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魂(二)

 

浪花、波光、涛影、人影,闪现出中白、谈白、深白,中黑、谈黑、深黑繁复奇妙的光彩,充分表现出黑白艺术摄影的能力...



浪花、波光、涛影、人影,闪现出中白、谈白、深白,中黑、谈黑、深黑繁复奇妙的光彩,充分表现出黑白艺术摄影的能力。这就是轰动中外摄影界的史诗般的作品——《大河号子》的诞生记。

他又拿出一组《黄河魂》。远景是人字形的黄土沟壑,中景是白浪黑影,近景是精壮的陕北汉子。个个浓眉、隆鼻、宽肩,有的赤膊只穿一条花裤权,攒眉闭眼,同心协力地投入了一场生死搏斗。画面胀满了原始生命力,不由得你不心潮激荡。

一幅《壶口狂想曲》更是气势磅薄。混浊的河水飞流宜下,一只圆形密封橡皮船跃进百米深的旋涡。橡皮船落下时的动感,是怎样摄人镜头?难道又是用绳索把自己绑在礁石上?

这次,他站在离瀑布仅3米远的一块列石上,离沸腾的水面不过2尺,在等待马鞍山黄河漂流队的无名英雄。四个小时过去了,水涨了,淹没了列石,打湿了两架相机,人也滑下了水。要不是旁边的伙伴及时拽住他的两条胳膊从水里拖出来,别说这张幸存的底片保不住,恐伯他陈宝生的身影也早已消失在壶口了。

面对着他的作品,感到有一股磁石般的力量吸引着你。一年之后的夏天,我应约跟随他同坐一条大木船闯了一啧二啧三啧。还和他的学生一起随他爬上啧口上面的黄土岭。坐在他老家的窑洞里,吃着乡亲们他的钱钱饭,那是把泡胀的黄豆用特制的小锤一个一个在石头上颁成又薄又圆的小钱,再加上小米、青菜叶,熬成的粥。他说:“我的父母亲曾生活在这里,我母亲砸钱钱可是个好手。”声调里流露出对母亲难解的思念。

我默然了。想起他曾说过:“这块富有传奇色彩的土地,黄河从这里跨过,长城从这里经过,古老的驼队从这里经过,日本鬼子也来掠夺过。这才淤积成深沉、浑厚的黄土地。在这块土地上,古朴、粗犷的雄性美与柔韧的人性美交织,使人联想人类、历史、生命……”

一个呼吸着黄河、血脉里流淌着黄河的艺术家才能用富有穿透力的眼光表现黄土魂再现黄土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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