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生:一位年轻女子,为了去西藏,不顾家里的反对,放弃了读大学的机会,没有想到会留下来

 

每个人的生命,都可以用不同的空间表示。顾野生的西藏之行是一次属于自己内心的朝圣。坐着50多个小时的火车来到拉萨,刚来时是准备游历的,没有想到会留下来。...



顾野生,现居西藏。
现任职于西藏电视台
≪七色风≫栏目编导。
西藏作家协会会员。
喜独自行走,摄影,文字,吉他
2009年,一位年轻女子,为了去西藏,不顾家里的反对,放弃了读大学的机会,结束电视台的实习工作。以出走的决绝姿态,坐上火车去拉萨。
每个人的生命,都可以用不同的空间表示。顾野生的西藏之行是一次属于自己内心的朝圣。坐着50多个小时的火车来到拉萨,刚来时是准备游历的,没有想到会留下来。空间的转换可以体验生活,超越了生活经历,她用双脚来丈量自己的人生,每行走一步都是命运的改变。


与朝圣者


墨脱支教的第一堂课
在墨脱


我在这里,每日呼吸晨昏,俯仰天地。教书,写作。阅读,守着雅鲁藏布江,采菊东篱,日暮南山。



这里的孩子,有一种无暇的天真。内心洁净,一尘不染。

他们可以光着脚丫走遍山崖。

这里的孩子,没有一个是肥胖的,或者近视的。这些都是城市里的疾病。

用祝勇的话说,在他们面前,所有的谎言都会原形毕露。



在《篡改的莲花圣地——墨脱》一文中她写到

如果不是亲自到达墨脱,我还以为它还停留在朋友的描述里。我充分享受到了国家十一五计划的有效成果,坐车进墨脱,可以寄明信片,而且最近,电信的3G网络也走进与世隔绝的墨脱县城。我的手提电脑在墨脱县城还办理了无线3G网络卡。通路后的墨脱篡改了我脑海里所有的想象。我们对墨脱的认识,始终是缓慢的。现代化迅速的进入这个封闭小城,它原本的面貌已经很难与现在的摸样重合。在行走中,这种想象和现实的巨大落差,使我不断修正对墨脱的认知。我想到马丽华的一番话“我们本能的承认在场者的权威,这种权威来自于他们的身体,在一场电视转播的战争中,相对于演播室里夸夸其谈的专家,我们更相信战地记者。因为身在现场,我们相信身体胜过相信任何理念。”

2010.3.27.与同事卓玛寻春骑行



2010年1月山南朝佛——泽当

十一月的冷风呼啸,高原的氧气显得比夏季稀少。长期困顿在书写的日夜颠倒状态,精神始终进行着一种流离失所的漂泊。我急需找到某种强大的精神药剂,以此来抵抗长时间伏案写作所带来的虚无。藏族导游达娃次仁,自从开了一间酒吧之后,工作时间从白天转向黑夜。他经常抱怨,醉醺醺的睡去,醒来头晕目眩。朝窗外一看,天又将黑。生活定格于两点一线之中,而这两个容身之所分别是酒吧,出租房。啤酒与睡眠,是吃喝拉撒之外,构成生活的全部内容。他与我的工作性质不同,但相同的是,都是昼伏夜出的夜行客。我们因长期置于一种颠倒不堪的生活而感到精神麻木,思维停滞。于是,我与达娃次仁一拍即合,相约山南朝佛,目的地在泽当镇。



从昌珠寺到雍布拉康,只有六公里。我与达娃次仁乘车而行,作为导游的他,一路上向我介绍起雍布拉康。雍布拉康是西藏第一个藏王聂赤赞普在西藏古老的土地──雅砻平原上建起的第一座宫殿,也是西藏最早的建筑。距离现在已经有两千多年历史。按藏文的意译,"雍布"是母鹿,"拉"是后腿,"康"是宫殿,合译为"母鹿后腿上的宫殿"。因雍布拉康所在的山形似一只侧卧的母鹿,宫殿恰好建在这"母鹿"的后腿上,故名"雍布拉康"。



2010年四月大昭寺



2010年5月冈拉梅朵门口卖唱摆摊
 评论: 从进藏的一切事情,都能在书上见证。离开前,你刚结束清远电视台的实习,拍完一个片子。然后匆忙赶往拉萨的途中,你在火车上偶遇的一个越南男子,与吹葫芦丝的女孩。我也未曾想过,你发给我的信息情节居然都写进书上了。彩信上穿着隆重的藏服的你,还有在四川汶川时,你的一切信息。仿佛都与你同在,与你一起历经那些岁月都消失了。轰轰烈烈的远去,剩下的是一些照片与文字。

2010年6月《朝圣》

(西藏活佛推荐,摆脱疲惫皈依宁静的心灵书)

一位年轻女子,为了去西藏,不顾家里的反对,放弃了读大学的机会,结束电视台的实习工作。以出走的决绝姿态,坐上火车去拉萨。从广州出发,经历四千里路云和月,为自己的灵魂吸氧。在西藏,她并不像一般观光者一样,上车睡觉,下车拍照,走马观花般游览景点。而更宁愿接近西藏看不到的内在本质。她始终站在暗处里,以一个窥看者的身份,进入西藏的心脏——拉萨。她无意介绍大昭寺,小昭寺的景点,但她对八角街里的朝圣者特别感兴趣。试着与他们同吃,同住,同修,同行。零距离的接触朝圣者吃喝拉撒等形而下的生活内容。她发现藏民的生活,是那么的严肃,痛苦或幸福是那么的真实, 每个事件都愈发具有不可思议的重大意义。在真正了解拉萨后,她发现外人对拉萨,对西藏存在太多误解。外来人将西藏形容成天堂的圣洁之地。他们对西藏的诗意想象,来自于布达拉宫,纳木错,八廓街的表面欺骗……

2011年1月8日给卡堆村孤儿院送冬衣



2011年藏历新年在布达拉宫



2011年年阿里转山

“有一种寂寞,茫茫天地间余舟一芥的无边无际无着落,或许只能独自面对,素颜修行”。用来形容此行阿里转山,最恰当不过。我们这一行,来自天南地北的人,有着不同的职业,忙碌于不同的城市,但为了同一个转山目的,聚集在一起。出发的时候,大师兄向军说“阿里转山,对于我们来说,不是出发,而是回家”。用师傅盛宇宏的话来说,是“高原有高见”,一针见血地道出每个人心中对神山冈仁波齐的向往。



2014年新书《嫁给西藏》

(无关风花雪月,胜过生死绝恋,西藏活佛格杰仁波切倾情推荐,一个藏漂的誓言)

这本书写的是西藏,但它既不是旅行随笔,也不是旅游攻略,而是寓居西藏的女子所著的文化笔记。
  关于西藏,多数人都知道布达拉宫,却鲜少有人知道西藏的第一座宫殿——雍布拉康;关于信仰,多数人都听说过转神山、神湖,却不曾见识磕长头的虔诚,不曾体验修行的艰辛;关于誓愿,多数人都向往去西藏观赏风景,期望净化心灵,却鲜少有人选择留下来,“嫁”给这一方圣土。然而作者喜欢过这样一种生活:在纯蓝色的天空下沐浴阳光,品淳朴的门巴族酿制的黄酒,与藏族同胞一起过吉祥天母节、燃灯节……即使离开家乡,漂泊在路上,但灵魂有了寄托,便不会感到颠沛流离,因为,吾心安处即是家!

2016年的11月2日

顾野生在北京给一个人写信

《论孤独的重要性》





2016年9月顾野生

多年后相见,仿佛各自远行归来,历经九死一生,安然无恙。想那时离开,大雨整整下了几天几夜,好像生了一场重病,什么也没有发生。十年了,十年藏地,十年悲欢,十年心事且自知。



也许,人生就是一种一种的选择
然后,在一种一种的方式去面对
没有对与错,面对一切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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