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东非的明信片 又见金合欢

 

很高兴又见到你,金合欢。祝你好运。...

下到伊丽莎白国家公园之后,大草原就出现在了面前——其实见过坦桑尼亚的塞伦盖提大草原之后,大多数草原都够不上“大”这个形容词了。随着草原的出现,好久不见的金合欢树也出现在了面前,叫人回想起两年前在坦桑尼亚非常愉快的游历经历,叫人兴奋不已。

旱季塞伦盖提大草原上遗世独立的金合欢树
金合欢树是热带草原上常见的树种,不用修就能长成园林植物般的样子,树顶平平的一层像个平台,美得很。套用小伙伴的评论,这树偏要生得一副遗世而独立的样子,喜欢远离其它植物自顾自地过活。摄影师们每次都喜欢在画面里加上它,平白地赚了许多天然曲线。

除去金合欢树,这里的烛台树也很多。我也很喜欢烛台树,因为它的形状好像天然的多层烛台,是有规则而复杂的几何图形,有趣得很,只是比起金合欢好像用力猛了点。树的英语名字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我就向梅迪请教。梅迪提醒我说叫candelabra,然后抱怨这种树的毒素把周围的树慢慢都杀死了,然后越长越多。


Kazinga运河边漫山遍野的烛台树
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往窗外望,金合欢树真的变成少数派了,而近处远处都是烛台树。

“有什么动物能吃它么?”

“几乎没有。白色树汁沾到眼睛就致盲了。”

“那它有什么天敌么?”

“没。”

可怜的金合欢。这不是一个叫人欢欣鼓舞的局面。窗外的天气有些阴,景致虽然称得上是稀树草原,可树却终究不够稀,而且大多数都是突然有些可憎的烛台树。
二 
营地日出前能听见不远处村庄里召唤祷告的喇叭声。睡到酣时听到这个曲调,起先以为自己还在伊朗,或是在土耳其,然后迷迷糊糊地记起自己在非洲,便觉得自己定是在北非了。喇叭声再持续一段时间之后人终于醒了,才记起自己在乌干达。在黑夜中坐起,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似乎在中亚中东听到这些熟悉的曲调便是对味儿,在这里就有些违和。

几日来在土路边我们见到相当多的小型清真寺,却没见到多少教堂。我和梅迪提到这个观察,他说他也很纳闷,因为乌干达八成以上的人口是基督徒,不到七分之一是穆斯林,然而为什么我们见到的清真寺数量要远远超过教堂数量呢?可供解释的猜测很多,不过我们并不确定为何。记忆中非洲和伊斯兰教沾边的国家最南就到尼日利亚和索马里,没想到现在这里也有这么多信众。


路边随处可见的清真寺
教堂倒比较少见
贫穷的地方宗教发展往往很顺利,这里恐怕不久之后也会有不同宗教争夺势力范围的事儿发生。希望大家理解的教义都是宽容版的。
出了国家公园便不大见到金合欢树了,烛台树也跟着没了踪影。公园外就是村庄,田里种满了各种香蕉,偶尔有些茶园、棉花田或是咖啡园。乌干达不让杀野生动物,规矩比肯尼亚和坦桑尼亚都要严,遇见大象或是猴子来破坏庄稼只能鸣枪示警。

小朋友们衣服大都还蔽体,而且基本都在读书。政府推行了六年义务教育之后又接着推行了十二年义务教育,只要家长能买得起校服带得了午饭就可以免费上学。每当我们经过他们都会列队看着我们,眼睛里充满了无限好奇,也有些会故意向我们挑衅,然后惹起一阵大笑。

我们的营地在村庄后面更靠近国家公园的高高山坡上,可以俯瞰草原上稀稀落落的金合欢树。这次见到金合欢就好像见到了坦桑尼亚的记忆,难免怀念,但二访东非主要是为了进雨林,所以在草原上不便停留太长。

那就很高兴又见到你,金合欢。祝你好运。


营地漂亮的餐厅
3.31-4.1 夜宿Kyambura game lodge

来自东非的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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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第一眼乌干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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