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演义(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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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明代大力提倡饮散茶, 大概我们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精彩纷呈的六大茶类。现在可以知道的是,在明清时期前后,六大茶类已经得以完善,并且放进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常生活里。
今天的白茶不同于宋徽宗最爱的那种,大概自从这位皇帝作了俘虏,他喜欢的茶也被认为玩物丧志的一个证据,当时做贡品的“龙团胜雪”饼,全部取建安茶的嫩芽,而且"只取其心一缕.......若银线然,以制方寸新銙".....只有一寸见方的茶饼,造价达当时的四万钱。同样大小的金砖也没那么贵吧?我们现在喝的白茶是微发酵茶,制作工艺最简单,日光萎凋,低温烘干。许多人说这茶一股子干树叶子味儿,正因为它工艺如此。但有人喜欢,明代田艺蘅说“芽茶以火作者为次,生晒者为上,亦更近自然,且断烟火气耳.....”他这段话给了白茶底气,不知道现在的白茶制法和他有无关联呢?
黄茶的工艺让人不得不怀疑是由于制茶之人炒青完毕后没有及时摊凉烘干所致。如果说刻意为之总觉得没有必要,到今天,除了它之外的其他茶类都轮流被捧红过,唯独它 ,始终只作为一个符号一般存在。
红茶的产生来自于一个传说,路过的军队睡在了采完的茶青上,导致茶叶全部发酵,变成了红褐色。茶农不舍得丢弃,就被做成了红茶。后来红茶远渡重洋红到大洋彼岸,成为上流社会必备社交利器,是当初不小心创制这个茶的人做梦也没想到的吧?
即便是黑茶,也很难令人信服它的工艺是刻意为之,本身黑茶都以粗老茶青为之,绝大绝大部分运往边疆,用来换马匹。既然要翻山越岭运输,量大才划算,如此大量的茶青显然不可能精工细作,至于它会变成黑色,估计也是炒青完毕后无处摊晾,堆在那边等候压饼或压砖,堆在一起的毛茶有了渥堆效应,颜色也由绿转黑,后来成了一种工艺。运输到边疆地区的这些紧压茶,都不是以清饮的方式来喝,对于茶青自然不太挑剔,长途的运输过程,可以帮助散发堆味,而粗老的茶坯再加上一路的风雨兼程,成就了它特殊的风味。
普洱市那个地方并不产茶,只是当年的滇茶集散地,云南各地的茶运到这里来集中加工,再运往遥远的边塞地区。现在红到发紫的普洱茶当时也主要是销往边疆,主要是西藏。新制出来的生普洱茶其实就是绿茶,生涩难当,为了运输方便,也是压饼压砖。那个口味当时并不被大众接受,只有边塞地区的人用它来平衡饮食里的维生素。而它在马背上颠簸后导致的后发酵效果,成了现在的一个分类标准。生普洱的后发酵过程何其缓慢,所以导致现在它的价格飙升,动辄几十万的价格,都是生普洱。至于熟普洱茶是上世纪70年代后的产物,借鉴了黑茶的渥堆工艺被研发出来销往国外换取外汇。


花茶从前是文仕之人的游戏。许多文章记载了窨茶的办法,有把新茶头晚塞到未开的荷花里第二天取出来喝,也有那皇室不得志的明代名士朱权专门制成窨茶的二层纱笼,下层放花,上层放茶,每天换去旧的补上新的,真是不嫌麻烦的文艺青年。我们今天的花茶主要产自苏州,以茉莉花窨制,似乎茉莉和茶叶有种天然默契,但仍不被喜欢清饮的人接受,认为妨碍了茶的“真香”。反正加了花窨的就是花茶,一般仍以绿茶做底。
工艺上复杂而且是刻意为之在绿茶之后的唯有青茶茶系(乌龙茶)。闽北在宋代已有贡茶园,当时不厌其烦的制作龙团凤饼,至于后来怎么样产生了乌龙茶至今也没有个定论。有闽南说、闽北说、还有广东说。但不管产自那里,它的工艺之复杂是六大茶类之首。(参见往期文章)据说是因为红茶外销不力,茶农们创制了这款香气口感独特的茶,一度风靡海外。

闽北的名茶最多:四大名枞、三坑两涧令人眼花缭乱。闽南是乌龙茶最大的产区,铁观音大名鼎鼎。台湾、广东都有各自的乌龙名茶。能那么蓬勃发展,当然是由于喜爱的人多。在后发酵茶没有象今天这么崛起之前,天下也有一半是乌龙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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