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里的幻想诗和牵牛花的夏天

 

种满茄子和辣子的小菜园......

       只有耕种自己的田地,才能收获自家的玉米…

——爱默生

(米勒名画《拾穗者》)
19世纪初的欧洲画坛,古典主义渐渐不再是美术创作的中心,现实主义逐步吸引了艺术创作者的注意力,其中米勒就是这一流派的代表,并且坚持了一辈子,对于绘制宗教作品,米勒有着来自灵魂深处的抵触,他说,我只画农民,他也觉得农民的题材是最适合他的,这一做法让他成为了最受农民喜爱的艺术家,著名的“巴比松画派”也就这样形成了。
(米勒在枫丹白露期间创作的《晚钟》)


艺术来源于群众,群众也成就了他,他的名画《晚钟》也是他的代表作之一。

       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远处教堂的钟声悠悠响起,农夫摘下了自己的帽子,低头默默祈祷,农夫的妻子站在他的身边,放下手头的农具,双手合实,为今年的收成祈祷…

       大地最懂得感恩,农民们经过一年的努力,大地会在秋天回馈给他们一望无际的稻田,想想就很美…

人们总是会对这世上的一切充满敬畏——汹涌的大海,成就了海明威;深沉的大地,使米勒用敬畏的笔触刻画出了19世纪欧洲农夫的形象。敬畏自然、敬畏这世上的一切,会让我们收获许多不同寻常的体验。
(耕耘的是大地,收获的是希望)


记得我小时候,外婆家有个小小的院子,里面栽满了许多的植物,有的到现在我都叫不出名字,有能吃的——葱、葡萄和山参,也有只能看的——各种颜色的牵牛花,每天天一亮外婆就会到外面给花浇水,等到花开时,她就会搬把凳子坐在花边,倚着院子里的石榴树,在树荫下拾掇晚饭要用到的菜。
(实在太乱,做了点效果)


经历过困难时期的老人,总会对食物有着天然的崇敬,掉在地上的菜叶也会捡起来洗洗再放进锅里,她总会跟我讲,“你吃饭总是要剩下,以后阎王要拔舌头的!”对此我是各种不屑(主要是我根本不认识这位阎王同志),她见我听不进去,吃东西依然挑挑拣拣,终于换了一个法子来跟我讲,用她唯一能记得的古诗《悯农》告诉我“粒粒皆辛苦”,甚至带着我去院子里种葡萄、摘虫子,我抬着头叫嚷着要吃葡萄,她便笑着摘下又小又绿的葡萄粒塞到我嘴里,又苦又涩的味道在嘴里挥之不去,浑身也忍不住的打起激灵,苦着脸跟她抱怨葡萄不好吃,她就笑我馋,说哪里到了吃葡萄的时候呀?

愚蠢的童年里觉得老人懂的最多,我问她什么时候能吃呢?她就只会跟我说,你照顾好它就快了…

人和土地的相处显得特别简单,你照顾它,它回馈给你果实,人改造着土地,也让它充满了生机。后来,外婆去世了,小小的园子就像被抽干了生命一样,悲悲戚戚的落满了树叶,感觉说不出的荒凉。

我拿着扫帚把落叶扫在一起,努力让原来的路面露出来,虽然经过了打理,可依然觉得悲凉,我居然还记得那角落里杂草的模样,外婆说那些草应该拔掉,它们会抢走其他植物的营养…

       外婆啊外婆,蜘蛛爬上了屋檐;

       外婆啊外婆,窗台长满了苔藓。

       可能是人一上年纪就变得开始亲近土地了,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布满钢铁的森林里,却早就忘记了雨水过后泥土的味道,就像城里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是蚂蚁、只知道水果在超市里。

我还记得看瓜的闰土,以后的孩子是否还知道什么是庄稼、什么是农民?

如果我有一块地,我要种上我爱吃的茄子和辣子,待到收获,我要手搭凉棚东南望——今年又是一个好收成…
但...

       即使你没有地也没有关系!

       开发区小白兔市民农园又要开园了!
(5月7日-8日正式开园)
一家人不妨来这里认领一块,教给孩子们关于大地的故事!更多精彩活动当天呈现,期待您的到来!
(放心,肯定有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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