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三分龙(一)

 

5月里,沙蒿、沙柳、沙棘,星星点点的绿像沙漠张开了眼睛,寂寥、肃杀之气一扫而光。黄土地苏醒了,大漠苏醒了。...



5月里,沙蒿、沙柳、沙棘,星星点点的绿像沙漠张开了眼睛,寂寥、肃杀之气一扫而光。

黄土地苏醒了,大漠苏醒了。

在黄沙依然飞扬的毛乌素沙漠边缘,在榆林古城的一角,我有幸结识了这位摄影艺术家。他,中等个子,黝黑,精悍.两鬓挂霜。一双深凹的眼睛仿佛由于长久地凝视脚下、远方的黄土地而染成深褐色,光芒四射灵气逼人。一开口,如高山流水一泻而下,又似夏日落冰雹噼噼叭叭,铿锵有声。地道的陕北调。

“你对摄影的喜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对于我的刨根问底,他毫不介意,反倒谈兴更浓:“也许,可以一直追到我七岁时,父亲让我每日背一首唐诗,还背《古文观止》。诗情画意,是吧?第一次给我以震动的作品。还记得是上海摄影家陈万里的《一肩风雪》。我少年时就生活在碛口,后来到榆林,50多年没离开过黄土地。我的爱好、梦想,我的根就在黄土地上……”“你富有诗人的激情。我以前见到的摄影家似乎很冷落。”“我喜欢国画、书法和古诗,年轻时还发表过诗。没有激情,就没法创造。”

他欣然骑自行车带我绕过古城墙来到一个花叶扶疏的庭院,欣赏了一番家庭摄影展。

《大漠雄风》、《草原因腾》、《风云》、《大河号子》、《黄土魂》……撑船的艄公,浑身赤条条推船的孩子,狂奔的儿马,无一不富有粗犷的生命力和浓郁的诗情。头枕黄土地嘴衔烟管的老汉在一对盘角卷毛羊旁神思遐想。袅袅的青烟,厚重的黄土,静中有动。饶有生活情趣。人字形的黄土拘留铺天盖地而来,占据了画面的五分之四,一叶孤舟从雪泪涟涟的黄土岭下的窄河道里逆水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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