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集】康简祥彩03全身毒疮医生刀刀切除

 

虽是常被轻视、被人弃绝,但父母常教导我要祷告,大、小事、一切事都可向主诉说。所以我就常常向主说:‘主,谢谢你,我知道你爱我,因你爱世人,你更爱小孩,...

全身毒疮医生刀刀切除

在身体上受试炼(一)

从母腹出生时,我的体重有八公斤,个儿并不小,小时看起来就是一个胖子,在我上面有三个哥哥,所以我那时是唯一的女孩,父母对我有特别的爱。但我们所住的地方是在基隆市干城里,它是一个凹形的小村子,而这地名就叫‘死番窑’,也就是烧死人的地方。不知是因环境的生态不好,还是其它的原因。在我五岁时,竟得了一种怪病,全身从脚掌到头顶都长满了毒疮,既痛又痒,痛苦无比。为此病父母亲带着我到处去求医,不论是中、西医或其它偏方,只要能使我得医治,只要能减轻我的痛苦,他们都愿意为我而作。因身上的毒疮都长满了脓包,所以必需剃掉我的头发,我成了一个光头的女孩,但因我本来长得就不太像女孩,而且壮壮胖胖的,因常被叫成男孩。

这种怪病因从脚掌到头布满全身,所以不管是站、是坐、是抱、是背、或是睡,都会使我觉得非常非常的痛,非常非常的不舒服,实在无法描述当时的痛苦;然而病在儿身,却痛在娘心。因为我当时是父母亲唯一的女儿,父亲非常尽心尽力的为我作了一切,又听说蛇汤很清血解毒,所以我当年不知吃了多少的蛇汤,但是病情依旧末得医治。父母亲得救后,就为我时刻祷告在神面前,求主使我能蒙神的怜悯,救我脱离这病的折磨。

我常因肿涨身上阵阵抽痛而哭泣,身旁的父亲只能陪我流泪,他虽爱我至极却无法替代我的病痛,所以除了为我祷告主、寻求神外,真叫他们束手无策。虽然如此,他们却不放弃,时常打听那里的医院,那个医生能医这病。这样的日子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是一个光头的孩子且全身贴满了一块块的黑色膏布,从外观看真像一个怪物,很丑、很难看。因此常会听到小孩的惊叫,大人的批评。这样丑,丑得连火车都不让我坐。所以我从小就不喜欢人群,父母亲的背后,就成了我躲避之处。

虽是常被轻视、被人弃绝,但父母常教导我要祷告,大、小事、一切事都可向主诉说。所以我就常常向主说:‘主,谢谢你,我知道你爱我,因你爱世人,你更爱小孩,就算火车我不能坐。主,我可坐在你的膝上!而且我坐火车还免费呢,因我是小孩子;还有爸爸是铁路局的驾驶员。人都说错了,人不爱我,你却深爱我!求你记念我,叫我病可得你医治,阿们!’所以从小我就从父母的教导依靠神,信托神,祷告神。我相信在神没有难成的事!这段时间,父母亲常带着我跪在主前祷告主!告诉我要深信我们所信的是谁?他要保守我直到那日,教导我时间在神的手中。爱、怜悯都是从神而来,而且神从不误事,因为生命、气息都在乎他。而我也深信。

释放的日子来到了,医治的时刻临及了,此时神调度了一位从美国学医留学的医生宋仁德弟兄回来,而且开了一家诊所,我就被带到这家诊所里。在医生的面前我战战兢兢,又带着渴望真能得医治的心,听见医生和父母亲的交谈,内心里又很害怕恐惧!后来父母亲接受了医生的意见,那就是这些身上的脓包、毒疮需要用手术刀一个一个,一刀一刀的切开把脓挤出来。手术时,我恐惧的抓住父母亲的手,我被大人抱到一张长台子上,头被人按住,手脚各由二个人抓住。我不远处有一大迭的卫生纸(四、五十年前的卫生纸很粗糙,是黄色的)。大人们不顾惜我的恐惧,不安的哭叫,在泪眼中,我见那位医生手上拿着一支小手术刀,毫不留情的在我身上一刀一刀的划下,一一的为我挤出那毒疮里的脓,再用那粗糙的卫生纸,不断的拭擦。这时我似乎明白哭或挣扎已是枉然。每次下刀、挤脓,我就喊主,好痛!微弱的呼求,无力的肢体,我求主和我同在,我接受这眼前的事实。

这真是分秒难挨,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我身上血、水、脓都出来了,终于听见医生说:好了,现在都处理好了,再作全身的消毒。(作消毒时好痛,因用双氧水)打针,回家吃药,以后每天再来换药消毒。医生叮咛母亲说:千万不要让伤口感染细菌,因为这是最好的治疗,最彻底,也最快恢复,但唯一可能会留下刀痕或伤痕,尤其她是个女孩,除非是神怜悯!似懂非懂的我,只觉得伤口很痛,且心有余悸,拉着父母亲的手,说:‘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每天回诊所换药、打针、…。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身上毒疮终于消失了。丑小鸭终于露出笑容,回复以往天真的模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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