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深圳的文化刊物能够遍地开花?

 

虽然刷手机已成生活常态,而杂志越来越对比出自己别样的质地,别样的抵达方式。...





日前,龙岗和宝安区在原有街道基础上,又分别挂牌了三个和四个新设街道。而宝安区新设的两个街道——福海街道和新桥街道成立之初,各自即将创办一份文化类刊物,前者名为《立新湖》,后者名为《永兴桥》。从名字上看,都有很强的地域性,立新湖是福海街道的著名自然景观,永兴桥是新桥街道有着丰厚历史沉淀的标志性建筑,以之为刊名,既强化了本地的文化符号,又可见其文化传承。

我为两个街道的做法点赞。

创办地方性文化刊物,与分设街道进行精细化管理的初衷非常吻合。地方性文化刊物可以更精准地深挖本地文化传统,把握本地文化脉搏,寻找并弘扬本地文化特点,形成本地文化标杆。文化是一个区域内产生共鸣的最大公约数。通过这样一份刊物,可以让本地居民产生文化自豪感,凝聚共识,形成向心力。对于新设街道来说,这个意义尤其重要。

对外来讲,地方性刊物也是一种简捷有效的宣传方式。让陌生人通过生动活泼的阅读,迅速了解本地的特色,有一个直观的印象。据我所知,有些地方领导向上级和外地客人介绍本地情况时不是递交八股文式的汇报材料,而是直接送上最近一年的本地刊物,通俗易懂,可读耐读,可透露本地软文化实力,亦可收藏。这是一种很聪明的做法。





地方性刊物好就好在“小”上。就像今天各地的都市类报纸式微,大而无当的东西越来越没市场,深耕小圈子的社区报却悄然兴起一样,越是小范围的,越是无可替代。但这种“小”只是地域之“小”,视野并不小。目前,深圳很多基层单位办有自己的杂志,仅仅街道一级——横岗的《红棉》、沙头的《红树》、石岩的《山湖石岩》、西乡的《伶仃洋》、民治的《新城市文学》、大浪的《羊台山》等,都已经是有着全国影响的杂志。此外,市级的、区级的、社区级的,局委主办的各种刊物更是不胜枚举。它们各有自己的受众和读者群,形成合力,拼凑出一副“小处着力,高处着眼”的深圳文化特质。这种自发的力量,某种意义上讲比主管部门强力打造的文化标签具有更多的可能性。二十多年前,南山区粤海街道主办的《街道》杂志,是一份民政服务性质的月刊,也是一本有着鲜明文化倾向的读物。它在当时所具有的先锋性和城市人文趣味让人印象深刻,虽停刊多年却至今为文化圈的人津津乐道。这种影响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时过境迁,现在的文化刊物不像原先那样容易迅速走红,但只要踏踏实实、认认真真地做下去,时间长了,丰饶的文化土壤上迟早结出甜美的果实。



当然,文化刊物的不断创办,最主要的还是实际需要,是精神层面的需求。操盘手应该看到了以下迹象:起码到目前为止,微信的碎片化阅读替代不了深度的阅读。虽然刷手机已成生活常态,而杂志越来越对比出自己别样的质地,别样的抵达方式。手捧一份散发着油墨香的本地文化刊物,看到那些熟悉的地名,熟悉的身边人身边事,内心该是多么丰盈与充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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