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改编成电影最多的作家

 

用心做电影的人永远会得到尊重。...



60年前,老舍先生

在《文汇报》上

发表了《救救电影》一文

他在文中说道

“写电影剧本的责任落在

一些位懂得些电影技巧

的作家们身上。

可是,这些位作家的作品

是不是得到了尊重呢?

恐怕不是。”

老舍先生是绝对有资格

说这样的话的

因为老舍先生是

现代作家中作品

被改编成电影最多的作家



早在1940年代,老舍的电影便已经被大导演石挥搬上银幕。



石挥执导的[我这一辈子]改编自著名作家老舍的同名小说

石挥在改编的过程中对影片的剧情进行了重构,并没有完全照搬老舍的原作。

例如,他删去原著前四章的内容,强化了故事的戏剧性冲突,并保留主人公懦弱的性格特征以及部分人物关系。
[我这一辈子]上映后轰动了全国,这部电影已被公认为那个时期中国电影里最优秀的现实主义作品之一,同时它也成为了石挥本人的代表作。

谈及老舍与电影,不得不提北平



写老北京,写得最地道的便是老舍。正红旗出身的他生于北京西城的小杨家胡同,从小耳濡目染的就是社会底层的民风(图为位于王府井闹市旁“丰富胡同”里的老舍故居)。

谈及老舍与北平,又不得不提[骆驼祥子]。年轻时的老舍从朋友那里听到两则车夫的故事,便在心里勾画出了《骆驼祥子》的草图。

那些栖身于大杂院里的人力车夫、小手工业者、小商贩、街头艺人和地痞流氓一一对号入座,生动演绎大时代下的艰苦民生

而这恰恰是老北京独特市井文化的根源所在,也是凌子风导演熟悉并且感兴趣的东西。只是碍于电影篇幅有限,必须要对原著中祥子命运的三起三落有所删减。



老舍写得忧虑,凌子风拍得悲悯。顺着石挥的[我这一辈子]、徐昌霖[方珍珠]的那条脉络,[骆驼祥子]蜿蜒向前,接上了地气。

上世纪80年代初,中国电影的第五代毕业,北京成为新的电影工业中心(此前长期以上海为中心),而京韵文化也在这次不动声色的交接中借势上位,[骆驼祥子]首当其冲。

可是让凌子风没想到的是,他记忆中那些属于老北京的风物早已消失在了历史的脚印里。场景没有合适的,道具没有现成的,就连那些早先司空见惯民俗礼仪都被人淡忘了。



就像配乐师瞿希贤在工作笔记上摘录的原著评论,“小说有浓郁的北京地方色彩和强烈的生活气息”,如何还原是重中之重。

于是,凌子风找到了当时被称为北影“四大美工师”之一的俞翼如,在厂里搭出西四牌楼老街,结果在那个每人每天伙食费只需几毛钱的年代里,那条老街就花了15万

当时凌子风还有意用影像记录老北京婚丧嫁娶的民俗,刘四爷做寿、虎妞的出嫁和出殡皆是精雕细琢的场面。



细心的观众会发现出嫁那场戏里的轿夫年纪都不小了,那是因为找的都是当年干这行的老人儿。

而虎妞与祥子婚后逛街那几场,一些天桥的玩意儿也早就消失了,皆是凌子风带着剧务部门搜找抢救出来的。

其中兔儿爷是他根据记忆画的,拉洋片的就真找着了当年天桥下拉洋片的手艺人帮着做。
至于京腔,两位主演张丰毅斯琴高娃都并非北京人,副导演李唐便充当口语老师,用三四个月时间教他们老北京话。

影片前期工作仔细,加上张丰毅和虎妞又磨合了小半年,等到正式拍摄重头戏的时候,人物拿捏的感觉刚好在力道上。

[骆驼祥子]俨然就是老北京的市井风情画,悲怆而洋溢着生活气息,即便今天我们被好莱坞快餐败坏了口味,也照样能够品出其中况味。

老舍曾在《四世同堂》里写道:“北平人,不论是看着一个绿脸的大王打跑一个白脸的大王,还是八国联军把皇帝赶出去,都只会咪嘻咪嘻地假笑,而不会落真的眼泪。”



▲正是这组以人力车夫为主的底层社会群像,在当时人们心中激荡出久违的震撼

1953年,金鸡奖百花奖均把最佳影片颁给了[骆驼祥子]。此前电影仅作为政治宣传工具的十几年间,偌大的中国没出过一部像这样深度关注“人”和“社会”的作品。



第53届金马奖的颁奖典礼上,久违的经典改编作品再次得到电影殿堂的肯定(图为[不成问题的问题]主演范伟获得金马影帝)。

所以,用心做电影的人永远会得到尊重。正如老舍在《救救电影》文章结尾呼吁的那样:“希望大家都说说心腹话,想想好主意,救救电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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