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贤的妻,最才的女稀罕的是我遇到你

 

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在遇到她以前,我从未想过结婚的事。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未后悔过娶她做妻子,也从未想过娶别的女人。”

这大概是对婚姻对妻子最高的认可,更是世上最好听的情话。

今天,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悼念杨绛先生的逝世。仅以此文,向这位可爱的老人致敬。希望大家的心意没有打扰到您。

杨绛先生是著名的女作家、文学翻译家和外国文学研究家,精通英语、法语、西班牙语。一生坚持翻译、创作,从未懈怠。由她翻译的《堂吉柯德》被公认为最优秀的翻译佳作,到2014年已累计发行70多万册;她早年创作的剧本《称心如意》,被搬上舞台长达60多年;93岁出版散文随笔《我们仨》,蜂蜜海内外,再版达一百多万册;96岁出版哲理散文集《走到人生边上》,102岁出版250万字的《杨绛文集》8卷。



这样的成就,放到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是抹不尽的光环,说不完的耀眼。然而与此同时,她还是钱钟书的妻子,被钱老赞为最贤的妻,最才的女。两个人的相处是门学问,能得到丈夫如此高的评价,当然不仅是幸运,更是一定程度的必然。



廖一梅曾说:每个人都很孤独。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杨绛先生也曾说:男女结合最最重要的是感情,双方互相理解的程度,理解深才能互相欣赏、吸引、支持和鼓励,两情相悦。

钱老先生才华横溢、率真幽默,但“几乎没有生活自理能力”。写《围城》时他害怕没有时间,杨绛劝其减少授课时间,生活已经很俭省,但可以更俭省。为了支持丈夫的事业和爱好,杨绛甘当灶下婢,大家闺秀的她学着烧火做饭,劈柴洗衣,从不熟练到熟练,从千金小姐到家庭主妇,把家里收拾的干净整洁,解决钱老的后顾之忧,他才得以一门心思扑在创作上,留下许多经典之作。甚至在早期杨绛生完孩子住院期间,钱老由于生活杂事一窍不通,打翻墨水弄脏桌布这种小事自己都不会解决,台灯坏了不能用,门轴两头的球掉了一个关不上门,经常愁眉苦脸地去问夫人如何是好。而杨绛只是笑笑,温柔地告诉他:不要紧,我会洗,我会修。做饭洗衣,翻墙爬窗,无所不能。这句“不要紧”,伴随了钱老的一生



坐月子期间很多女人都会烦躁甚至抑郁,而这事儿隔先生身上,不仅好言好语好脾气,甚至还能忍受一个“生活白痴”隔三差五地拿些小事来烦她。我想光是需要女人去修东西这一条,可能很多人就接受不了。

然而其实在两个人的关系里,并不用去在意俗世的要求应该怎样。你擅长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不会的我来补,我不对你有硬性刻板的要求,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因为我爱着你,我愿意为你付出,成就你的事业,让你心无旁骛地做你喜欢的事。



杨绛曾写文道:我一生是钱钟书生命中的杨绛。这是一项非常艰巨的工作,常使我感到人生实苦。但苦虽苦,也很有意思,钱钟书承认他婚姻美满,可见我的终身大事业很成功,虽然耗去了我不少心力体力,不算冤枉。钱钟书的天性,没受压迫,没受损伤,我保全了他的天真、淘气和痴气,这是不容易的。实话实说,我不仅对钱钟书个人,我对全世界所有喜读他作品的人,功莫大焉!





一句保全了他的天真、淘气和痴气,足以看出这其中的用心良苦。爱一个人,可以是爱他的学识,爱他的气度,更难能可贵的是爱他的那份真性情。其实最早杨绛是比钱钟书先出名的,钱钟书的称呼是“杨绛的丈夫”。后来《围城》出版,钱钟书的名气暴涨,于是杨绛变成了“钱钟书的夫人”。



你看,夫妻之间本就无所谓彼此啊。称呼不过是世人给的一个代号而已,爱人、婚姻,才是自己真正在意的。我们很多时候都在计较对方为我们做了什么,苛求另一半对自己言听计从,最后逼得对方无路可退;抑或是在个人追求和家庭生活中无法调和,最终陷入家庭主妇的泥淖中无法自拔。

其实这个亘古难题先生已经交出一份最完美的答卷不是么,谁说贤妻与才女不可兼得。人要得到更多,背后的努力与付出必定数倍于普通人,关键还在于自己。
我们在今天悼念先生,更在往后的岁月里铭记先生。人生天地,寿非金石,先生这一生贵深不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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