机说明:“坊间传闻追求我的男孩子有孔门弟子‘七十二人’之多,也有人说费孝通是我的男朋友,这也不是事实。”恰巧两人在文学上有共同的爱好和追求,这一切使他们怦然心动,一见钟情。
杨绛觉得他眉宇间“蔚然而深秀”,钱钟书被她“颉眼容光忆见初,蔷薇新瓣浸醍醐”的清新脱俗吸引。
两人真的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初相见便已经相互倾心。

河清曾赞叹:“钱锺书、杨绛伉俪,可说是当代文学中的一双名剑。钱锺书如英气流动之雄剑,常常出匣自鸣,语惊天下;杨绛则如青光含藏之雌剑,大智若愚,不显刀刃。”

在这样一个单纯温馨的学者家庭,两人过着“琴瑟和弦,鸾凤和鸣”的围城生活。
关于二人的佳话还有好多,他们已经成为了忠贞爱情的典范。

钱钟书曾用一句话,概括他与杨绛的爱情:“绝无仅有的结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

这对文坛伉俪的爱情,不仅有碧桃花下、新月如钩的浪漫,更融合了两人心有灵犀的默契与坚守。
现在,这对文坛伉俪都走了,但是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先生,一路走好。
我双手烤着
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
我也准备走了
——杨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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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夜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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