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田园】呃！不得不说的猪和乡村茅房！非重口味者免进！

嘿！你在干嘛？...





上期【陌上田园】发布农夫日记《从巴蜀到云贵高原的乡村》〔回复D2可查看〕，写到贵州与重庆的乡村风光，表达个人的一些喜恶，有北方的朋友不开心了，因为我不喜欢北方风光的单调。在此声明，这仅是我个人的一些看法而已，并没有贬损某个地方的意图。每个人对自己生长的地方都有特殊的感情，无论那里多么贫穷落后，在他的心目中都是最美丽最可爱的。我当然理解这样的感受。在此后的许多文章里，也许还会流露出自己的一些个人想法，无关乎诋毁批判，仅是一个无名小辈的个人观点而已。我相信，我爱吃臭豆腐，而你却对此深恶痛绝，我不会为此而否定我们之间各自的爱好与选择自由。我们依旧是朋友！愿能多听见朋友们的声音！欢迎在新浪微博@陌上田园0702表达你的想法！

田园生活很美好，是不是？但是当你遇到乡村的茅房，你会不会像网络谬传的那样——一个城市女孩春节期间来到乡下男朋友家中，只因为看见那一桌的饭菜，就匆匆逃离。

《中国国家地理》有一期专门写厕所的文章，详细地将厕所的起源与发展历史做了引经据典的系统研究与归纳。其中有一段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意思是说古时候，人们常常居住在二层，一层喂养猪，人从上面排下的粪便掉入猪舍，猪会吃掉。吃人粪的猪不仅毛色油亮，而且肥硕健壮。

天啦！我第一次知道猪竟然会像狗一样会吃人的排泄物！乡下的狗大部分都是田园犬，相貌老土，但生命力强健，而且忠实会看家，是农人的好伴侣！但它们总有一种“恶习”——吃屎。特别是家里有到处拉便的孩子。当孩子往地上排便，狗便会闻“屎”而来，把地上还热气腾腾的排泄物舔得干干净净。意犹未尽的时候，还会帮忙处理孩子屁股上的大便。所以，乡下的狗们喜欢跟着孩子转来转去是有道理的。

猪也和狗一样有这种爱好，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猪吃人便，人吃猪肉？想着这一深层次的关系，便有点难以下咽。

我为此专门打电话问母亲，她说：“猪是要吃人粪的。以前没有钱买饲料喂猪，人粪是非常好的猪饲料。”可我从小看着家里的猪养了一批又一批，也没见过吃人粪的。兴许它们只是没有机会尝试吧！这让我想起在云南泸沽湖环湖骑行时看到的几头猪。它们在清澈的湖边沙地上休闲地拱着土。那时的天空是蔚蓝色的，湖水泛着深蓝色的波浪，清新宜人。猪们累了，泡在水里洗个澡；困了，倒在沙地上小睡；渴了，喝一口甘甜的湖水〔泸沽湖的水属于国家一类水质〕。它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猪吧！羡慕它们的同时，脑海里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这种喝泸沽湖水长大的猪，该有多美味啊！

人类是很嫌弃自己体内排出的东西的。我们是讲究感观愉悦的生物。就连上厕所这事的名字也有自己的文雅词。在海南旅行的时候，导游说那里的人们叫小便为“唱歌”，大便为“跳舞”。我不知道是否是真实的，但很喜欢这种名字的美妙。想想吧，排泄之后的感受确实是非常舒畅的，用唱歌跳舞来表达这种欢欣，非常巧妙！提起西藏旅游，我们的脑海里浮现的是绝美的雪域高原风光、神秘的藏传佛教与高原反应，却不知当你真正去那里远足，一路的艰辛。

2014年8月，我跟随一群人去了梦寐以求的拉萨。车队从昆明出发，沿着川藏线去，滇藏线回，历时近一个月。每天很早起来开始一天的工作——坐车。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下车休息。每个人都在训练自己的憋屎尿的耐力。每隔一两个小时，车会停下来集体“唱歌跳舞”。

西藏沿途不可能修建厕所，在某个景点偶尔会有一个，不仅收费，而且肮脏、奇臭无比。大家都喜欢选择干净又广袤的荒野解决问题。每次车一停下，男同胞从一边下来，背着车选个地方，阅兵式地站成一排，洒出一束束激流。有时他们会直接在轮胎上小便，顺便给已经摩擦得有点焦臭味的轮胎降温。尿液在滚烫的轮胎上“滋滋”地响。

女同胞们则要麻烦得多。我们从另一边下车，物色一块隐蔽的高地，辛苦地爬上高坡，居高临下，这样不易被发现。高原上许多地方没有一棵树，只有灌木丛。我们常常要拉起围巾或衣裳，相互掩护。所以在漫长的去西藏的路上，我相信每一位来过的人都为高原植物的生长贡献过肥料吧〔想想每年有多少人去西藏〕。

芒康风光。进藏旅途中若有这样的树木是很难得的。游客们常常在灌木与树丛后面，通过“唱歌跳舞”来表达对风景的喜爱。  摄影 /海林

大自然是包容的，他会把人类留下的足迹与排泄物抹掉，却对顽固的塑料垃圾无能为力。当你去西藏或者大自然中消遣，请权衡你的行为带来的影响，为子孙留一块没有顽固垃圾的地方。在西南的乡村，大部分人家都喂养牲畜，特别是猪，因此都建有粪坑。人使用的厕所是依附于粪坑的。有的厕所里什么也没有，人直接蹲在粪坑边缘解决。有的根本就没有厕所。人要上厕所的时候会到猪圈的角落里解决。猪对人上厕所非常好奇，常常会低着头一路拱来。孩子们会害怕，大人们则在一旁把猪赶开。

有一年春节是在云南宣威的朋友家度过的。他家没有厕所，只有露天粪坑。粪坑在屋后的沟里。粪坑旁有一段垂直的坡，坡上有一条小路，人来人往。每一次去方便，我都得踮起脚尖左右观望，确保一两百米以内没有人经过才放心。“唱歌”时间短，白天去没有太多问题。但“跳舞”只能等到夜晚。即使有人经过，只要不出声，也不会被发现。

白天去“唱歌”也不是容易的事。有一次，我在粪坑边刚蹲下，就听见一阵“呼哧呼哧”的声响朝这边传来。我吓坏了。会是什么东西？赶紧起身，整理好衣裤。却发现是几只正在小路上散步的黑猪！看见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它们对着我“嗯嗯嗯”的高叫几声。那一刻，我似乎从猪的眼神看到一丝得意的奸笑。

先生在贵州老家的露天粪坑要好一些。在粪坑上搭两块狭窄的木板，人可以蹲上去。只是蹲位紧挨着墙壁。墙壁上莫名其妙地开了一个小洞。墙的另一面是猪圈。猪常常会借这个小洞朝外眺望景色。所以常常的情形是这样的——你蹲在那里得意地“唱歌”或“跳舞”，猪儿听见你畅快的呼吸，会探出沾满猪食的鼻子，张着圆圆的鼻孔，“嗯嗯嗯”地嗅着，呼唤着你。我不怕猪，只是异想天开地想，若它们也有思想，该如何是好？



“喂 ！有人吗？” 猪儿常常在洞口往外观望。若是有人蹲在粪坑上，它会探出猪鼻子，呼着粗重的气，问候你。我一直没有明白为什么要给猪儿开个窗户眺望风景。  绘画/海林

冬天上厕所是最痛苦的。贵州的冬天出奇的冷，常常会有大雪。北风呼呼地吹，半夜寒冷刺骨。厕所旁边是幽深的竹林，黑漆漆的。每一次入厕都会把臀部冻得冰冷。半夜起夜，我从来不敢一个人去，总得叫上先生，让他拿着手电筒，守在一旁当护卫。

真心话，我非常不喜欢那样的厕所，每次回婆家，我都为这事烦恼！在我的故乡，每一家养猪至少三四头。因为荣昌是重庆的畜牲科技城，这里养的白毛猪非常出名。农民们养猪多，家里的粪坑也很大很深。常常有走路不小心的鸡呀狗呀掉进去一命呜呼了，所以这里的厕所都建在室内，与猪圈相邻，用石板铺就，上面凿个大洞，将废物引入粪坑，作为农家肥利用。这样的厕所在心理上给人许多安全感，不用再担心会掉入茅厕〔有一本小说里描写主人公的父亲，常常去粪坑一边抽烟一边“跳舞”，有一次因为蹲得太久，掉入粪坑，归西了。想象那样的场景，我就觉得非常纠结。〕，也很难闻到粪的臭味，看不到粪坑里的“繁荣景象”。当然，如果你因为好奇非要透过那个洞往下看，也无可厚非。

在这里，上厕所可以看手机，也可以听听旁边猪们打呼噜的声响，甚至可以听见一群小猪在嬉闹玩耍的“哼哼”声。当然，这不能与城市里干净的卫生间相比，但却有浓郁的乡土特色。你是否在乡村感受过不一样的厕所？可否与我分享呢。欢迎在新浪微博@陌上田园0702和我聊聊吧！

原创声明：本文文字与图片皆为原创，转载刊登请阅读转载须知。分享朋友圈不是转载，欢迎分享我们的作品！感恩有你的支持！【下期预告】回家的日子就快要到了！我提前一个月开始收拾东西。把这些年在外面打拼的家当包装起来：沉重的书，衣物与生活用品。整整打了二十个箱子。带回家吧，开始我的新生活！田园生活真的会是那样美好吗？乡村给带给我宁静的心境吗？与我的童年相遇，我会一直坚守下去吗？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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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1】 我为什么回到乡村生活

【D2】从巴蜀到云贵高原的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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