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回三中人回忆录 漫漫求知路

 

今日,适逢中秋佳节,在全国人民举家欢聚团圆的日子里,我与女儿各自独处家中一隅,间或相望打个招呼,以无聊的动...



今日,适逢中秋佳节,在全国人民举家欢聚团圆的日子里,我与女儿各自独处家中一隅,间或相望打个招呼,以无聊的动漫节目或抗战神剧打发着无聊的时间,偌大的房子里,显得如此空荡,女儿不时的笑声,说明这日子依然在一天叠一天地重复着过。燃上一支烟,翻起隆回三中校友们的佳作,心中掀起无限的遐想:转眼间,离开学校己近20年,儿子己长成了身高近1.8M的“帅小伙”,女儿也在慢慢长高长大。确实,我辈之人,均己为人父母,所有同学,鬓角镶上了些许银丝,岁月的印记,也己悄悄地爬上了额头。烟尽兴致起,提笔写下自己的漫漫求知路,以记之。

一:家庭印象篇

记忆中,我们出生于70年代初的农村小孩,大部分都是从苦水中泡大的,每餐能填饱肚子,那是有点奢侈的事。我父亲由于阶级成分问题,也将其所有的梦想扼杀在了摇篮中,什么升学、招干似乎和他无缘。记忆中的爸爸,一件白衬衫,永远是整齐干净的,显得非常精神,但却与他这个土农民的身份又是那样的格格不入。爷爷更是那样的与世无争,整天两根旱烟杆(长的有两米左右,短的也有近半米)不离手,随时叭叽上几口。为了全家能吃上饭,只有两个苦命的女人(妈妈和奶奶)终日忙得像陀螺。我家或许就是这种所谓的阶级原因,囫囵吃饱还是可以的。或许我们在后面的岁月中能尽量多读点书,也源于此吧。

二:小学童年记

1980年开学季,母亲可能是嫌我在家太吵的原因吧(要不小名怎么可能叫“苗几”),把我送到了白地小学上“红孩子班”,老师叫周秋华,村秘书的女儿。在当时的农村,同学也全是一些从小光屁股长大的玩伴,自然没有任何的生疏,省去逐个沟通的麻烦,一个个早就老熟了,所以这些个小家伙们,都是过着早上出门一身衫,下午归来一身土的日子。

由于年龄的原因,我直到1982年9月才正式成为一名小学生,班主任是周永安老师。同学中男有刘文金、刘立波、刘让辉等吵客,女有喻芸(此君四年级时因母亲工作调动转去横岭中心小学,据说现任职中央党校,未考究)、袁菊凤、周建香等好学型的,当然也有那么两个智力稍有点问题的人(其中袁某己故去约20年,名字就不写了)。我可能较之他们多上了个“红孩子班”的缘故吧,学习成绩自然是在玩中尚能轻松取胜。自二年级开始,班主任换成刘华珍老师,也正是因为这位当时来说年轻漂亮的女老师,让我这个不折不扣的“吵包”改变了学习态度,从此在小学的六年时间里,几乎是没让第一名旁落过,夸张地说,是拿奖状拿到手软。更是在上五年级下学期时,因为疑似阑尾炎,在高平区医院住院半月有余的情况下,仍能代替六年级学长,轻松升入颜公中学(当时白地小学仅此一人,横岭中心小学有喻芸和另一小美女),在刘老师劝阻提前升入普通初中,再多读一年考上重点初中的建议下放弃就学。当然在六年的小学时光里,另两位长辈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人——刘城堡的父母亲刘良华和李素珍,良华叔威严中透着和善,素珍婶则是和蔼中夹着严厉,如果我犯错了,他们两口了赠给我的肯定是一番严厉的教训批评;期中期末考到了好成绩,他们会煎上几个鸡蛋,做上一顿可口的饭菜做为奖励。要知道,他们家也有三个小孩,也是和我一样在长身体的年龄,可是求学期间,我在他家享受到的奖励,或许会多过他们三兄妹吧。特别是良华叔,对小辈的读书从来是无条件支持,以致于后来在学业上终有所成的刘本春哥(现隆回一中教务主任)、刘城培哥(良华叔家大公子,现隆回安监局副局长),或多或少,他都付出了些唇枪舌战或真金白银。象我这样白吃了很多鸡蛋的人,也没有全部浪费,从叔那学了不少的为人处事之道,诸如现在的向善向上,或许就是从他那潜移默化而来吧。在此再次向他们道声感谢。直至现在,仍永远记得刘华珍老师口中的四个半姓刘的“吵包”——我、刘文金、刘立波、刘建红、刘让辉(吵方面只能算半个),你们现在过得都还好吗。

三:初中青涩史

此处特以青涩记之,在后面将有简要说明。

老天总是那么的爱开玩笑,在所有人都看好的情形下,我落选了隆回二中,当接到这通知时,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所有对我抱以厚望的亲朋好友及老师,目瞪口呆。我敢说,当时,他们肯定都和我一样,都懵了。现实是如此的残酷,在联系过时任隆回二中招生人员刘贤任(堂姐夫江伯葵的姐夫,后文会有述)几次无果后,我劝妈妈不要为我上学好的事再劳神费力求人了,决意选择就读颜公中学,开始了我的初中生活。

刚入初中的同时,良华叔也带给我们一个好消息,城培哥在隆回天福中学顺利考上中专,从此扔下了锄头把。至此,我在心底给自己暗暗定了目标——向城培哥学习,初中毕业后,考上中专。也正是这个目标,陪同我走过了两年多……

初一班主任是袁愈富老师,任语文老师,擅长书法。印象最深的是一头银发,洁白如雪,无一杂色。数学聂超英老师、英语王志江老师、政治王耀忠主任、历史李鸿章老师、植物聂腊凤老师,其他任课教师不记得了,这几位或许与我在后续的三年初中生活中,有着或多或少的关联,才记得如此之牢罢。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此时的我,如用“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来形容是不算过份的。大概老师眼里的勤奋生,长辈眼中的乖孩子,应该就是我这个类型了吧。学习成绩肯定也是杠杠的了。初一中考,七门功课中,我的语文、英语、政治、历史,单科全校第一,总分年级前三。当时,别提多神气,王耀忠主任更是把我政治得满分的试卷,用于做完年级考后讲解后,张贴在黑板的一角。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某次英语课,下课铃早己响过,但王老师仍无下课之意,我一个合上书本的动作却又是那样恰到好处地让王老师看到,当时王老师很是生气,立即叫我站立于课桌旁过道上,全班罚延迟下课5分钟。老师眼中的优秀学生,如此大辱,岂能白受,为了“惩罚”老师,我从此故意不学英语。悲哉呼也。

转眼就是初二,课程增加了物理,李传书老师虽有一肚子的东西想尽其所能地倒给学生,岂奈此君不善抓课堂纪律,教学结果就可想而知了。在初二这一年时间里,我仍在平稳地前进着。期间聂超英老师因身体原因,数学课由我堂舅王晓老师(与我叔刘良友老师互换工作单位)代课,此君数学教学颇佳,却略贪杯中之物,每节课响铃后,才手握几支粉笔,书是从来都不用带的,红光满面地姗姗来迟;历史课上李鸿章老师在讲到“洋务运动”卖国贼李鸿章时,特意地提高嗓音,生怕学生误会了是他似的;某次数学全学区统考,我直接将4的算术平方根答案写为±2,得到我叔刘良友老师的考后批评;邹雄贤老师带着一个阳光帅气的小孩,刚调入学校则打听我这号人物,后经查证此君原来与家父在隆回三中上学时,关系较铁,同床共枕几年……

初三伊始,增加了化学课,任课教师聂腊凤老师,此君虽为女流,但做事教学雷厉风行,一般同学都怕她。学习任务更加的紧张了,我们的班主任也换成了聂超英老师。此时,几颗青春痘也不合时宜地爬上了脸颊。大约在下学期吧,同班几个年龄比我大的男同学,密谋起了恶作剧般的恋爱之事,当然,由于和他们关系较好,他们在策划的同时也断不会忘记代替我给某位女侠来一篇热情有余的情书。直接结果是情书来到了老师办公室,所有人都被收拾得狗血喷头。事情到此本该告一段落,但班上仍有几个顽固分子,未知悔改,一意孤行,从而导致了后面全校大会不点名批评。很不幸,我虽不是上述的顽固分子,但也被中招了。凭心而论,在此事未发生之前,我虽对某位女生略有好感,但真不敢越雷池半步,因为我的目标还在,革命尚未成功。但自此次会后,我“看淡”了学习,觉得学有何用,不学又何妨,从此破罐子破摔,基本远离书本,任它雨打风吹去。任凭王耀忠主任、聂超英老师、阳华华老师(聂超英老师的夫人)对我苦口婆心地劝导,全视为耳边风。整天与几个同学开始学习打打篮球(初次玩篮球),虚度时光。

91年5月份,中专预考如期而至,我也按部就班地走进了考场。结果不出所料,我以几分之差落选了。此后的我,万籁俱灰,回家撕去近9年来代表着辉煌过去的近60张各式奖状,付之一炬,过起了行尸走肉的日子。跟下来初中生涯的最少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学会了抽烟,在宿舍睡到自然醒,任凭老师做思想工作,反正在是油盐不进,与书绝缘。中考不会因我的消沉而停滞,我也在大家失望的眼神中,再次步入了考场,结果己不重要,反正也没再打算读书了。

回想逝去的这三年大好光阴,因为我个人的急骤转变,辜负了一大批老师的错爱,王耀忠主任、聂超英老师等等以及虽从未教过我一天书却待我相当不错的阳华华老师,唯留下一嘴的苦涩,让人久久回味,唏嘘不己……(初中生活虽然不乏苦涩,但非常充实,并非这一些生活点滴所能描述清楚,如多次参加区县各类考试,屡获佳绩,与老师相处的生活拾趣,就不一一述说了,做为我个人的回忆录也罢,将会择机完善)

四:思想斗争中

在进入三中前的两件大事,在此又要序以短篇记之。

扔下中考的笔杆子,在母亲的哀叹声中,我想到了逃避,于是乎,缠着几个长辈求捎带,在家中双抢季未来之前,去长沙割禾。从未出过远门的我,也算是进了一回大城市,同样,较少从事体力劳动的我,也深深体会到了挣钱的为难,两天的高强度劳动下来,直接就趴下了,在雇主家凉爽的空调房中休整两天后,逃也似的回到了家。回家后,因堂姐夫江伯葵当时己在改革开放的前沿城市珠海站稳了脚跟,在一家玩具厂任喷油组长,刚好回家探亲,于是我又老缠着他带我出去闯世界,但他扔下一句话是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带。理由就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我是必须去继续学习的。此君身高近2米,号称高平第一高度,从小师从富延某拳师,有较好的武术功底。他某天单独把我叫到大婶家的板房楼上,要我和他一起同时扎个马步比赛,并在此过程中给我讲了很多的道理,让我受益非浅。可惜姐夫或因身高的原因,心脏负担太重,英年早逝,让我未曾对其有过任何感谢,深表遗憾。

在无所事事中等待的日子最是难熬,大约是7月份底,隆回三中的录取通知书是那样的不期而至。我记得是上午从颜公中学取回录取通知书后,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情,独自买上一包烟,来到老家旁约一公里远的一座小矮山中,找到儿时放牛时经常当床使的那块大青石板,任凭思维跑马,不束缰绳。具体想些什么不记得了,只是清楚地记得,我把命运交给了老天裁决,对着天空大吼着“这学还要不要上”,岂奈老天虽关了我的前进之门,却也没忘记给我留了一扇爬行之窗,他每次给我的回答都是要上。当时我没去想还只是清早吃了点早饭,更不顾6月的太阳是那么的炽热,躺在石板上就这么沉沉地睡去……,当牧童的吆喝声夹杂着母亲因着急而变得略带哭腔的声音传入耳膜时,我己睡了有几个小时,这几个小时里所发生的一切,母亲是多年后才告诉我,让我悔恨不己……

五:碌碌高中事

9月,带着父母的期望,重新收拾好心情和行李,来到了隆回三中,镇内的最高学府。大红纸张贴的分班表,标志着我又要重新开始了,我瞟了瞟表单,名字在86班中,班主任刘向华老师,个人在排名表上应在前10名左右,套用时下某影星在电视剧《士兵突击》说过的话,此次中考,我应也是考得“不好不坏,不高不低”。

三年高中生活,平静得有点出乎意料,我也在碌碌无为地挥霍着自己的青春。

班主任刘向华老师刚毕业参加工作时间不长,与我们年纪相仿佛,眉宇间没有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师的威严,但不缺威信。数学是李世藩校长,语文周少智老师。其他的主要科任老师均记不清楚了。初入学校时,有一件事还是很值得庆祝的,当年在校长李世藩的领导下,三中取得了久违的成功,同年考上大学的有20人左右,看着学哥学姐们的名字跃然于光荣榜上,感觉考上大学也不是那么的高不可攀,心底短暂地重燃起了努力奋斗三年的冲动,把自己重新锁上了认真学习的枷锁,三点一线,周而复始地重复着读、背、写、记这些动作。功夫不负有心人,各科成绩在班上来说,也均能保持在班级15名以内,但这种成绩,如不再下番死功夫,考大学是万万不可能的,更何况,在当时的三中,大多数学生没有升学的压力,奔着混个文凭的想法而来。初一期中考试前,我们届曾某、周某某、刘某某等几个调皮的“鬼崽子”,利用晚自习后,从两栋教学楼中的桔园里,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撬开了负责试卷印刷的袁新国老师的工作室,盗出了几份试卷,并在同学群中传递开去,刘某某做为我的铁哥们,这种好事,肯定是不会忘记告诉我的,当我拿到数学试卷后,快速扫了一遍题目,发现没有什么难度,随手就扔了,未再做进一步的传递(我可不希望别人能得到比我考得好的机会)。考试成绩可想而知,全届数学成绩一级棒。最后的结果肯定也非常明白,全校在期中考试总结会议上,这些个“鬼崽子”受到了学校的惩罚,其中还有几个帮着传递过的人,也做为帮凶免不了一同受罚,我,作为最后的终结者,却幸运地未在处罚之列。正如古语所云“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心似平原走马,易放难收。”己经野了心的我,终究没有架得住“三中是在混日子,升学要比登天难”的极左思想患惑,慢慢地忘记了读、背、写、记这些动作,加入到了混日子的大潮流中去,从此离自己订制的目标是越行越远……

高二了,因为工作调动,曾宪东老师担任数学课,此君眉宇间透着大写的威严二字,我是自始至终都不敢去触碰他底限的,这或许就是我后来各科成绩不好,唯独数学未落下的原因吧。语文老师换为边正堂老师,此君每次课上大部分时间都在讲述他的书法艺术,快速作文。课间乐趣己非常模糊,唯记得有一次作文课,快速写作《疾风.劲草》,我不到15分钟时间完成任务;另一次课堂上,边老师兴起,在班上同学中抽查背诵《出师表》,我自然是一口气从头背到尾。如此清晰的记忆,或许是三年高中生活中,屈指可数地得到老师表扬的原因吧。还记得周乐培老师代课时说过的经典语录“自己的文章,别人的婆娘”。同时,由于个人早早地退出了升学的队伍,懵懵懂懂地过着,并养成了部分打架闹事的江湖习气,从而导致后来因争篮球场地与低年级同学发生口角或武行,在此向学弟们致以真诚地道歉。记忆颇深的是与87班同学打水仗,不知我班哪个“线吊货”,在水枪中加入墨水,从而引起了并非无聊游戏样的小冲突(不是打架,后面就用洗头桶来拨水了)。我和袁焱成的对战中,不慎将其弄伤,兄弟俩多年后聊及此事,仍余韵甚浓。

高三己完全成型,按高平话说是“六月里卖牛内,臭了坯子”,于是乎,在一场县办高中组“三好杯”篮球赛和一场县田径运动会后,终于该和隆回三中说声再见了。高考,曾经是多么美好的字眼,在此时却显得格外的无助,升学己不可能,办个高考移民证书(上贵州买户口)复读(成绩并不是想像中的那样差强人意,甚至比起部分后面移民高考终有所成的同学,有过之而无不及),由于弟弟也在此年度中专考试未能如愿录取的情况下,正式被隆回一中录取,家中经济那种捉襟见肘的程度是可想而知。适逢当时,罗茂清老师的舅舅为山西财经学院的一支下属机构在隆回三中招收部分自费生,在权衡再三后,我与刘城堡、彭美勇等同学报了名,逃也似的离开了三中,开启了另一种方式的大学之路。

六:忧忧大学情

94年9月,怀揣着通过一个暑假到苏州卖包及到冷水江挖煤挣的约一千来元(在当时来说假期挣得够多)以及父母省吃俭用存下的一千多元,共约2500元,经过30多个小时的火车簸箕,来到了山西省太原市南内环街,过起了所谓的大学生活。

大学生活是那样的枯燥无味,却时不时地给我们增添些许忧愁。在当时正规录取的学生不管好赖,在毕业后均能得到一份国家安排的工作。全员共奉“60分万岁,多一分多余”,因此宿舍里总会是24小时不会离人,酣然入睡者,完全不被外界所扰。而我们做为游击队员,只有通过自身的努力,才能取得文凭,至于工作,那是绝不敢奢望的,这也许是被我叫做忧忧大学的原因吧。

无聊的日子一天天地过,我们每天的课余时间除了打下双升、打打篮球,再无其他特别值得怀念的事情。牌技提升非常快,我和刘城堡这对攻不破的“堡垒”,在这方面更是无坚不推,对方一个什么动作,都能心领神会地知道出什么牌,亮什么主。记得有一年放寒假,刚好差不多一个车厢都是湖南学生,我和城堡在对手己打到老“K”时临危受命,硬让对手在此位置再无上升机会,让我俩杀得片甲无存。

95年9月,吴昌克和刘光宗两位兄弟从贵州考上了山西财经学院,正规部队,但我们可不会计较这些,又多了两个隆回三中的学长,彼此话题都多了很多。昌克兄长学国贸,人比较文静些,较少和我们一起“跑胡子”,但是光宗兄长,当时救济了我们一些饭票,特别声明,我们可是绝对没出老千的。在此谢过光宗兄长。

96年国庆节后,我在太原找了一份勤工俭学的工作,在一个连锁超市管理仓库,月工资300多,具体数目记不起了。时间多了起来,经济也活跃了些,我们的课外生活也多了一项,喝啤酒,一扎迎泽啤酒(10瓶),弄上几个小菜,权当改善生活吧,当然酒量也锻炼出来了不少。应该是97年吧,袁名别来太原实习了,某天打了我BP机,说来我们这一聚,兄弟们当然是会尽好地主之宜的,席前,袁名别说他们喝酒特厉害,56度的北京二锅头一般用来打口干(普通话是止渴)的,吓坏了我们几个东道主,如此酒量,我等岂能扛得住?一桌6~7人,两三瓶白的见底,啤的一扎未完,名别的两位大学同学己是面红耳赤,不能再喝。自此,袁名别在我们同学中,我们经常用“北京二锅头的口干”来调侃他,就起缘于此。

七:后语

98年,结束了所有的求知历程,背着简单的行囊,踏上南下的列车,从此开始了崭新的生活。一路走来,搞基建、进工厂……或因躲避暂住证,夜宿坟山头,或因某同学结婚生子,齐聚把酒话桑麻,如同发生在昨日,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2011年,曾宪东老师来粤学习,有幸带领他在同学圈遛了一趟,看到太多的三中学子小日子过得幸福美满,甚感欣慰;2014年,刘向华老师(现隆回信访局局长)“南巡讲话”,更是把分别十多年的同学情、师生情推向了高潮,大家不论贫富、不讲职位,杯来杯往中继续让感情绵延流长……

忆往昔,漫漫求知路

不堪回首

愧疚父母恩师

有负亲朋好友

唯今朝,悠悠寸草心

奋发图强

努力孝敬长辈

延续兄弟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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