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在祁中】记史德仁与范东然老师

 

正是他们让我在前行的时候永远有知识分子的那份自豪,不管何时都坚守自己的善良,保持对未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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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高中岁月里,有两位令我刻骨铭心的老师,一位叫史德仁,另一位叫范东然。在我心中他们俩,如同祁县中学的双子星,缺一不可,相得益彰。史老师如同杜甫一样悲天悯人,兼济天下,范老师却如同李白一般,高歌盛世,恣意超脱。

史德仁,立德树“仁”,若要我去形容他,仁义,博学,谦卑,高尚,悲悯,但就算极尽中华五千年文明的精粹,把辞海翻烂,我都无法用语言来穷尽他高山仰止的人格。他是一股清流,是中华知识分子的良心,魏征说过:“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我是断断不敢以史老师当做镜子的,以他为镜,我想我就像最野蛮的人,“衣不蔽体”,不知道除了无地自容还能够做些什么。史老师最令我动容的是,他曾经私下与我说过一句话:“那些成绩好的某某,某某还要史老师关心吗,不需要,他们有很多人关心,真正需要老师关心的是那些农村来的没有自信的同学,老师想要他们知道还是有人关心他们的。”这句话太普通了,却太不寻常了,应试教育下,学校就只是成绩好的学生的温床,而史老师却没有把我们看成一串冰冷的数字,在他的眼中,我们是人啊,是活生生的人。我爱戴他,因为在他的心里,我们从来不是考试的工具,而只是他的孩子。他也曾说,家里困难的同学可以找我,这点最像杜工部,却又高于杜工部,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才高歌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与其说是为寒士高呼不如说为自己高呼,我不敢保证杜甫有良田千顷之后还能有如此宏论,而史老师急别人所急,痛他人之所痛,实在是高风亮节,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与史老师相处的岁月,虽然案牍劳形,但却是与鸿儒谈笑之间,如入芝兰之室,以他的底蕴,他完全可以选择随便教一下书,磨一下洋工,混一下日子,可他却选择了春蚕到死丝方尽的教学态度,永远孜孜不倦的读书,练字,摄影的生活方式和悲天悯人兼济天下的人生态度,“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史老师绝对堪当楷模。

而范东然范老师,却俨然是另一番风景,若史老师是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范老师就是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说实在话,我头一次见他,我觉得无法接受他的讲课方式,思维方式,感觉自己仿佛茫然无知神游在他的体系之外,17岁的我当时很是不满,实在不能明白这位满面微笑的老师在叽里呱啦说些无关紧要的内容有什么意思。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不是他在天马行空,而是我太粗俗鄙陋,我和他的距离就如同珠穆朗玛峰与马里亚纳海沟,就算这些年我策马扬鞭,可是还是望尘莫及。如今,他在我心中是一位圣哲,他就那样如同鱼儿般畅游在他哲学的海洋里,如同菩提树下修行的佛祖,只是站在世界的一角,早已参悟了大千世界的千变万化,拈花微笑之间,看清了世事的纷纷扰扰。如果说李太白写出盛世高歌,乐得逍遥,而我的范老师却在哲学的世界里快活自在,李太白说到底是个家财万贯,仕途通达之人,恣意高歌本就是环境使然,而范老师一介布衣,却不改其乐,难道不令人敬仰?李太白充其量不过是诗仙而已,而范老师却非称圣哲不可,这些年走了很多路,见了很多人,但只有范老师能够称的上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一个真正有信仰的人,一个有信仰的人走到哪里他都不会迷路,这大约就是一个智者与俗人的区别。去年夏天一个偶然的机会再次遇到范老师,发现他容光焕发,容颜竟然与多年前毫无分别,我想这大约与他每天用哲学洗涤灵魂分不开关系,他活的那样通透与明白,就连每一个细胞都是那样的舒展。我想这就是岁月给这位“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圣哲的馈赠。

这些年,我每每听到别人说祁县人才凋敝,大不如从前有罗贯中,王维之辈,就总要对他们谈起我的两位恩师,我是何其幸运,史老师教会我脚踏实地的时候,我也和范老师学会了仰望星空,祁县中学金屋藏娇了这样两位智者,我想比那些非富即贵的所谓名人更令我骄傲,正是他们让我在前行的时候永远有知识分子的那份自豪,不管何时都坚守自己的善良,保持对未来的希望。江山代有人才出,相信在史老师范老师们的感染下,我们的祁县将涌现出更多的才高八斗,人品贵重的青年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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