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吉克斯坦】行走丝路:镶嵌于山水间的苦盏

 

【宋猛:塔吉克斯坦】赴任之前,对这个城市知道的就是这些。最后一段时间,姐经常收拾各种好吃的给我,说“‘苦盏苦盏’,不就是‘苦战’么,多吃点,去了可别扛不住”。我笑笑。...





前言

那是2013年上半年,我和其他三个浙江师范大学的妹子在厦门大学参加为期50天的志愿者汉语教师培训。

有个周末我们终于闲下来了,于是去唱歌,我们也在班级群里发了条信息,邀请其他老师同去。我们先到的唱歌的地方,中场的时候,一个长得稍胖的男生走了进来,他看起来挺憨厚的,我们把话筒递过去,他接过话筒就开唱,声音浑厚,唱得有模有样的。事实证明,他也是传说中的麦霸。后来的结业典礼,我负责的是影音剪辑与播放,典礼上他又一展歌喉,赢得一片掌声,连我们这些“幕后人员”都差点忘了手头工作而为他鼓掌叫好。他风趣幽默,多才多艺,性格豪爽,人缘颇好,我们都叫他“猛姐”——虽然他是个实打实的汉子。他的真名是宋猛。

厦门大学一别,我们四个去了喀麦隆,他去了塔吉克斯坦国立民族大学孔子学院。曾经以为分布在世界各地的老师们,估计不大可能见到彼此了。不过很巧的是,去年在浙江师范大学非洲汉语研修基地又见到了猛姐,他来参加培训。这次培训之后,他作为外派教师再次被派往塔吉克斯坦,在该国的冶金学院孔子学院任教。

行走丝路:镶嵌于山水间的“苦盏”

分享教师:宋猛


所在国家:塔吉克斯坦

分享的故事

忙碌之后的休闲

Khujand,中文名“苦盏”,又叫“胡占德”,是塔吉克斯坦索格特州的首府,也是塔吉克第二大城市,还是塔吉克北部的核心城市。赴任之前,对这个城市知道的就是这些。最后一段时间,姐经常收拾各种好吃的给我,说“‘苦盏苦盏’,不就是‘苦战’么,多吃点,去了可别扛不住”。我笑笑。

过小年的时候走了,到了,见外方,准备新年活动,开班上课……


宋猛和中国同事们在孔子学院门前
突然就这么一天,中方院长陈老师说“你们几个来忙几个月了,对苦盏还没怎么了解过吧?准备一下,周末去转转”。然后,我们就一起上了外方院长扎法尔老师的SUV。


路边即景
刚一出城市,两辆车就撒开了欢,向着目之所及的远山狂飚而去。山很远,但是一马平川没什么阻挡视线,恍恍惚惚感觉一阵冲刺下就能抵达;云很高,然而每一朵云的每一个褶皱却清晰地勾勒在眼前,清清楚楚,似乎一伸手就能触碰到;路很直,哪怕一只脚踩着油门、不用碰方向盘,也不会让狂奔出现阻隔。打开车窗,干爽的凉风就这么肆无忌惮地闯入——胡马扬鬃逐飞云!这感觉真对得起车头上奔驰的车标。我在后一辆车上坐着,前面是一辆白色的车,还没从野马的幻想中完全清醒过来,恍惚间又觉得好像化身野狼,追逐着雪白的羊。时而路边如戈壁滩一样满是碎石,不久居然又能看到一大片半人多高的野草,白浪一般荡漾着,仿佛可隐披甲雄兵。


路过的清真寺
车上没什么人说话,只有开车的老师在低声哼吟着弯弯曲曲的塔吉克调子,其他人可能也都在用力地跑着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慢了下来,进了一个村子,后来才知道那就是开车的Niyozov老师长大的村子。路过他曾经毕业的学校,他摩挲着花白的胡茬微笑着给我们说着少时的印象,好像还在回忆当年偷偷翻过学校后门去山上玩耍。除了食堂烤馕的坑、做抓饭和汤的大锅下的柴火槽,还带着点那个时代的做派,我真的不想去估算这个看起来不算时尚但却精致的小校园、究竟在山脚下享受了多久的太阳。


同行一外方教师小时就读的学校
我们坐车穿过村庄继续前行,在一条山涧附近下了车,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去。这的路和国内景区的路很不一样,一点都不给你舒舒服服拍照的机会,只想让你放下相机手机录像机各种机器,安安生生地在山间水边走上这么一遭;放空思想、思绪、思念,躺在河边的草地上、石头上,咬着草茎,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一会,不听人语、但闻水草声,直到日斜友呼归……

后记

前段时间我跟猛姐提起自己办了一个微信平台,问他是否愿为这个平台写点东西,他一如既往爽快地答应了。读者他的文字,莫名地觉得好感动。

我总是觉得,经过了孔子学院国际汉语教学实践洗礼的朋友们,大都像猛姐一样,有着一颗积极乐观的心,敢于忍受沉寂与落寞,也勇于去发现和挑战;希望我们不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也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能够继续保持这份热忱与豪迈。因为孔子学院教学而相逢,之后的日子里,即使在世界的不同角落,孔院教师们都不再是陌路。如果有一天他乡遇见,请说出我们的暗号:孔子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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