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商报》副刊(荐读):彭丽散文二题

 

彭丽笔名松间明月,1974年5月29日出生于都江堰。在《都江堰报》《上师大报》等多种报刊发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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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丽   笔名松间明月,1974年5月29日出生于都江堰。在《都江堰报》《上师大报》等多种报刊发表文学作品多件,在教育杂志类上也发表过多篇教育调研文章。

最甜的红樱桃

五月,樱桃又红了,满大街满大街的摆放着叫卖。

这是汶川甜樱桃,个大饱满,一颗颗红得晶莹剔透,似红玛瑙一般闪着石的光泽,如红宝石一样透着玉的灵气。看着这样的红樱桃,小时候吃樱桃的一幕不禁浮现在眼前。



小时候,我家住在美丽的岷江河畔,奔流不息的岷江水养育着这方水土。我家院子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和树,春有大朵大朵的粉红的大刺花爬满篱笆,黄黄的鸡蛋花垂在小溪边,夏有洁白的木槿花和栀子花在小院里幽幽地吐露着芬芳。火红的刺玫瑰,指甲花,胭脂花,喇叭花和含羞草,秋有菊花,冬有腊梅花……。就在这姹紫嫣红的小院里,也不知几时,院子的一角上种了一棵樱桃树,长得枝繁叶茂,每年春天也是开得繁花似雪,可就是不见结果子。我和弟弟常常不分季节地就站在树下,眼巴巴张望着它的枝杈和叶子,盼望着有一天,忽然在叶子的后面或是枝杈中间冒出一颗红红的樱桃。有时我骗弟弟:“弟弟,快来看,樱桃结起了!”弟弟兴奋地跑出来看半天,气愤地走了。有时弟弟也要骗我:“姐姐,树上有樱桃!”我心头一震,鼎鼎咚咚跑来:“在哪里?”然后伸长脖子仔仔细细地找,但树上却是除了繁茂碧绿的叶子还是碧绿繁茂的叶子,直到发现弟弟躲在竹林旁狡黠地笑,才知上当。

就在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盼樱桃的那一年春末,也就在姐弟俩互相骗了无数次之后的那个春末,樱花谢了,桃花正艳。一天黄昏,我和弟弟站在树下习惯性地张望那棵樱桃树。:“樱桃!樱桃!”几乎是同时,我和弟弟发现了比我们高一点的枝头上,挂着两颗豌豆大小的青青的小樱桃,它是那么可爱,青色的果皮在阳光下泛着绿色的光,散发出淡淡的果香。和那些绿叶比起来,他们简直就像一对公主。姐弟俩欣喜若狂,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妈妈。妈妈知道了。也好似家里突然走了好运一样,整日里喜笑颜开,不为两颗小小的樱桃,只为孩子的快乐:“要等它红了,才吃哈!”妈妈反复叮嘱。

日子在小孩子的盼望中度过。终于有一天,我从那树下走过时,看见那一片绿叶之下,如惊鸿一瞥般闪过两点橘红,像晴空的朝霞滴两点下来,抹在树上。啊!樱桃红了!便迫不及待凑近,拉下枝条,看了又看,闻了又闻,那像红宝石一样晶莹的光泽和剔透的色彩整得我馋涎欲滴,欲罢不能。我不忍离去,竟情不自禁将樱桃送到嘴边,轻轻咬开一丁点皮,尖起嘴巴轻轻吮吸。啊,一股酸酸甜甜的好鲜好鲜的味道从此就让我刻骨铭心!此时,我的心中仿佛怀揣一头小鹿,突突地跳个不停,生怕被家人发现。吸了一点后,赶紧松开,并发誓不再干这种坏事了。可过了一会儿又怀念那好鲜好鲜的味道,忍不住又跑去吸一点,就这样反复了几次。一个饱满的圆圆的樱桃就被我吸得只剩下了皮。

黄昏时候,几缕炊烟袅袅升起,夕阳的余晖在天边抹了金黄又抹了金红,画眉鸟在桃花树上跳来跳去,几只白头翁在花圃里飞上飞下,我呢?坐在屋檐下的一块大石头上心神不宁。妈妈回家了,发现樱桃红了,走进一看,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回事?这个樱桃咋成这个样子了呢?”妈妈满脸疑惑,转头一看,几只麻雀在地上啄什么,忽又提高声音说道:“这个雀雀才讨厌喃,刚结的果子就被你啄了,不过还好,还剩下一个,哎!”此时我紧绷的弦才松了下来。我长舒了一口气。

“幺儿,幺女,快来吃樱桃,一人吃半个!要不然,被鸟啄光了!”弟弟恰好从外面玩回来。蹦蹦跳跳地拉起我的手:“姐,吃果子了!”我眼睛酸涩了,支支吾吾地说:“我不想吃,太酸了!”妈妈和弟弟感到从未有过的莫名其妙,我解释不清,只好从实招来。妈妈一听,竟忍俊不禁,说:“你这个女子还安逸呢!”说完便摘下樱桃直接给了弟弟。

弟弟舍不得一口吃掉,他拿起樱桃先闻了闻,极其珍惜地吸着樱桃并不多的汁水,还剩一点点时。他突然间把樱桃递到我嘴边:“姐姐,你再吸一点!”我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他,,霞光正映在他的脸上,他的脸红扑扑的,眸子里闪着幸福的光。我接过小半个樱桃,吸了一口。啊!好甜!一直甜到了我的五脏六腑!            这是我这一生吃过的最甜的红樱桃!

要的是一个安慰去年还是前年的一个初冬的上午,薄薄的阳光洒在学校绿茵场上,充满融融暖意。

各班孩子排着队陆陆续续涌向操场,操场上顿时活力四射。待我班快走到操场指定地点时,一孩子走出队伍急急小跑至我跟前,仰起他小小的头,举起右手食指凑到我面前,撒娇似地对我说:“老师,我的手出血了。”我定睛一看,他的食指上靠近指甲 盖的地方,确实有一道一厘米左右的小伤口,结枷处又被撕开一点点,渗出些许血丝,也不知是他哪时哪刻哪地如何留下的。

见此状况,我安慰他:“这么小的口子,不管它也会愈合,没事,勇敢一点嘛!”这孩子一听仍撅起小嘴愁眉苦脸地说:“我好疼啊!”



我想:毕竟有伤口,是有点疼。  咋办?要不我叫人扶他回教室休息。我回头一看旁边恰好有班上两个好事者正在侧边看热闹。

“你们两个扶他回教室,他的手受伤了!”我的“命令”一下,两个孩子笑了,这个孩子也笑了,可能他也觉得手指上区区一个小伤口,居然要人扶着回去,是不是太夸张。但笑归笑,两个孩子非常乐意,立即上前一人挽着他一只胳膊欢天喜地往回走,这个受伤的孩子还真像个伤员一样,靠着别人的搀扶蹒跚前行,开始走得艰难,挽他的人也颇费力气,好像搀扶的是一个刚下火线的重伤员,后来走到假山处三人便越走轻快,如风一般跑了。

后来做完操回教室看见他在走廊和小伙伴玩扇卡,有伤的那只手若无其事地猛拍在地上,卡应声翻起……

我摇摇头,嫣然一笑, 这孩子他哪有好疼的伤口嘛?他向我倾诉,莫非就想要一份安慰!一份浅浅的关爱让他忘记了疼楚。又一思:小孩固然如此,大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当朋友,同事,邻居乃至路人糟遇痛苦,送去一份真挚的关心,便如在阴霾的冬曰里洒下一道温暖的阳光,炎热的夏曰吹来一丝清凉的风,他会感受到世间温情。

组稿、版式:侯栀  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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