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 伙伴 记忆

 

你会不会因为一个人突然就会笑起来,不是爱恋,而是觉着遇见就很美好……...







儿时 伙伴 记忆
儿时,我常随爸爸妈妈身后,从家乡辗转到淮北。


我们搬过很多次家,换过很多不同的住处。
我有过同班同学——理想;我有过天天带我免费洗澡的房东阿姨;我也有住着三年,却只见过几面的房东老爷爷…在那个三座一样的中国式房子带着三个布局一样的院子,甚至连种的葡萄树、无花果树、樱桃树都是我儿时最美的记忆…

还有那个稀奇的拉式水井在夏天里偷偷藏在无花果树的阴凉下,那一树的樱桃在还未真正成熟泛着淡淡的黄色时,就已经进入我的肚子里,所以我总是对姐姐说:院子里有棵樱桃树,虽然上面的樱桃几乎都进入我的口中,但我却从未吃过真正成熟的樱桃…

我还住过一个地方,那里的夏夜是需要打开灭蚊灯的,那里还住着我儿时最好的伙伴——磊

磊没有爸爸妈妈,跟着他的爷爷奶奶过着清贫的日子。他的爷爷,一个慈祥的老头。我最爱吃的就是他亲手烤出来的芋头,家乡也有芋头,但是对我来说一个芋头却是两种味道…

他的奶奶,我记忆不深,只能回想起她总是在快天黑时,向着院里的小磊喊到:吃饭啦……声音悠长,而这声音总是在我们玩得最开心时响起。

我并不知道这个同院的小男孩真正的名字,只是记得他叫磊,在此就以“磊”来称呼我这位儿时记忆最深的伙伴吧!
磊,初次见面我就感觉他与其他伙伴不同,他只有一只健全的耳朵,但他有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他走起路来身体直晃,他的腿似乎不听他的使唤,后来听他爷爷奶奶和别人絮叨时,我才知道,他出生时少了一只耳朵,他的父母就把他扔在了医院冰凉的地板上,父母走了,爷爷奶奶便怜爱的悄悄将他抱回家中,原本只是耳朵的残疾,可是不知是地板凉还是父母的冷漠竟让这刚出生的孩子在残疾的情况下,又落下腿疾,大人们听后都唉叹表示同情,但那时的我却无半点同情与悲伤,我只知道他是我最好的伙伴,我们玩得很开心!





常常在我放学后,回到大院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废弃墙头上的磊,接着我便会在他的帮助下,爬到墙头上顺着一棵枯树去摘那一串串醉人的青葡萄,我坐在最低的树叉上,吃着青青的葡萄,那时的我们吃着那时虽青的葡萄,可心里却甜的似蜜!

院子里很乱,但却很有生机。一扇废弃的大门是我和磊过家家的宝地,我总是高高的坐在横放在墙角的大门上,吃着青青的新鲜的葡萄,扮演着公主的身份,而磊则是被我使唤来使唤去的小侍卫。

没有王子,可我们依旧玩得不亦乐乎!因为那时的我们并不知道世界上除了公主竟还有王子!



那一年的夏天,我带着我的侍卫吃光了一树的还未泛红的青葡萄…

如今我多年未涉足于我儿时的那片土地……



但是我从未忘记过那少了一只耳朵的小男孩!我怀念点着灭蚊灯的夏夜,怀念那一树的青葡萄,还有那个饰演着我儿时最好的侍卫伙伴。

我的怀念,不是我的忘记,我忘不了静谧的飞过萤火虫的夏夜;

我的怀念又恰恰是我的忘记,因为我已不像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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