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坛精英 走近 刘世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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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者,出类拔萃之谓也。近年来,一批年轻有为的新锐书家脱颖而出,屡获国展大奖,逐步成为当今书坛的中坚力量。《书坛精英》即为他们所设。定期推出这一栏目,意在促进广大书法同道之间的交流。敬请关注。

——北兰亭学术部

2016.05.21





书家简介

刘世斌

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河北省书法家协会行书委员会、教育委员会委员,保定市青年书法家协会主席,保定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书法作品入展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的中国(沈阳)书画艺术节、新世纪全球华人书法大赛、纪念傅山诞辰400周年全国书法艺术展、全国第三届扇面书法艺术展、庆祝建党90周年‘信德杯’全国个体私营(民营)企业书法展、全国第十一届书法篆刻作品展等。获“中国根”全球华人书画大赛优秀奖、新世纪全国教师三笔字毛笔一等奖、首届林散之奖南京书法传媒三年展优秀奖、西泠印社诗书画印大展、中国诗书画大展书法优秀奖、保定市第二届文化精品创作成果奖、首届全国教师书画现场创评特等奖第一名。

作品欣赏



魏碑      40x70cm     2013年



局部欣赏一



局部欣赏二



行草小品      40x60cm        2016年



局部欣赏



行草小品       33x66cm     2016年



局部欣赏



行书对联      34x134cmx2     2015年



局部欣赏一



局部欣赏二



临魏碑     40x70cm       2013年



局部欣赏



草书小品     40x50cm    2015年



局部欣赏



行书横幅       34x134cm     2015年



局部欣赏一



局部欣赏二



草书斗方    68x68cm    2015年



局部欣赏



楷书条幅     33x134cm     2014年



局部欣赏一



局部欣赏二



行草条幅     40x160cm     2016年



局部欣赏一



局部欣赏二
学书感悟
书法是一种修为
刘世斌
熊秉明先生曾说“书法是中国文化核心的核心”,在纤毫挥舞、纸墨生发中,书法所彰显出的内涵无疑是一个复杂的人文体系。其中,并非仅仅是技巧,而是寓含了中国特有的艺术手段、审美追求和人文关怀,统辖其间的则是中国式的哲学思想。所以,从一开始学习书法就应该明晰其角色定位,才能高屋建瓴。这也说明,学习书法不仅是写好字那样简单,它有着更高的要求。正是基于此,我在学习书法的过程中将部分精力留给了与之联系密切的姊妹艺术上:诗词、国画等。尽管在这些方面还很幼稚,但透过它们,我看到了书法更为深邃的世界。

从唐楷到魏碑,从羲献到旭素,一路走来,起落沉浮,蜗行摸索,但总算坚持了下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对书法的理解也发生了变化,从入展与否的纠结到更多地关注自身修养,从揣度他人的经验到形成自己的理解,一切是那样的艰难,一切又是那样的自然。“书中大道似红尘,起落沉浮作弄人。回首方知玄妙处,终归平淡了无痕。”这是自己真实的感受。放下毛笔,在键盘上开始梳理自己对书法现象的一些思考,累积下来,竟也发表了十余万字。这或多或少的使自己能够更加沉静,毕竟书法的表演性只是应景。正如《大学》中所言“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这种得,是基于经历之后的冷静与思考,也基于一路跋涉的辛苦与历练。书法是一种修养,也是提升生命品味的通途。因为书法不能俗,惟俗则不可医,医俗唯有读书。当一个人的生命与读书相伴的时候,又怎么可能流于俗呢?

在具体的创作中,我逐渐认识到:要力避线条软弱、用笔单一、姿态乏味等问题,归纳于一点,就是要力求变化。变化是书法艺术生命的根本所在,否则就容易流于俗而不能自拔。在取法问题上,一定要高,“取法乎上得其中”。当代人是不能学的,越是容易学越是危险。要不断地提高自身的审美能力和思想境界,因为有什么样的思想就写什么样的字,有什么样的思想就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写字,这是书法的世界观与方法论,一个人的书法最终达到何种高度关键取决于此。这就要有敢于不断否定自我的勇气,这种勇气源于我们对书法认识的不断提升和思考。“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自我提升不仅仅是废纸如堆,退笔如冢,还要观大娘舞剑,看船夫荡桨。生活中的许多道理都是我们寻求突破的不竭源泉。因为宇宙万物的规律是统一的,这可以在中国传统经典《易经》中寻到解读。

学习书法不可过早、过多的关注市场。市场经济背景下艺术不带有市场色彩是不可能的。但艺术家一定要沉得住气,定的住神,“板凳要坐十年冷”,艺术品的价值一定是其艺术创作本身的含金量,绝非市场炒作等本体之外的什么——如若以书法谋生则另当别论,毕竟生存是第一要义。从这个角度讲,艺术一旦为生存服务时,其高度就可能大打折扣,其实对生存的理解又何尝不是一种境界和修为呢?

书法,看似简单,实乃大道。它简单,人人可为,门槛很低;它深邃,没有高超的技艺和思想就无法窥得真谛。所以,一旦走上书法之路,就意味着要终生去奉持、去执着、去修练。
学术观察
在书法中回归自我
——刘世斌印象
 
桫椤
某天我到古城保定著名藏书家王国良先生办公室,恰逢他叫人刚从楼下抬上来一长幅画框,边放边叮嘱小心。国良先生藏书之余,尤好金石书画,自己刊石、写字和装裱不说,更喜欢鉴藏书画,眼力非凡。待画框放好,我随他打发来人下楼回来,看见框里裱定一幅草书,近辨落款和印章,才知是刘世斌的作品。国良先生蹲在地上,教我在黑白点画之间欣赏此作之美,并称赞刘世斌将来必成大器。

这是十年前的事了。事实上我与世斌兄20多年前就认识了,当时他大学未毕业,而他的舍友中有我中师的同学,我前去会友时常见世斌或摆弄纸墨,或捧读碑贴,或整理寄发参赛作品的邮包。我上学时跟楷书名家车四臣先生学书法基础,毕业后就荒废了,但内心种下了喜书的种子。此时见世斌专注于书法,心中自然觉得亲近。不成想这友谊就保持了20多年,且如旧器物上的包浆越来越醇厚,而他的书法造诣也如飞鹤冲天,现在已经享誉书坛了。他如今是中国书协会员,保定市青年书协主席,作品多次入选中书协举办的全国性展览并获奖;在保定这座历史文化名城中,世斌也是文化界的“活跃分子”,为本地书法艺术和书友活动往来奔走,已是大家风范!此时我不得不信服国良先生的预见力,更赞叹世斌在艺术上的精进速度。

书法是一种得自传统的艺术,而中国现代化的进程则是以传统的衰败为代价的,但世斌的书法功底是家传,这就很难得了。在我们的传统生活里,家风为传承道德、教育后代的重要渠道。世斌的家乡在白洋淀边的河北雄县,那里至今还是书画之乡,所以他从小受到熏陶,正是这种环境影响了他的性格和人生追求;而他的祖上是前清秀才,世事变迁之后至祖父辈依然保持着谦恭勤勉的士子风范,并且极为重视后备教育,因此世斌幼年即通过唐楷认字,积童子功数十年而书法臻于佳境。随着社会审美情趣的变化,社会对书法的审美标准也在不断改变,在我周围即有不少“书法家”因此据以丧失对碑刻及法贴的尊崇,以奇、怪、乱、俗标榜“创新”,混淆美丑,愚弄无知。世斌是少有的能够在浮躁俗世中保持清醒头脑的人,所以他不急不缓,几近中年仍在正书上日课不停。据说张旭光先生看到世斌楷书作品后,认为他是“激活唐楷”的重要实践者。陈振濂说柳公权“具有强烈的结构观念和构筑意识”,是书法“建筑家”,而我们现在看世斌源自隋唐法度下的楷书,则能领略到庄如殿宇、逸似帆樯的风采,结体谨严稳重又不失灵动,笔力沉着劲健又不乏逸宕雄快,实在是对颜柳欧这样的“建筑家”的发展。这种变化固然是技法上的创新,也加入了他对时代精神的理解,更多地却是融合了他对艺术和生命的感悟。

艺术固然需要创新,但对于书法这样的传统艺术来讲,她更具有一种保守力量。所以“变”尽管重要,而“不变”更为难得。正是世斌在“变”与“不变”中恰到火候,所以他的楷书时代感强又寻踪有根,这便是实实在在的创新,也难怪会引得方家夸赞而又令我这样的俗人欢欣,他曾多次为文教单位撰写铭牌和匾额也是一个例证,也可见世斌的书法在雅与俗之间有着自己宽阔的艺术空间。不知何故,当我面对他的楷书作品时,头脑里常想起《史记》中有关秦始皇帝陵地宫里“上具天文”的记载——没错,那一团团精墨而成的精灵,就是浩瀚太空中的星月,在寂寥的时空天幕中透射出古老汉字的神韵华泽,那是一种直达灵魂的震撼。

我说世斌在书法上有清醒的头脑,还在于他对书法家身份的认识。他在一篇文章中分析书法家在“后展览时代”的选择时,对“自然书写”推崇备至,他说:“有些书法家也会走上这样一条近似归隐的道路。他们归隐并非放弃,而是淡出热闹的书法江湖,按照自己确定的目标,系统而有深度地研修书法”,“情之所至抑或颇有心得之际,濡墨展纸,书写内心深处真实的自我,我手写我心,完全不考虑怎样写别人喜欢、如何拼接做旧,一切展览、价值全部忘于脑后。这种近乎自然的书写,常会有妙笔迭出,佳构问世。”并言明“只有他们才能领会到那种近乎古人的清雅自娱。”古代书法是实用技能,并没有专业书法家这个职业,而在当今这个机械复制时代,书法虽然已从实用技术基本转变为美学艺术,但我仍然不认为职业书法家有存在的必要——世斌在文章里的话警示我,书法艺术对于书法家个人来讲,其最高意境不在审美,而在于对人的精神境界的提升,学书者唯有这样才配得上“书法家”这个称谓,那些把书法当作谋取世俗名利的做法,是沽名钓誉而不是艺术追求。

与世斌交往,我发现他有一个习惯:人多时他会做一个倾听者,人少时他会倾心而谈——他实在是顾及别人,既不再增加麻烦又不令难堪,举止得体,进退有据,行事沉稳但又不古板。如果说一派儒雅之风与他对书法的倾心相得益彰之后,是他在正书上的坚守与创造,而他心灵与精神上的自由理想则被草书带入了艺术境地。现实的羁绊令魏晋风度在当世不能再现,但精神的脱俗一直就是知识分子其来有自的传统人格中不可或缺的一面。世斌参加工作就在大学里做管理并教授书法课,我有理由相信,他对行草的钟爱来自于对岗位和职责压力的疏解、逃离甚至反叛,不是“为书法而书法”。在世斌这里,书法是寄寓灵魂的家园,书写是他的生存方式之一,他只有在书法中才能回归自我。

从这个角度上赏世斌的草书作品,我看见的并不是单纯的艺术,而是人生境界。用墨浓淡和线条深浅之间既深得古人真味,又处处体现出一种开朗、明亮的风格,在整体的气韵上有疏淡,也有激情,是一种向上的格调。由此可见他对“古”的理解是法古求新,而非师古泥朽,所以他的行草在我眼里有古意却无暮气,用墨浓处是凝重郁勃,不见低落之势;淡处则在淡雅朴茂之外又有澹荡清旷之远,不带轻躁浅浮之气。在天地之间将黑白技艺经营出现实的情感意境,这是世斌的书法令我折服的地方。

在生活中,世斌的文人习性无处不在,但这种习性又绝不是毫无遮拦的狂放不羁。比如他喜欢乒乓球这种文雅而又技巧性很强的运动,闲来也时常与三五好友把酒谈欢但决不至酩酊大醉——显然这与他在书道上的选择是一致的,他虽慕怀素、张旭那样癫痴狂放的写法,但却不自觉地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正书和行草上来。在他的用笔上也见品格,中侧锋变换时如折铁卷金,方直折处棱角分明而弧圆处张力遒劲,行笔与章法的虚实之间又隐隐透出陷地三尺的牢固与邃远,既见法度又见自由。赏世斌的草书,我便又会在“上具天文”之外想到“下具地理”的神幽。中国传统知识分子追求知与行的统一,认为“德艺双馨”是对一个艺术家的最高褒奖,我不敢说世斌已经达到这个标准,但在他的身上,行事为人、求心养德、书法艺术几方面是融合在一起的。

过去见面时我最爱问世斌一句话:“还每天写字吗?”现在想来这句话虽纯属多余,但那时说出来我是满带敬意,而他必轻描淡写地回答“有时间就写”,也莫不是一种谦逊。世斌现在大学里担任系领导,俗世生活最易消磨心性,但他耐得住寂寞,始终不改习书的志向,恰在俗务之中完成了由一个书法习练者到一个书法家低调而华丽的转身,而他正值壮年,艺术前途不可估量。有人说艺术需要天赋,艺术家的成功充满偶然性,但在世斌这里,天赋已经让位于勤奋,而偶然也就成了必然。

2016年9月,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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